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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考虑到这个枷锁和王位绑定,也可以把它视作一种“荣耀的诅咒”。但到西图这代情况特殊。先皇因为偏爱身为双生子之一的罗兰,选择了更弱一些的西图继位。假设西图当上了皇帝,在他身体日渐衰弱的同时,却还要面对暗怀鬼胎的元老院、“野心勃勃”的罗兰、以及一个随时会跟公爵家族联姻的利维娜。可以说西图这个王位要还不如不要,因为他大概率只会变成一个痛苦的傀儡。
先皇他不清楚吗?……他明明是清楚的。但他还是选择由西图来继承这份诅咒。
估计先皇临死前还计划着把罗兰叫去说一些让他和西图“兄友弟恭”的嘱咐吧。如果西图和罗兰联手,或者至少保持同一阵线,那元老院也不至于一手遮天。
可惜,计划没赶上变化。利维娜身上发生的意外让这一切都变得无可转圜。
而西图……他也无法接受这种落差。
他说道:“王位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笑,明明父亲直接让罗兰继位就好了,那样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最错的难道不是他吗?”
“就算他让罗兰继位,你能保证自己就不会心里不平衡?”
“……”
白榆垂眸看着他,用不含一丝怜悯、简称冷漠的声音说道:“好吧好吧,最错的是他。但他不是已经被你一剑杀了吗?至于你所恨的罗兰……他现在也不好过。那接下来,也该轮到你下地狱了吧?”
西图没有任何动作,只有胸膛微微的起伏能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半晌,他抬起头,眼中的血色再次浮现——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已经在地狱了呢?”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你们一个个都领下来。”
疯子。
看着海岸线上涌起的激流,白榆明白虫王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远处深蓝的海水下逡巡着一团团的巨大暗影,转眼已经聚集了不止一只海伊鲁虫。不,或许那里中还有其他虫族……
不过她也不是傻子。
白榆低头看着光屏上的通讯记录。
在三分钟前,新建的临时信号站已经完工,切尔西联系上了白榆,并且严肃郑重地说他们的团队内有内鬼,信号是被人刻意破坏的。内鬼是混进他们军团的“西图党”,目的是扶持已经被废掉的皇储西图·泽塔上位。
白榆在虫王出现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么方便的“身份”祂干放着不用,他们除了能调遣虫族之外肯定还能调动一些人类,否则很难把生活在人类这一侧的罗兰或者是白榆的情报弄到手。
白榆看着西图的脸色从狰狞到一种诡异的平静——其实西图和虫
王之间很好分辨,虫王有一套自己的固定审美,或者说一种莫名的矜持,祂最常用的表情是微笑,要么就完全面无表情,这导致祂作为非人的异样感怎么都遮掩不住……但祂不太会允许自己露出任何弱势或是难堪的丑态,从这点看,祂的言行习惯都已经非常接近一个“人”了。或者说,明显已经被“人”的观念所影响了。
虫族会有人这么鲜明的倾向,会有人这么细腻的感情吗?
此前,人们对高级虫族的普遍认知是,它们一定拥有智慧……但是感情?
白榆不禁有些好奇,虫王这些类人的表现中究竟有几分是被西图影响的。
如果西图对祂的影响不深,那代表这一切都是祂的自主学习。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毕竟这是一枚被人类的精神力压制了近百年的王虫卵……
白榆看着从海中爬出的虫族。除了体型巨大的海伊鲁虫在稍远处徘徊之外,还有一些附近海域常见的甲壳类虫族也受召唤而来,都是些“虾兵蟹将”,背上背着螺壳,挥舞着巨大的钳子。外表最可怕的是一只巨大的蜈蚣形虫族,重重叠叠的身体像是乌黑的河流。
白榆忽然问道:“你想来一场海滩烧烤吗?”
虫王微愣,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下一秒,高空中传来舰队紧急降落的破空声。星舰的门打开,几个机甲兵持着火焰枪和激光炮开始清扫海滩上的虫群。由于它们过于密集,几乎一烧就连成一片。
趁虫王扭头的间隙,白榆操控着机甲再次向祂逼去。但祂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围绕在祂周身的沸腾血色瞬间化作一根根细长的血线,缠上她的手臂和四肢。白榆挥剑的右手一滞,另一手将细长的链刃掷出。弧形寒芒在空中一闪,截断两根血红色的线,即使虫王在预判下做了仰头的动作,但鼻尖和一侧脸颊上还是沁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此时,机甲的引擎骤然轰鸣,缠在白榆身上的红线刹那间尽数崩断,她直直冲向王虫,刀尖刺向王虫的胸膛。
祂微微睁大眼……空中血红的细线顿时暴涨,拉着虫王的身体迅速后撤,上方的红线则聚集在一起,如蛇般咬向白榆,但却阻止不了那道一闪而逝的剑光。
扑哧一声,剑刃穿透血肉。
祂的眼神有片刻的失焦,伴随着某种不可思议的情绪,祂直直地望向白榆,视线仿佛透过驾驶舱直接落在白榆冷漠的脸上。
“可惜了,没有刺中心脏。不过下一次,你可能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说着,被迫收回刀,但眼神还是紧紧盯着坠入海中的人影。
从胸口流淌下来的血染红了海水。虫王静静地仰视她,那些沸腾的红色血线如疯了般爬上他的身体,钻进他胸口的血洞中,攀上他的脸,将那张苍白的脸一点点遮盖住。最后,只剩下一只艳红的眼睛。
直到最后那只眼睛也被血线完全覆盖。
一只在旁窥伺已久的海伊鲁虫趁机扑上岸来,一口将那个被血线缠绕成团的人影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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