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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看了看她，跟她说：“我坐着轮椅不太方便，你过来帮我吧。”

赵清爽喝着啤酒，抬眼瞧着他，上次怎么没见他说不方便呢？

凌霁安静地坐在那儿，任由她打量，他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像在等待她的答复。

赵清爽放下喝了一半的啤酒，看着他道：“好啊。”

凌霁所谓的帮他，就是帮他换上泡温泉的衣服，再扶他进温泉池中。帮凌霁脱衣服的时候，赵清爽礼貌性地闭了闭眼，但是趁凌霁不注意时，她还是飞快地偷瞄了一眼。

凌霁的那什么，她之前已经感受过了，但亲眼瞧见以后，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雄伟。

“你在看什么？”

凌霁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赵清爽赶紧闭紧了眼：“我什么都没看啊。”

凌霁看着她，撑着扶手坐到池边：“扶我一下。”

赵清爽睁开眼睛，扶着他慢慢坐进池里，见他坐稳了才松了手：“那我先出去了。”

凌霁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了池边。他贴得她那么近，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面颊：“一起泡？”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极强的诱惑，赵清爽下意识吞了吞唾沫，不敢瞧他：“不太好吧？”

凌霁问：“有什么不好？”

他的发梢缀着先前溅到的水珠，轻轻一晃，便滴落在赵清爽的脖子上。水滴顺着她的脖子滑进衣领，赵清爽的心都跟着痒了起来：“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去换衣服，我在这里等你。”

“好。”

赵清爽回到房间，裹了一条浴巾，盘起长发，踩着拖鞋走到院里了。凌霁正闭着眼睛靠着池壁，听见她的脚步声，便睁开了眼睛。

感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赵清爽有些不自然地提了提自己心口处的浴巾。

凌霁是这么久以来，唯一一个这样打量她的男性。换做是别人这样看她几眼，早被她挖了眼珠子了。

她动作小心地往温泉池里坐，还刻意和凌霁隔开了一些距离。一只腿刚跨进池里，凌霁就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稍一使力，赵清爽顺势跌进了他的怀中。

“坐那么远干什么？”凌霁垂眸看着她，他的眸子还是那么清冷漂亮，可做的事就流氓了点。

赵清爽扶着他的肩，见他身上的薄衫已经打湿了。原本他只用遮住下半身就行，但他还是礼貌性地套了件薄衫在上身。现在赵清爽发现，这还不如不穿，因为这样更加让人浮想联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