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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自己是郝誉唯一的亲侄子,他忍着内心揣测出来的恨意与怅然,擦拭眼泪,红着鼻,两颊擦得生疼,撒娇,“小叔,我也想和你学。我想和你一起做事……”
郝誉:“不行。”
一个两个没事干嘛往他身上凑?他这份工作朝不保夕,哪天死在战场上还会被敌人当做养分吞噬,尸骨全无。
“其他都可以。芋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和我一起工作,不行。”郝誉再次强调,“我不允许你和军雄厮混在一起。”
边上看戏的亚萨师徒感觉自己被攻击到了。
二人小声吐槽,快速往嘴里塞白宣良做的各种小零食,吃得满嘴冒油。
白岁安看过去,心中有了主意。他将那份不允许自己看的遗嘱压在屁股底下,对郝誉讨要各种好处,“我想小叔教我格斗。第七军校的步兵专业马上要开第一场考试了。我不想出去找老师,疗养院太远了。”
郝誉想想,答应下来。
修克羡慕地看着,忽觉白岁安笑着看来,点了自己的名字,“小叔。修克也一起学吧。”
似乎,他真的要遵守昨天晚上二人的约定。
白岁安笑嘻嘻道:“毕竟,他也是雄父的‘孩子’。我应该叫他哥~哥~才对啊。”
郝怿的病历、生前影像得等蝎族地方上的雄虫协会拷贝、分类好。
郝誉和军雌们聊点其他工作上的事情,抬脚把亚萨师徒两轰出疗养别墅,“吃吃吃,就知道吃。”
亚萨吧唧嘴,凶回去,“你来我那讨饭时,怎么不是这幅嘴脸。”
“那一样吗?”郝誉牙尖嘴利,“我去你屋里是纯蹭饭,你来我屋里是看笑话!今天的事情我要是在别的军雄嘴里听到一个字,咱两演武场见。”
亚萨对郝誉比一个中指,“祝你早日被屋里的雌虫睡透,透透的,透烂了。”
郝誉需要一个比“畜生”更肮脏的词汇。
他忧心愁愁回到屋子里,准备找本词典装点自己的词库。伊瑟尔南匆匆从楼上下来,几乎是撞到郝誉怀里,他道:“郝誉,别让修克和那孩子一起训练。”
郝誉抽出手。
“为什么。”
伊瑟尔南说不出话,郝誉直接越过他上楼帮白宣良整理新房间:白岁安劝说不用,抱着修克的胳膊,说自己正想要一个哥哥,想和哥哥一起睡觉。
修克低着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问他只是点头。
反倒是白宣良这个做雌父的,主动找了一间光照足、通风好的屋子,给修克选了和白岁安差不多质量的床、柜、桌,整理一套床上用品和日用品。郝誉帮忙打扫、搬运,晚饭前就给修克整理出新房间。
“别老打扰白哥。”郝誉算算日子,又给家里加购了纸质日历,将第七军校地面步兵专业初试日期圈起来。
三天后,就是地面步兵初试。
这场考试开得最早,是考学年第一场考试,同时也是整个考学年参加人数最多的第一场实战考试。
几乎所有正在考学期的考生都会报考这场考试,当做摸底考试。
因此,在军校所属院校考学历史中,第七军校地面步兵专业初试又被称为“第一次大模考”!
七军校地面步兵考试总共考三天。
一天上午笔试,下午核验考生装备与身体状况,当天晚上把所有考生投放到第七军校专用的战争模拟废墟星,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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