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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整个宴会厅松散的摆放着十人圆形餐桌和椅子,金线刺绣的雪白台布上摆着各色餐具、杯碟、灯烛和花束,左侧一大排刀叉,右侧汤勺筷子,光酒杯就四种,南归跟随接待人员指引,找到了自己的名牌,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
这桌在第三排,目前加上她就坐了三个人,她也不认识,对面两个人明显是认识的,两人在交谈着。
她百无聊赖,想翻看一下手机,才想起放在了车上,因为没有合适的包,就没法揣手机在身上,是自己之前想的不周全了,其实如果不是谭姨给她准备了衣服,她还不知道会是这种级别的宴会,以为最多就是多摆几桌,多请一些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
现在只能傻坐着打量着四周,大概四十多分钟又过去了,这桌才终于坐满了,原来不是人没来而是去跟别人寒暄了。
旁边的一个女性看她眼生,问她是哪位府上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模糊的带过说自己是闻家的远方亲戚。
对方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就没再跟她交谈了,这十人桌有三四个女孩跟她年纪相仿,还有一个男孩比她略大些,这些人旁边都坐着父母或者长辈。
南归突然落寞的想到六岁那年,爸爸带她第一次来闻家,就是这么坐在她旁边的,隐约还记得以前在镇上吃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跟在爸爸身边,不然就是她和表姐一左一右围在姥姥身旁,心中涌现出的不合时宜的酸涩。
宴会开始了,灯光忽然调暗,桌上的灯烛闪烁着,一首钢琴曲缓缓响起,一束远光打在台上正在弹奏的人身上,众人闻声望去,灯影下的贵公子笔直的坐在钢琴前弹奏着乐曲,南归不懂,但是优美的旋律如涓涓细流,毫无察觉的流淌进南归的心里,南归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闻予。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台下响起掌声,闻予起身向众人示意,灯光调亮后,只见他走到台中央拿起话筒。
“感谢各位远客,长辈,亲朋,好友,百忙之中来参加晚辈的成人礼,晚辈不胜欢欣,今日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望诸位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感谢诸位。”话落之后闻予面带笑意微微弯腰鞠躬致意。
同桌的两个女生眼睛直直的盯着闻予,偶尔嬉笑着低语几句。
哎,有种自己想捂也捂不住的宝贝被所有人都发现了的感觉。闻予这座高山真难爬啊,不知道要过几关斩多少桃花。
小小年纪就知道出来招蜂引蝶!有点气!晚上做梦梦到他一定要狠狠治治他,教教他怎么恪守男德!南归心里酸不拉唧的腹诽。
闻氏夫妇上台也例行感谢了一下宾客,晚宴正式开始,随后就有乐队开始上台演奏。
侍者开始上菜,菜肴精致,20菜一汤,也不知道对不对得起之前听朗希八卦到,闻予生日宴是按60万一桌的规格定的。
当时听到这规格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鲍参翅肚也至于60万吧!
朗希说像这种宴会,酒水占大头,在座的都什么人,什么没吃过?来这是为了吃的么?是为了交际!吃的就算顶天也就那样了,但是酒水就没上限了。
就谭家这家底全场拉图拉菲都毛毛雨,还差这个?凭他们家拿出低于六万的酒都丢人,宴请的可不是你村儿里的七大姑八大婶儿。
南归早做了准备,今天可要好好吃一顿龙肝凤胆!这次应该是她这辈子吃过的大席里的巅峰之作了,她挨个菜都尝了一遍,味道是真的是对得起着天价!好吃好吃!就是量不是很多,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猛吃丢人,看看这桌上的其他人都不怎么动筷的。
侍者来倒酒的时候,南归犹豫了一番,还是要了一杯,她想知道这几十万的酒究竟啥味儿。
香槟红酒白酒各要了一杯,也学着电视里品酒那样晃晃酒杯,装模作样的看看挂壁没,再低头嗅嗅,一通流程下来,终于抿了一口,酸涩,这什么玩应?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个?
白酒她闻着就呛的慌,舔了一口更是辣,跟辣椒那种辣还不一样,辣味儿的菜她很能吃,这白酒她属实来不了,香槟想必也不咋地,她直接放弃了。
吃得差不多了,她看着这一桌的人都四处找人聊天去了,她一个人傻坐着也不是那回事,本来还以为像他们镇吃席那样,闻予会过来敬酒,但是想到上百桌,这要是敬完,人也没了吧。
看着前面游一洺那几个熟悉的面孔都被安排在第一排,她隔得老远,跟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其实说白了在这北城她就朗希一个好朋友。
虽然跟闻予住在一栋房子里,但是一周时间,除了偶尔坐一辆车上学,算起来两人见面次数真的不算多,所以关系也就那样,想到这她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些隐秘心思。
突然觉得自己好猥琐啊,暗暗的臆想人家是自己的天赐姻缘,偶尔做梦还能梦到,虽然梦里都还没来得及做些类似亲亲占人家便宜的事,但是感觉自己也够无耻的了。
闻予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会把她当成痴汉变态!
她莫名进入了自我怀疑,自弃纠结的情绪中,导致来人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到。
“你看,她是不是有病,自己肯定在想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脸皱的跟死了妈一样!”
南归终于回神“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怎么了?孤儿不是死了爸妈么?”
“罗伊你她妈少说两句,要知道你嘴这么臭过来找事,我都不能跟你过来!”游一洺很是无语。
眼瞅着南归要伸手抡过去,游一洺眼疾眼快的按住她“龟龟,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什么场合啊,你闹起来让闻叔叔还有闻予多下不来台啊!”
“那你怎么不先把她这个挑事精的嘴堵上?每次都是她嘴贱!她说的是人话么!”
“哎呀,嘴长在她身上,哪能拦得住啊,嘴肯定比手快啊。”游一洺劝道,转头又对罗伊说“不想挨打就赶紧走。”
罗伊欠欠的笑着,伸手就把手中的香槟泼向了南归,游一洺想挡还是没挡住,整整一杯甩在了南归脸上还有裙子上。
南归气炸了,“游一洺你放开!没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只准她欺负别人不准别人还手!”
“龟龟哦,你看看周围已经一圈人看过来了,今天什么日子啊!冷静冷静,你不看闻予也看看闻爷爷是不是?”游一洺死死箍着南归不放手。
南归看着周围的视线,都说游一洺傻,但是她看他是大智若愚,不然怎么知道什么最能拿捏人,她忍了又忍,使劲平复内心情绪。
“哼,当你是谁?以为换身皮就能为自己换个身份了?”罗伊环着胳膊抱着胸,一眼鄙夷的看着她“穿的人模狗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结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妆都不知道画一下,穿着礼服扎着马尾你也算是第一人了,看看你这穷酸样,穿龙袍不像太子。”
陶夭夭死后魂穿到了远古,可她看到的远古与曾经所了解得一点也不一样。见过一个普通人单手就能将五六十斤的大石头扔出去还屁事没有的到处闲逛吗?见过普通人一跃就是十几米高,从二十多米的树上跳下来还能稳稳站住吗?反正上辈子她没有见过,这辈子每天都能见到。最让她接受无能的是这里的兽动不动就会喷火喷水喷冰雹,树木任性到一不高兴就撒欢到处跑,这真的是远古?怎么看都不科学,这是不是那里有些不对?陶夭夭看着围绕着她撒欢争着抢着要与她做朋友的果树,叹了一口气,连她自己也变得不正常了起来,她竟然能听懂树语了,算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吧!书友交流群677342385,大家快到碗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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