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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了一阵,视线下滑,落在她娇艳红润的唇瓣上。
她的唇瓣上泛着粼粼的水光。
唇瓣交触时的那种软滑柔腻感再次重现,牢牢吸附在他的唇上。
从未有过的陌生而奇异的触感,无比清晰地烙入他的脑海之中。
哪怕他并不想要这种古怪又浮躁的失控感。
但她唇瓣的柔软触感、连同她这个人,依然能违背他的意愿,强势而不容置喙地挤入他的脑海。
谢玹瞳孔微颤,心绪翻涌,心底慢慢浮现出一种极为荒谬的危机感。
他向来算无遗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因这样一个美丽狡黠的女子,使得事情一再脱离他的掌控。
……
谢玹有一阵没动静,容娡本就是蓄意撩拨他,还要警觉地提防那些人的搜查。
她有些按捺不住,窥着夜色里谢玹朦胧的神色,想了想,勾着谢玹的颈项向下压,玲珑的足腕亦去磨蹭他的紧实的小腿,将他的腿上覆着的衣料都蹭的上滑一截,露出一点冷白的皮肤。
“谢玹……”她嗓音轻软,鼻音浓重地唤,“你理理我呀,你也不会做吗?”
见他不回应,她勾着他的颈项,红润的唇向前凑去,又要吻他。
唇瓣堪堪触碰的一瞬间,谢玹蓦地回过神来,偏开头,避开她的唇瓣,嗓音温沉:“不用吻。”
容娡细软的双臂勾在他的颈项上,身躯被他偏头的动作微微带起,脊背腾空,柔顺的长发像一尾被钓起的鱼一般甩开一点细微的涟漪。
她使不上力,唯一能够借力的便是环着谢玹颈项的那双手臂,便愈发拥紧他,红唇凑到他耳边:“不用吻,那该怎么做呀?”
说话时,她的鼻间呼出一道略急的气流。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谢玹的耳侧,像一把燃烧着的羽扇,将谢玹的耳廓烫红了。
谢玹紧抿着唇,攥着她的手将她摁回榻上,目光一寸一寸自她清纯无辜的神情上扫过,审视一瞬,扫了一眼房门外。
他摁着她的手防止她乱动,一向冷漠如雪原的眼眸,映入烛火,像是皑皑的冰雪迎来了初霁的日落,光线燎原,折射出璀璨灼目的光晕。
容娡的手被他制住,不能动弹,又要心焦的担忧门外搜查的人随时会破门而入,便下意识地用脚趾去勾他的腿,故作天真懵懂地哼唧道:“谢玹,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呀。”
谢玹垂下眼帘,面无表情,面容的轮廓因此显得有些冷漠。
他睫羽一眨,抖落一圈金色的烛光,淡声道:“还记不记得那日在寺院中挡住门的那两人?”
私会的那两个人,容娡当然记忆深刻,目光微动。
但她佯作陷入回忆,慢了半拍才回答他,点点头,“记得。”
谢玹望着她澄澈的眼,淡淡开口,嗓音压的极低:“那二人便是在交|合。你只需模仿那日那女子叫声即可。”
他低沉的嗓音融在夜色里,轻飘飘的道破她那日假装不懂之事,声线平稳而淡无情绪,却没由来地像是在蛊惑。
容娡未曾料到他用这样寡淡的声线说出那般直白的话,愣了一瞬,面颊上忽地烧起一股羞赧的热意。
这种话她可以没脸没皮的说出来,然而从谢玹口中——尤其是这样古板冷漠的人口中说出,感受截然不同,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容娡浑身不自在,险些咬到自己舌头:“什……什什么?这怎么叫,我我我不会啊!”
谢玹满脸事不关己的冷漠。>>
此为她抛出的计策,是她央着他教她如何做,他抛却清规戒律配合她,她得自己负责收场。
容娡觑着他冷肃的神情,定了定心神,红唇试着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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