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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珑心思干净,对于“林洛”只把他当成弟弟,非常自然地把手指放到了少年的脊背上。
下一秒,时珑便愣住了。
然而这具年轻的身体上,有着无数被虐打的伤痕。
刀痕、烟头烧伤的痕迹、抓痕、鞭子抽打的痕迹、玻璃的划痕、电击的痕迹一道道新伤旧伤纵横交错,遍布在少年的身体上。
时珑越看越心惊,细嫩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颤声问道:“你这些是怎么弄的?”
叶伽两只手臂抱住枕头,侧头看着时珑:“是我爸爸打的。”
时珑动作一顿。
这绝对不是什么“闹着玩”或者“管教孩子”的伤口,而是下了死手,真的用这个孩子的身体在泄愤。
时珑的声音很轻:“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叶伽弯起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能因为,我不太听他的管教吧。”
他血缘上的父亲是一个有收藏癖的恶魔,喜欢把美丽的物品封装在特殊树脂罐子里,摆上他的藏品阁,让这件藏品永远保持它最鲜活美丽的那一刻。
而他的母亲是一名普通的人类,她不会魔法,也从来没有来过魔界,却有一双漂亮黑色的眼睛。
当过度的美貌没有相依仗的保护时,美丽就成了罪恶。
恶魔觊觎的不仅是他母亲的美貌,还有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珠。在生下叶伽之后,叶伽继承了他母亲的一双的黑色眼珠。
叶伽一天天长大,那双眼睛越□□亮。比起他母亲纯粹的黑色,叶伽的眼睛在暗处是纯黑色,而在阳光下则会变换绚丽的颜色,如同熠熠生辉的黑曜石,比他父亲所有的藏品都要光彩夺目。
叶伽从小就害怕父亲看向他眼睛的目光,那不是父亲看儿子的眼神,甚至不是看向一个活物的眼神。
仿佛他的眼珠才是那最珍贵的藏品,而他只是一台不合格的展示柜。
他的父亲说:“有生命的物体都会腐朽,而腐朽是丑陋。只有在它最美丽、最鲜活的那一刻采撷下来,才是永恒。”
永恒,多么美丽的一个词。
于是在叶伽十六岁那年,他的父亲亲手挖出来了叶伽漂亮的眼睛,装入用树脂密封罐子,成了他的藏品之一。
叶伽当时也是这样,眼眶中血肉模糊,血迹从眼眶一直流淌到了下颚,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上,像是夏天的雨,又像是少年人哭泣的脸。
他疼得想哭,但是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因为他已经没有眼睛了啊。
时珑不知道这些,他以为少年是一名普通的人类,经历了来自父亲的家庭暴力。
他软嫩的手指尖划过少年脊背上的一道道伤痕,轻声说道:“你受了这么多的伤,你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伤心?不,她不会。”叶伽轻笑,“她像恐惧那个男人一样,恐惧我身体里流淌的那一半血液。”
“所有和我血脉相连的人都厌恶我。我没有家人。”
十六岁的叶伽跌跌撞撞地爬上了母亲居住的高塔,因为看不清台阶,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手掌上的皮肤全部被蹭掉,露出了血肉,膝盖磨烂,裤子上全是血。
年少的叶伽恍若未觉。
当他推开高塔上的房门的时候,看到不成人形的他,他的母亲发出了一声尖叫,戴着贵重珠宝的手把他推下了高塔。
十六岁的叶伽从高高的阶梯上滚了下去,后脑破裂,全身骨折,奄奄一息。如果不是他半恶魔的血统强化的他的体质,这样的高度足够让他当场死亡。
多好笑啊,恶魔嫌弃他作为人类的软弱,而人类又恐惧他恶魔血统的残忍。
他确实是个杂种。
不过杂种又怎么样,还不是胜过了他的父亲,以及他背后的家族。
叶伽微笑。
或许他的母亲是正确的,他确实流淌着他父亲那一半恶劣的血液,也继承了他那残忍的爱好。
甚至变本加厉,他父亲的藏品柜只是那一幢小小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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