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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江无栖听到他的声音抬起眼睛看了一眼。

顾息看见他的眼神，背过身子讲电话。

“怎么了。”

“……非得要现在吗？”

江无栖停下手中的工作，偷偷听墙角。

屋子一片静默之中，他听见那边人大声说了几句什么，顾息叹了口气，没说话。

那边人又大声说了些什么，他才松了口。

“好吧。”

“我尽量。”

说完，顾息就挂了电话，转过身来的时候眉宇之间似乎缠绕了几分愁绪。

他站在阳台站了会儿，进行了思想争斗后，转过身到玄关处打开鞋柜拿出鞋子穿上。

江无栖看他这个样子问他：“你要出去？”

顾息含糊的应了几声，“办点事。”

“去哪？”

“网吧。”

顾息见江无栖拧着眉毛的样子，抿着唇站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帮小学生辅导作业。”

江无栖：“到网吧去给小学生辅导作业？”

这个作业是游戏吗？

“不是，”顾息说，“给小学生上个数学课。”

江无栖这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顾息说：“到网吧给小孩子上课你也不嫌吵？可别带坏人家。我客房有台电脑，你用那个吧。”

顾息站在原地，没有动。

江无栖看他这个样子，拧起眉毛，站起身来要领着顾息去客房。

“站着干什么，跟上。”

江无栖这个复式一共有五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书房，还有两个客房，一个杂物间。

因为要处理事务，他的书房配备了一台台式电脑，手边还有一台笔记本，客房里的电脑是他准备拿来玩游戏的。

书房的电脑和他的笔记本都存着很多商业事情，不能轻易给顾息的。而且顾息在网吧给小学生讲课，嘈杂的环境肯定会影响到他。

原身是个混不吝，闲着没事干就打两把游戏，这个情况，只能把专门玩游戏的电脑给顾息用。

顾息跟在江无栖身后走进客房。

江无栖帮他打开电脑，“你用吧。”

顾息点点头，坐下椅子，他看着站在他身边的江无栖抿了抿唇，道一声谢谢。

“嗯。”

江无栖帮助顾息打开电脑后就想离开这个客房，可当他一转身余光一转，就看见了客房的书架上摆着一本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