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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好姿势，使者更是一种极度糟糕的状态，鬼怪已经感觉到使者西装的裤子都已经湿了一大片，对方用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然后意识不清地靠近他。“鬼怪……”使者在这样唤着他的时候，鬼怪清楚地看见了使者眼里难以自控的情欲。

然后使者混乱地堵上鬼怪的嘴，毫无技巧的在唇齿间啃噬起来。鬼怪任由使者这么做着，他忘了，对于这个三百年不知道发情期为何物的阴间使者来说，再多的抑制剂都没有用，对方现在只能屈服于omega的本能沉沦于欲望之中。

这个吻持续了一会之后使者就直起身子，开始脱掉西装的外套，扯掉阻止他呼吸的领带，想解开衬衣的扣子的时候却因为颤抖的手迟迟没能完成，好半天才勉强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鬼怪本想去帮使者解开扣子，使者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用有些不清醒又有些惊讶的视线和鬼怪对视上。

也许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使者的脸上甚至添上了一丝惊恐，他几乎是踹了鬼怪一脚然后翻身跌下床，又狼狈地跑到书桌旁——那里是离床最远的地方——然后喘着粗气看着鬼怪：“抱歉，我……”一瞬间像是突然一阵热潮涌上身体，一声吟呻代替了想说的话，使者腿一软靠着墙滑坐下来，环抱住自己，“你还是先……出去吧。”

“出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鬼怪没把后半句话说出去，而是站起来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边逼近墙边的使者，omega发情期时的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被激发出的欲望并不亚于发情的omega。纵使可能只是个巧合，但是带着这股信息素味道的使者对他而言太具有诱惑力，鬼怪知道自己已经不能离开了，剩下唯一的理智大概就只是没有像个野兽一样强行把对方给上了。

鬼怪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郁的鲜血味带着强大的侵略性，几乎一瞬间就盖过了使者身上的檀香。使者在闻到鬼怪信息素味道的时候身体说不上是放松还是更紧张了，他几乎已经没有能力再去拒绝什么，被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包围让他觉得舒适，身体里的热潮在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理智，他阖上眼，脑海中热气盘旋的感觉让他觉得要昏过去，但是身体新奇又强烈的快感又一次次让他回到现实。

在俯身抱住使者的时候对方惊奇地没有一丝反抗，鬼怪用堪称温柔的动作环住使者的肩膀和膝窝，把对方再一次抱到床上。使者的裤子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鬼怪一边扯掉这碍事的裤子，一边从使者的唇开始亲吻。啃咬到嘴角的时候使者睁开了眼睛，鬼怪也先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与使者挣扎又释然的眼睛对视上。

“讨厌我吗。”鬼怪褪掉使者最后一点裤子扔到地上，然后欺身压在使者身上，“还是说你宁愿去找别的alpha。”

使者愤愤地咬了咬牙，这分明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本能驱使之下还是出自内心真正的渴求，使者抬手勾住了鬼怪的脖子：“你不是就想这么做吗，来吧。”

情事这种事在你情我愿之下进行的永远是最顺利的，混乱的信息素在空气中逐渐交融起来，诱发出更深的情欲。鬼怪的进入很容易，使者也极度配合，在这种时期过于敏感的身体让他几乎感受不到一点疼痛，只有不断涌上的快意刺激着他，像是欢愉又像是折磨。

初次进行结合的使者本能地接受着鬼怪的一切动作，他们在平日里争锋相对，但是此刻的鬼怪却从未为难他，动作也是轻柔而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关于我信息素的故事，有机会就告诉你吗。”

鬼怪突然开口这么说着，他们刚刚经历过一次顶峰，但是鬼怪明显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使者。过程中他们其实很少说话，只有使者不加压抑的吟呻不断催化着空气中的氛围，鬼怪也从来不说那些令人脸红的话来羞辱他。

使者勉强支撑起自己的神志：“你确定要在……嗯……这种时候说吗。”

“怎么，不爱听。”鬼怪轻笑一声，“我倒是觉得这是最恰当的时机。”

空气中的那股檀木味越来越浓，即使曾经只闻过一次，但是鬼怪却可以断定和使者此时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一样的。带着一种寂寞般的孤高，又带着不愿意让人靠近的冷凛。使者不再说话了，而是安静地看着鬼怪的眼睛，鬼怪低下头和使者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就低声诉说起来。

“九百三十八年前，我曾是古代高丽王朝的将军，为了国家的太平而保卫着这个国家。我所侍奉的王从先代贤明的君主，变成了被一个佞臣匡扶上位的如同傀儡般的少年，但是出于先王的遗诏和对国家的衷心，我依旧忠诚地辅佐着那年幼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