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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涛笑着张开嘴，讲整个勺子都含在了嘴里。

钱彩裳看着这两个人，只觉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格外刺眼。

她再也看不下去，几口吃完嘴里的油条，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抹了抹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侧脸一看，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五官清秀，表情格外干净无害的女孩坐在了她的旁边，似乎是发现了钱彩裳的注视，女孩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彩裳姐姐好，我想和你聊聊。”

审问张妈

同一家医院的普通病房区域，刺鼻的药水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小孩的啼哭声，大人的说话声，医生护士跑来跑去的鞋跟声，将整个病区整的热闹无比。

张妈的病房放着三张病床，正中的病床上，张妈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一脸呆滞的靠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壁左边床位上，躺着一个髋骨骨裂的老太太，因为动不了，躺在床上不住的哼哼着。

右边床上是个胳膊摔断了的老头，看着张妈，一面喝着女儿喂得粥，一面欠着身子，扬了扬没有打绷带的左手，关切的问道：“大妹子，住院就你自己？怎么没人来看看你？”

张妈一动不动的坐着，就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更没有理会那个多嘴的老头。

她现在很害怕，也很后悔。

叶天玺把她安排道地下车库，已经算是给了自己不少照顾，现在自己在这样跟着别人算计叶明珠，而且还被抓了个正着，那以后肯定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她的头现在很疼，疼的她就想用手把自己的脑壳掰开。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因为被砸出了脑震荡，她的头晕晕的，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而且，从她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一个医生为她送药或者输液，更不用说告诉她病情了、

张妈非常害怕。

就在这时候，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眼神锐利非常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秦成琨。

他昨晚也一夜没睡，因为接到了在救护车上的叶明珠的电话，匆匆赶到医院，帮小田的妻子办了转院手续，联系了靠谱的医生做剖腹产手术，又在手术室外等到手术成功，才在小田母亲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医院。

本来想直接回家睡一觉，没想到刚刚出了医院，又接到了叶天玺的电话，所以，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看到秦成琨，不知为什么，张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你……”张妈嘴张了一半，就看到秦成琨双手插头，走到也张妈床边，俯下身子，声音十分温和，但眼神格外凶狠：“张翠霞老太太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师秦成琨，您现在和我去做个全面检查吧。”

说完，就有两名护工架起了张妈，将她抬上了护士推来的轮椅，张妈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秦成琨一把按在了轮椅上：“您别担心，您的医药费已经有人给您交了，做个全面检查，家人也放心些。”

电击治疗室。

张妈坐在电疗椅上，一脸惶恐的看着秦成琨慢条斯理的在她身上装着杂七杂八的电线，想要反抗，却已经被绳索死死的控制处，不能移动分毫。

“放开我，我要告你！”张妈恶狠狠的威胁道。

秦成琨好不介意的一笑：“我有电疗行医证书，而且，我这里有病历证明你必须接受电疗。你放心，我选择的电量不会太大，平均十分钟电击你一次，每次持续时间大约五秒，被点击的时候，你会觉得你的身体不属于你，被电击处瞬间会有灼伤感，继而你的身体会感到麻木，每一根点击探针附近的肌肉随之抽搐，电流所过之处，也都会有刺痛感，就好像被一万根针在扎你的身体一样，电击挥挥带来全身的酥麻感，就像你平常不小心戳到麻筋一样，不过，这种麻感是遍布全身所有神经，感觉也要比戳到麻筋强烈。对了，忘记提醒你了，电击一次，可能会引起一些并发症，比如诱发肠胃炎，风湿痛，等等。”

张妈的脸立刻就白了。

秦成琨连好仪器，将手放在开关上，轻声说：“怎么样，张妈，张翠霞老太太，你想不想试试？”

张妈战战兢兢的看着秦成琨，试探道：“你是……封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