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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比我都像个少女。&rdo;小满又说。&ldo;小满，&rdo;祝苒走了进来，看见顾真捧着个本子，就问他们，&ldo;你们不是在偷看傅尧的日记吧？&rdo;&ldo;当然不是。&rdo;小满回头跟顾真使了个眼色，朝祝苒那儿移动过去，顾真就把本子放书架上了。祝苒怀疑地看着小满，道：&ldo;那是什么？&rdo;&ldo;反正不是日记，&rdo;小满说，&ldo;我们出去吧。&rdo;说着便拉着祝苒往书房外走。回到了客厅里，女佣已经泡好了茶，还摆了些小茶点。祝苒有个邮件要回，没有下楼，小满坐电梯下来，又挪到顾真身边，说：&ldo;我觉得，我哥是从和你在alibu见面之后才开始追星的。&rdo;&ldo;是吗？&rdo;顾真认真地问小满。他是真的很想多知道一些这五年间，他不在时，傅尧的样子。把顾真的行程和傅尧的行程写在一起，和在吻了顾真又说异国会分手，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会做的事，却都是傅尧干的。顾真觉得很不对劲，又说不上问题出在哪里。&ldo;我也不知道，&rdo;小满说，&ldo;我哥其实没有跟我提过你。如果不是你们去看戏被拍到了，我都不知道你们还有联络。&rdo;&ldo;是吗，&rdo;顾真看着小满，说，&ldo;也没说我们住在隔壁？&rdo;小满点点头，又撇撇嘴，说：&ldo;他就是那样的，年三十那天你们刚来，我说想看看你，他跟我说了一百次，让我不要尖叫，不许抱你，不准情绪激动。&rdo;顾真完全能想到傅尧凶巴巴叮嘱小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ldo;他自己不也是歌迷吗，&rdo;小满生气地说，&ldo;就许他跟你一起看戏。五年前那次也是，也没告诉我你在alibu，不然我早就来了。&rdo;&ldo;五年前那次不能怪傅尧吧，&rdo;祝苒恰好下楼，听见小满后半句埋怨，就替傅尧说话，&ldo;你那时住在icu里，怎么回来？&rdo;&ldo;妈妈你记错了，&rdo;小满回头看了一眼祝苒，笃定地说，&ldo;我肾衰竭是后来的事了。&rdo;&ldo;八月底，&rdo;祝苒说，&ldo;傅尧生日前不久，我记得很清楚。别诬陷你哥。&rdo;&ldo;那顾真来alibu是七月份的事情呀，&rdo;小满又反驳，&ldo;整整一个多月，他都不告诉我。而且八月底我一进icu，他不是也来纽约了吗。&rdo;顾真愣愣地看着小满，心跳很快，五年前那个夏天，傅尧的一举一动，他们的每一天，都像电影一样，清清楚楚地在他脑海里一帧帧翻过。小满还在努力回忆：&ldo;我肾功能下降的那几天，他先来做了一次配型，做完又回去了，对不对？他当时也可以告诉我，他没说。&rdo;&ldo;做配型是什么时候？&rdo;顾真突然问，&ldo;是不是八月十五号？&rdo;&ldo;是十五号，&rdo;祝苒说，&ldo;那天《不眠》公演，我本来订了票，想带小满去看的……&rdo;说完，祝苒有些疑惑地看着顾真，想问顾真，他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顾真知道祝苒想问什么，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口。因为《不眠》公演，顾真本来也订了票，要和傅尧去看的。八月十五号，看戏的所有行程都定好了，傅尧却因为临时有事，没陪顾真去。回alibu之后，傅尧跟顾真道了很多次歉。顾真当时正因为傅尧放他鸽子，让他在剧场里做电灯泡而生气，指使rob去咬傅尧。rob又不会咬人，把头顶在傅尧身上拱他，傅尧给rob拱得一路后退，顾真就在一旁笑。&ldo;《不眠》……&rdo;小满也想了起来，道，&ldo;我们是不是赶上了末班车，看了最后一场，还叫了傅尧，可是他不愿意去。&rdo;祝苒点了点头，小满就说：&ldo;当时是好险，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害怕。&rdo;&ldo;所以别总是说傅尧坏话。&rdo;祝苒摸了摸小满的脸，对她说。祝苒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对顾真说失陪，重新上楼去工作了。剩下顾真和小满坐在客厅，过了片刻，顾真问小满：&ldo;小满，当时傅尧急急忙忙去纽约，是因为你的身体吗？&rdo;&ldo;对啊。&rdo;小满不设防地说。顾真便问：&ldo;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rdo;小满愣了一下，问顾真：&ldo;怎么了？&rdo;顾真想了想，说：&ldo;现在还不好说，但那时候发生什么，对我和傅尧来说，应该都很重要。&rdo;小满看了顾真一会儿，点了点头，把五年前的事说给顾真听。她说得慢，很详尽，才让顾真得以从中窥见一些，他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十九岁的傅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