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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垭口的时候撒的。我一听“垭口”两个字真的就以为他是新疆、西藏那边的人了,于是遗憾地说,我去年走新藏线的时候没撒。他问我,啊,你走过新藏?我说,是啊,去年在西藏待了一段时间,在纳木错的时候认识了一对小情侣,男生也是你们学校的,女生是中传的。他说,那男生是不是叫什么什么,我说男生的大名我不知道啊。然后我们同时说,女生叫小麦!哈哈哈哈,当时我真的有眼前一黑的感觉啊,世界真小!大家居然都是朋友!过了一会儿李空白同学就下课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阿全这儿呢。哈哈哈哈,我们又感叹了一下,世界真小啊!有一天下午我坐在西湖边看夕阳,那一刻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反刍着一首歌。“再也没有留恋的斜阳,再也没有倒映的月亮,再也没有醉人的暖风,转眼消失在云烟。”昨晚跟李空白他们吃饭的时候大家聊起去年在西藏的事情,不可避免地要往事重提,他问我,你们后来呢?没有后来啊,哪儿有什么后来。今天下午我怎么都找不到我的笔了,一支黑色中性笔,长得一点儿特色都没有,是我去年在拉萨的时候住在风马飞扬时,在转角的那家小卖部买的,那家店里还有一种叫“傲利奥”的饼干。我翻遍了行李,差点把我在杭州买的所有新衣服的口袋都翻遍还是不见其踪迹,但我明明记得我中午出去的时候把它插在了包包的夹层里。为此我心情非常不好,一个人闷着谁也不想理。去年我在一个姐姐的博客上看到她写,舟舟买任何东西都会说随缘吧,她深深地相信人与物件之间有某种缘分。的确是这样,我相信所有的物件都是在等待认领它的主人。但后来我跟自己说,算了,不见了的东西就随它去吧,也许,这就是它的命运。而失去,就是我的命运,对此我深信不疑。你配得上这个世界吗(2011-03-2823:27:55)我一直希望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一间完全属于自己的房间,白色的墙壁上挂着我拍的和拍我的照片,大大的红色书架上堆满我喜欢的书籍和画册,天气好的时候打开窗户阳光洒满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懒腰。或者还有另外一种风格,独居于逼仄的斗室,床头贴一张大大的牛皮纸,牛皮纸上是各种便笺条和照片,书籍乱七八糟地堆在床上和地下,暗黄色的灯光,最好屋顶有一扇小小的天窗,这样就可以看见皎洁的月光。“深海2”写得还算顺利,毕竟之前已经写过两部长篇了,也找到了适用于自己的方法。其实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摸索的过程,这个过程也许会有一些漫长,但在达成目的之前的探索恰恰是找到打开自己内心那扇从未被开启的门所必经的一段路程。在这段路程中,你只能一个人摸着黑走,这里走不通就换一个方向走,也许要走到第十个路口才是正确的方向,所以,千万不要在走到第五条的时候就灰心。千万不要。我一直想知道,到底可不可以通过内心那种极端浓烈的力量将现有的这个自己打破重塑,脱胎换骨地成为另外一种人。我总希望能够做到令所有人都满意,只要一个人说这样不好我就想推翻重做。就是这样,我活在那种说不清楚是自尊心还是虚荣心的东西里面,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我一直记得在我六岁那年,我妈把我从一个城市接去另一个城市读书,那个院子有个长长的坡,当年瘦骨嶙峋的我背着包,撑着一把油纸伞。那天下着倾盆大雨,油纸伞在雨中化成了糨糊。我站在雨里看着那个坡,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头的样子。十多年后我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场雨下在我的世界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茫然地看着前方。我这才发现,原来那场雨一直没有停过,而我也依然是一个人,虚张声势地撑着伞,面对着未知的命运。或许我终其一生都走不出那场雨,但仍然想试试看,能不能在每个清醒间,一转身就能与你谈论艳阳天。我希望很久很久之后,我可以有机会告诉我爱的人,我是在追随着你的过程中,成为现在的我,一个还不算太差劲的我,一个偶尔勉强可以朝自己竖起大拇指的我。我希望能够有一种资格,当有人问我,你配得上这个世界吗?这时候,我能够轻描淡写地告诉他,是这个世界配不上我。所有的爱情都悲哀(2011-04-0214:44:33)有一天中午在午睡中,我流泪了。具体的时间就是从杭州回到长沙那天,早上7点多下了火车,整理好东西之后实在太累了,就又爬到床上去睡着了。我想我大概是梦见了什么人,其实关于梦境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只是近几个月来,我经常从梦里痛醒,心痛。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醒来的时候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胸口的沉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种痛不是尖锐的,不是迅疾的,它有它的频率,缓慢地,一下一下,像是某种生锈了的老器具在运作,咚,咚,咚,钝钝的。但我对它无能为力,只能在每一次醒来之后翻翻书,等待困意再次来袭。从杭州回来的那天晚上在火车上,我一边吃泡面一边看《爱情的牙齿》,应该是好几年前的电影了。看到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的时候笔记本没电了,后面部分是我回来之后,一边把箱子里的东西放到衣柜里一边开着电脑看完的,不太专心,但当我听到那句“只有痛才能让我记住你”的时候,我足足愣了好几秒。我想我又矫情了,真的。我从不写影评,关于这部电影我也只有这一句话好说,爱情里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他在我的身体里,他却不是你。这是一个可以无限衍生的句子,只要你愿意代入,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有。诗和远方在哪里(2011-04-0716:30:57)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要离开我自己。除却生老病死,剩下的就是聚散无常。我想我必须适应它们,而不是每次都手足无措地哭泣。当我想念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在我身边。是因为他不在身边,我才想念吗?我想念你到无视烽火桃花,无视声色犬马,无视急管繁弦,无视姹紫嫣红似这般开遍。每一天醒来,无论风和日丽还是凄风苦雨,我都感觉是一次重生。我觉得身体马上就要爆裂。你知道我有多想,多想,多想坐下来,狠狠地哭一场。他们说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你告诉我,哪里有诗,哪里是远方。每一个ex,都是一次成长(2011-04-1200:01:23)写给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姑娘。这是你年满二十一岁生日的第一天,我原本应该打开word老老实实写稿子,或者关掉电脑看看书早点儿睡觉,但是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写这篇博客。不知道你退烧了没有,病好了没有,是不是已经睡着了。昨晚我改稿子改到深夜四点,其实本不用这么辛苦的,但是我做事拖拖拉拉,总是要等到最后一刻才愿意着手去做,虽然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不错,但损害的是自己的身体健康。爬到床上之后我又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做了一些摘抄,对了,这也是我想给你的建议。别让电脑毁了你的阅读习惯,我们真正能够从中获取我们所渴望得到的信息的工具绝对不是网络而是书籍。在现代化快节奏的生活中,网络给了很多人一种搜索引擎无所不能的错觉,但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保留传统的阅读习惯,当然,这也许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老土,就像我始终喜欢头发剪得很短很短,能写一手漂亮的字的男生,或者,男人。做摘抄笔记是我十五岁开始养成的习惯,上大学之后逐渐丢了,从去年开始我又慢慢地找回来了。
末世系统异能囤积物资丧尸一轮诡异红雨在全球同步降临,红雨中携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毒,无数人类动物因为感染病毒而变成丧尸。伴随着诡异红雨而来的,还有极热极寒以及洪水等天灾,整个蓝星世界为之大乱,人类历经数千年所创造的文明也随之崩溃,杀戮,死亡,背叛,饥饿叶辰前世被女友背叛,被情敌石雄用鱼叉剌死,对方夺走了他的一切。这一世叶辰重生于末世来临前的第九天,一开始卖掉自家的公司,之后疯狂囤积亿万物资,兑换SSS级末日堡垒,打造顶级安全屋。一开局成功觉醒SSS级天赋神级奴役,只要奴役人类,海兽,丧尸,妖兽,都能随机获取对方的天赋,战力。一步步地成长为末世主宰,叶辰成功手刃前世的仇敌,也成功打造了一方超级势力,什么绝色女总裁成熟御姐清纯校花,性感萝莉,甜美少女等美女也全都成为他的猎物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诡异入侵我在末世囤积亿万物资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诸天万界的土著们,充满愉悦地被朕粉碎吧!...
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女主...
千难万难,农村最难,千苦万苦,农村最苦。小康的路上,一个也不能掉队。李华看着脚趾露在外面的老头,心头暗下决心,不把你们搞富,我绝不离开。...
这一生,她释放了两个不该释之人,一次无意,一次无意!魔眸微凉夙心,至此你已背弃本王两次,今天这陷阱未免也太明显了些。但你还是来了,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陶然谷。眼梢轻动呵就凭你们。你受死吧!龙鳞剑锋刃光跳动。俊颜黯淡心儿,你说我残暴不堪杀人如麻,是个真正的魔,没错,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我可曾伤过你分毫?看着满谷的琼花,她的剑尖在颤抖,这一剑她是捅还是不捅?男女主智商双在线,双强对决。心机深沉杀伐果断狂妄不羁貌美如花大反派魔王大人VS前期单纯后期腹黑天资聪颖霸气外漏小祖宗神女大人。...
慢穿1V1系统才是主角某位女星盗头子和宿敌同归于尽在虫洞中后,秦沙醒来后变成了一个高端穿越智能系统而且宿主正是宿敌。星盗头子以为自己可以完美的假装是个系统,然而宿敌宿主每每出场不到三章就翻车了。秦沙忍住,我是个没感情的系统!在宿敌第三个世界依然无故翻车之后。秦沙暴躁了你还是别出场了!要你何用?向原策以为自己绑定的是个假穿越系统,然而他错了这系统不止是假的,还是他的宿敌!这宿敌天天想弄死他自己上位当宿主怎么办?急!在线等!群号499069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