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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顿了一下接着说:“此次时疫突发,朝廷很是重视,渡洲使也是鞠躬尽瘁,医馆上下日夜忙碌,可否打点得过来,可否需要朕加派人手?”大夫想了一下,忙说:“谢陛下隆恩,只是医馆上下增添人手都有明确规定,这个草民做不了主。”李言笑道:“是朕糊涂了,规定严明方能有条不紊,只是之前感染时疫的病患如此之多,医馆都没有增添人手吗,如此倒是苦了你们多辛苦些了。”大夫再连连说不辛苦,再把官话又说了一套。李言和苏瑜对视一眼继续喝着手里的茶没有说话。回到衙门,李言吩咐亲卫盯着那大夫,有问题立刻来报。两个人打了一上午哑谜,那大夫嘴巴严得很,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不过那大夫说来医馆不过半月有余,也就是说半月前医馆的人和事都不知情。既然规定严明为何他能在诊治时疫的重要关头进入医馆,今日问起增添人手一事也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除非在半月前医馆不是增添人手,而是将所有人全部大换血,而他正好是选中进入医馆的人,而画像上那两人是老员工应该就被换下来了。只是被换下来的人都去了哪,上下那么多人口,全部失踪应该会有家人来衙门击鼓啊,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究竟是何等重要何等秘密的事需要将所有人全部换掉,此事和渡洲使有没有关系,衙门虽管不着医馆换人,但事关时疫,衙门不可能不过问,这背后还有多少事情,这潭浑水究竟有多深。李言心里正细细琢磨,手里也不停地翻着桌上的档案资料,一摞比一摞高。在桌子最角落有一本厚厚地账簿,李言拿过来翻开看。这是雨霖楼的账本,前面都没问题,李言翻到最后有一个夹层,抽掉夹层里面有一个小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出账记录。建德十三年,衙门五百两建德十四年,衙门一千两…贞元元年,衙门两千两…贞元三年,衙门五千两…这是行贿记录,还是从先皇在位时期就开始了。翻到最后,有一行小字。李言仔细辨认,一字一顿地念着。“楼座将成,南陵不绝。”南陵?雨霖楼和南陵有什么关系,这个南陵是指南陵的渡洲使还是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南陵的富贵人家可不少。这不绝又是指什么,钱财的话,照理说南陵的人家不缺钱,其他的东西一个小小的雨霖楼还能给什么,亦或者不是雨霖楼给南陵,而是南陵不停地往雨霖楼送什么。或者两者都有,各取所需。一个小小的雨霖楼能牵扯到衙门就算了,居然还和南陵有关系,除非这座楼表面上做着花柳的交易,实际上地底下藏着更不为人知见不得光的肮脏污垢。李言盯着这本小账簿想了片刻,随后拿起手边的画像,按画像上的写的资料去到其中一位男子的住处。敲了好久才有人开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婆婆眯着眼睛看了好久才问来人是谁,李言忙说自己是他的病人现在想来找他再写一副方子。老婆婆将他请了进来,李言和苏瑜走近屋子,只见家徒四壁箪瓢屡空,墙上除了灰尘和蜘蛛网什么也没有。老婆婆自己也是短褐穿结,衣服上除了补丁再无其他花纹。老婆婆端了两碗茶来,李言忙接过来牵着老婆婆过来坐,“家中只有老人家一人吗?”那老婆婆反应了好半天才摆摆手说道:“还有我那儿子,在医馆里干活,只是半个多月没回来了,老身日夜牵挂啊。”李言皱眉,“为何没有回来,他去哪了?”老婆婆叹了声气,说道:“半月前医馆派人来传话,说城中时疫甚重,医馆所有人都要留下值班干活,直到时疫完全好了才能回来。那传话的小厮也给了我好些银两,说我儿在那里很好勿念,可是老身这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不挂念。”李言忙问道:“令公子最后一次在家中可与老人家说了些什么,要去哪里诊治之类的。”老婆婆想了想,“最后他好像是说要去什么袁花村送药什么的,老身也记不清了。”李言低头仔细想着没有答话,老婆婆看着他又说:“这位公子方才说是来找我儿拿方子的,为何不去医馆找他,他不在医馆吗?”李言回过神来,想起进门前说的话,忙解释道:“方才去了医馆,那里的人说大夫都外诊了,要明日才回,我想着先来家中看看能不能碰上。”老婆婆闻声点点头,又嘱咐着李言,“公子若是能见到我儿劳烦公子让他回来看看,老身也好放心啊。”李言点点头应了下来,最后安慰了老婆婆几句就离开了。李言和苏瑜并肩走着,低着头苦思冥想。苏瑜怕他绊着石头摔了牵着他的手,轻声说道:“袁花村离此地十五里,前面有驿站。”李言闻声抬起头看着他笑道:“先生怎知我要去袁花村?”苏瑜看着李言,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骑马赶到袁花村后,两人一路上并未见到什么人,街道还算整洁,应该是有人烟的样子。再往里走,远处突然升起一股浓烟。跟着黑烟寻过去,李言发现一座屋子被浓浓大火包围着,没有人来救火,大门外挂着一把铁锁,门窗都紧闭着,李言和苏瑜提着院子里的水桶去井里提水灭火。火灭了,屋子也烧得不成样子,李言和苏瑜走进去,地上还有烧了一半的尸体,看来这屋子是有人的,一路找一路看,尸体差不多有七八具的样子,还不包括已经烧成灰的。李言翻开一具男尸,下半身已经被烧黑了,上半身被横梁压着,脸上也都是血和黑炭。李言觉得有些眼熟,擦掉那男子脸上的痕迹,竟是画像上那老婆婆的儿子。这么说这里的人应该都医馆被换下来的大夫,瞒过了家里的人被囚禁在此。医馆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需要将这些大夫关在这里,而且这场火不像是意外像是人为,为何偏偏在他们来的时候就发生了大火,难道有人跟踪?李言心下暗自想着,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要杀了大夫灭口,只能说大夫掌握了什么重要秘密,而能和大夫有关的,只有药材、配方、病情、病因,究竟是哪一条线在编织这整张吃人的网。打草李言正坐在书房里出神,一名亲卫来报,说是一直跟踪那大夫直到昨晚见他进入一座大宅,今早才出来直接回了医馆。李言想了一会,问道:“大宅内还有何人?”亲卫说有一位妇女还有一个幼童,那大夫与他们行为甚是亲密,看起来像是一家人。李言再问:“这几日以来就昨晚去过一次?”亲卫说医馆有规定时疫没有完全解决之前,上上下下的人只能住在医馆,那大夫也只有昨晚出去过一次。李言问过大宅的地址后,翻开手边医馆的人员册,找到那大夫的住处发现并不是同一个地方,难道那男子是在外另有妻子儿女?李言问过那大宅的样子后再命亲卫去大夫的原住址查看。亲卫走后,苏瑜端着一盘糕点给李言,李言看着他问道:“先生觉得医馆如何?”苏瑜拿起书不紧不慢地坐下来,开口道:“有进无出。”李言吃着糕点点点头,再问:“那渡洲使如何?”苏瑜笑了笑,“装傻充愣。”李言点点头没有说话。几个时辰后,亲卫来回,说是原住处大门紧闭,四下无人,应该是空了好久都蒙了很厚的灰尘。看来不是另有家室,而是举家搬移到别的地方了,那为何医馆的记录档案不更改,为何要偷偷摸摸。李言想了想,起身去往医馆,决定要再去会会这个大夫。“大夫治病救人有功,朕想着医馆的工银应该不够大夫维持生计,等时疫一事解决朝廷自然会重重赏赐。”李言用杯盖撇了撇茶叶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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