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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遇到先生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

甚至还能准确的记住先生踝关节的形状，并且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亲吻它。

“睡醒了吗？”

夕阳落到肖行脸上，像烈火烧出的一道圣光。

曲川恍惚地仰望先生，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

记忆中某本尘封的书上写过这样一句话——

爱，与被爱，仅此而已。这是规则，我们为此存在。受惠于爱的人，也就无所畏惧了。

曲川不敢轻言说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对他细弱的灵魂来说太过沉重。但如果悄悄寄托在先生身上，说不定就能轻松一些。

他为自己的狡猾感到可耻，嘴唇却在这个时候被吻住。

没有深入，唇齿柔软的触感转瞬消失。

先生沉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楼吃饭。”

曲川仰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无所畏惧。

第74章

晚餐过后，曲川跟着先生进入了调教室。

没有鞭打或训诫，要做的事，比那重要得多。

他要兑现昨天的承诺，带上乳环，被先生打上标记。

身下一张黑色的皮质刑床，曲川光裸着身体，苍白皮肤的泛着冷光。

他在发抖，并不剧烈，只是皮肤轻轻颤。

“要看一下吗？”

肖行将一只丝绒盒子交到曲川手上。

黑色的绒布，两枚纯金乳环闪闪发光，上面用漂亮的字体刻着肖行和曲川的名字，周围缀饰着蔷薇浮雕。

浅浅的，薄而小巧。

“好看。”曲川小声而缓慢的说。

他有点害羞。

因为再过一会儿，这个东西就会出现在他胸前，穿过他的乳头，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想不想带上它？”

肖行笑问，同时取出一个光洁的锡盒，里面是一整套专业的穿刺工具。

失去的乳头产生了幻觉的疼痛，曲川紧张起来，求助般的望向肖行。

“主人，我、我有些害怕……”

曲川说出了自己的恐惧，希望可以得到先生的鼓励。

“不用怕。”肖行微笑着安慰，伸手握住老师冰凉的指尖，问他，“你想要属于我吗？不论身体或是灵魂。”

这个问题，曲川早就有了答案。

“我想。”他回答说，没有丝毫犹豫的，“我想要属于您，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