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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周围环境的不同态度像一堵墙横亘在你们之间。你甚至没法告诉他你因何孤独。“两人”这本来已觉得再寻常不过的事,经此一役,忽然变得让人无法忍受了起来。像一根拔不去的刺,哪怕在你最放松的时候,也微微发痛。“今晚去露营吧。”你说,“下午出发,晚饭就从自动机器人那里打包个盒饭,然后保温着带过去?”“今晚?上次用的帐篷、背包还好好放着,生火、照明工具也有剩,收拾一下就能出发。”乔轻想了想,眼睛倏然亮起,“不用打包,带过去都不好吃了。去野炊好不好?”“不了吧,”你手心微潮,一时卡了壳,“我们……我们的炊具还没准备呢。去郊外再搭架子太麻烦了……吃个现成的吧。”乔轻有些意外,但他一向对你予取予求,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你看着他开始收拾用具的身影,一动不动。你得偿所愿,他好似也没有发现端倪,此时自该松上一口气,可你浑身都僵了,那口气在你血肉里不断下坠,好似想把你的灵魂整个扯到地底下。它在无休止的坠落中逐渐冰冷,把血肉模糊的真相冻得好似结了层霜,倒看起来洁白无瑕。乔轻一直知道你不喜欢吃机器人做的餐。因此他刚刚才会特意提出野炊,多花点功夫也没事,不能委屈你——他应该是这么想的。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乔轻回过头问:“我们只待一晚吗?”你胡乱地点点头。乔轻于是又从收拾好的背包里拿出些东西,放了两根德芙入侧袋。那侧袋里原本就放着些零嘴,你只匆匆瞥到似乎是亮晶晶的。你想喝止他,想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拙劣的借口,你并不想去露营,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只是……不想再吃他做的饭。仅仅是因为你想试一下新的味道。乔轻的手艺——乃至于你自己的手艺——并不是不好,你只是有点儿厌倦。为此你甚至不惜百般遮掩地靠近那个你曾经避之不及的存在。你不再看他。摞下一句“我去点菜”,你匆匆走了。在你身后,乔轻没有回身,好似心无旁骛地继续收拾。好似。你给自己点了川菜,毫不犹豫选了麻辣,然后给乔轻点了凉瓜牛肉。你和他都吃不惯辣,平日里几乎不会尝试,也因此,它们对你是未知的。你还没来得及厌倦。而且就算实在是吃不下,还有乔轻特意带的巧克力——你知道那是给你准备的。但当晚,当乔轻看到你盒里红得流油的香辣虾,他的眉还是不禁越挑越高。“你不是——”不爱吃辣吗?你呛着了,好像有人在你额内点了个二踢脚,连着炸起了一串的爆竹,你咳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你是笑着的。哪怕你的喉咙像着了火,你仍在那烧灼的不适里挖掘出一丝新鲜感。你如获至宝地品味它。“周怀?周怀——”你激灵了一下,蓦地看向他。“你又走神了?”乔轻有点无奈,“叫你好多次了。”你讷讷地应了,道:“怎么?”声音有点儿沙哑,听得乔轻蹙起了眉。“我问你嗓子有没有不舒服。”他小小地叹了口气,“昨天都叫你吃不惯丢了算了,我有准备别的东西,做什么非要吃完。声又沙了,好不容易才好的。”你仰头往后靠住坐垫,漫不经心地说:“挺好吃的。就当尝试咯。”乔轻不赞同地看了你一眼。但鉴于正开着车,空不出手来教训你。你无所谓地笑。你视线往窗外一滑,又情不自禁地检查起周围环境。检查。自从你发觉疑似有人在不断监视操控着你,你就总是忍不住观测周围环境。你说不清你是想发现异常,还是不想。被监视感如影随形,你心里知道这只是错觉,就算真的有你也发现不了,却无法自抑地草木皆兵。窗外景物飞掠而过,稻草安静地伏着。忽然间,一处稻草就像昆虫的触角一样,动了动。你骤然抓住乔轻的手臂:“停车!倒车,回去!”乔轻依言倒车,可这么一闪一回,你已经分不清刚刚看到的是哪一块田地。有一瞬间,似乎满田稻草一同轻曳,窸窸窣窣之声不绝,犹如有人在耳畔窃窃私语。但只是一眨眼,稻草仍然肃穆低垂,似乎从未动过。你摇下车窗,魔怔了似的看着那一片的稻草。只是风。也可能是疯。每当你往楼下望的时候,你会不断地幻想如果小道上人来人往会怎么样。有几次,你怀疑自己听到了人声鼎沸,听到几个老人聚在一起打牌九而一个老太太细声细气地吊着嗓,听到几个少年在湖边玩耍掀起的水声,甚至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几声遥远狗吠。然后一晃神,又都消失了。你想你会疯的。只是时间问题。乔轻看你的眼光带着挥之不去的担忧,但你想这次他可猜不出来因为什么。曾经乔轻告诉你,说你们俩同行,没什么过不去的。这是抱着有彼此在,能无畏于任何困难的心说的。可是他没有想过,倘若困难就是你们本身呢?你原先以为你是厌恶附骨之疽一般的被设计感,如今你才肯承认,你只是厌倦了。你最初以为你厌倦了他,然后以为你厌倦了同行,最后发现不对,你厌倦的是自己。毕竟从来没有人能担任另一个人的世界。先前的经历使你病态地迷恋新鲜感。或许他还是来得太迟了,你想。你牵着乔轻又去了一次那座山。上一次你在山顶大放厥词,这一次你只想和他静静地看一次日出和日落。在你彻底疯掉之前。大自然的宏伟壮丽能短暂地冲垮时间。但并不如愿。那是一个粘稠的阴天,连太阳升起时也带着拖沓的倦怠,被云层稀释过,更显苍白。你和乔轻是昨晚就来的,为了等日出还在山上专门扎了个帐篷,见此,你十分失望。但你尽量不把它表现出来,近来“忍”和“装”几乎成了你下意识的行为。反倒是乔轻说:“今天阳光似乎缺席了。”你望了他一眼。本意是想说些什么来缓和气氛,话到了嘴边,又忽然咽下去了。“没事,”你说,“反正黑夜是永不迟到的。”正午时下了场暴雨,把帐篷都给淹了。你和乔轻全身湿透,但你执意不肯走。因为雨后阳光亮得逼人,你预感会有一场很美的落日。事实证明,真的很美。远处绵延的群山剪影是温柔的黛色,边缘却燃烧成了正红,愈往上,那红便浅了、淡了,成了灿烂的金色,大片大片地晕染在天际间。近处的天仍是沉默的深蓝,没有云,蓝与金交接的地方演化成炽烈的白,那一线天光亮得像是永远也不会黯淡。你注视着它。沸腾一般的红烙印在你眼底。你轻轻地说:“日薄西山,绮艳非常。”那轮日在你的注视中,轰然沉没。兑现你知道乔轻在等。那么多日的反常他不可能没察觉,之所以沉默至今,就是因为那个承诺。你曾经仓促许下、又屡屡违背,承诺当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之地,你会主动告诉他。他在等你兑现。你也在等。等不可挽回的那刻来临。你陆续给他讲一些过去的事。没有目的,有时突然想起了,便顺口讲了。而你和他的回忆是这么的多,触目便可及,一拉就是松松软软的一大块,像一朵漂浮的云。乔轻总是听得很认真。他不发问,但眼中浮着细碎柔软的光,让人忍不住说得多点、再多点,让那光留得久点。你给他讲晴空下他的眼睛、讲夏夜里唱过的歌,讲仓鼠宝宝突如其来的接近,讲你的欣喜若狂,和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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