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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水的心理年龄和张黎相差无几，一眼看出张黎的意思。接下了钥匙，把那四千块钱又放回了张黎的面前。张黎眸子微亮，愈发欣赏起余水来了。她见过的女孩子里，木小树已经算是机灵的了，可这么一对比下来，余水比起木小树还要懂得人情世故。“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张黎也爽朗一笑，给余水和木小树都倒了一杯茶。“你看，你要做生意，也要有客源吧。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人脉倒是不少……”张黎笑眯眯的样子和寝室里的小狐狸如出一辙。难怪总是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像狐狸精。余水淡淡的喝着茶。倒是旁边的木小树在桌下拽了拽余水的衣角，似乎对张黎的这个做法有些不满。“你想怎么抽成？”余水也爽快。毕竟张黎说的不错，自己有本事，但缺少人脉。总不能干坐着白等生意找上门。有张黎在的话，至少是不愁没有生意来源。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张黎的意思。不就是希望图个日后安稳，别的倒是没有什么要求。正如余水看出来的，张黎也没有狮子大开口，伸出两根手指：“我只要两成就好了。”两成算起来确实不多，余水静静点头，顺手把四千块钱拿了回来。“快寒假了，学校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我等寒假了再去找你。”一顿饭就解决了生意的事情，余水吃的非常愉快。反倒是旁边的木小树，一直蹙眉，闷闷不乐的样子。和张黎分开之后，两人没有先回寝室，到了学校以后而是在学校的人工湖旁边散步。“说吧，你为什么反感我和张黎合作？”如张黎所说，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余水和木小树都是聪明人，加上两个人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余水在饭桌上就感觉到了木小树的反对。只是，木小树看来那都是余水的选择，她不好摆出态度。“张黎之前是做什么的，你应该很清楚。我觉得，你不应该和她有太多的联系。”张黎之前是个小姐，一直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待着。换了好几个城市，都不能摆脱那个职业。舒丹和张黎认识，是经常去张黎开的内衣店买内衣，一来二往的就了解了一些。而且，舒丹也想过帮张黎从火坑中跳出来。可张黎自己又总是跳进去。这也让舒丹逐渐对张黎失望。木小树从舒丹那边听说过张黎的事情，也就对张黎总是带着几分不屑。“你知道她为什么当小姐吗？”余水挑眉，也不生气。毕竟，木小树也是在为她考虑。木小树被打“不就是家境贫寒，自己又没有什么手艺活能做的，就去做了行。”木小树瘪瘪嘴，她是担心余水和张黎接触多了，被一些人看见，到时候对余水指指点点的，反而不好。“是，这是原因之一。”余水没有反驳，眉头微蹙。在这个原因下，张黎只是一个不愿意去努力学习的人。这一点，不能否认。“她要是不做这一行，她会连一顿饱饭都没得吃。而且，她有钱之后，将自己堕胎的孩子忘记了。那孩子为了报复她，不管是张黎做什么，都要干扰，最后让她只能继续去做皮肉生意。”余水语气平静，对张黎的事情说不出是苦笑还是唏嘘。只觉得，这个世界阴阳平衡，总是应该有一条线搁在中间的。如同鬼楼一样，在张黎的身上也是阴阳交错，人力反倒是不可为了。“你的顾虑我也明白。只是介绍生意，也不会有过多的接触。再说，她抽成，我不亏欠她，她对我也没有什么恩情可言。”见余水能这么理智，木小树的担心也就放下来了。她就是怕余水和张黎关系好了，万一被张黎坑蒙拐骗的也跳进了火坑，那她可就要恨死自己没有早早的断了两人的联系。“小树，谢谢你。”两人走了一会儿，余水突然开口。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木小树。重生的那会儿，她的心就像是一块石头，上面布满了寒霜。连余水都觉得自己冷静的可怕。木小树的关心，她都看在眼里。上次木小树的一番话，也让余水动容了好些天。今日这一遭，彻底的将余水那颗心上的寒霜化去。或许就如同小狐狸说的，她和木小树是有缘分的。自己的重生让木小树没有在火车站被那个抢劫犯刺死，而木小树也让重生后的余水逐渐的活起来。“额……也该是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