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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心有成竹，交代他早就想好了，在上报时，就说是他们两个人在被追捕过程，李五被当场击毙了。”“这个由不得上面不相信，因为他们二人遭到追捕是真，而李五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就是组织去查都查不到，所以他不担心露馅。”耿晨曦歇了口气，接着说道：“二头审完了之后，就马上派人去抓被供出来的上下线了。”头儿用手指敲了下桌面，眼色有些暗沉：“看来这个组织不缺钱啊！”耿晨曦晃了晃略微发沉的脑袋：“对，应该很富有，不然不会对于那些应该上缴的财物毫不在乎的。”说完了这句话，才领悟了头儿的意思：“呀，那岂不是有雄厚的财力支撑着他们到处搞事情！”“这可麻烦了，那些人武器配备得先进，行踪隐秘，到现在我们还没有挖出什么重要人物……”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男子走了进来。耿晨曦斜看着他：“大恩子，你怎么不敲门啊？”来人原本憨厚普通的面孔突然鲜活起来，挑高了的眉毛还跳了两跳，一双沉稳的眼睛迸发出摄人的目光，嘴上却发出一道先抑后扬的“嗬”。调侃意味十足，而后才开了口：“我进明子的办公室从不敲门！”“他向来端正得很，在办公室里只是工作，敲不敲门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有什么暧呀、昧呀，也不会在这里呀。”“你这不是侮辱明子的超高智商吗！”耿晨曦瞪起桃花眼，也不管是不是在工作场合，直接换成了私下里的称呼：“星哥的智商是高，但也不代表你的智商也高呀！”“哼，焦天恩，昨天你是不是又干了坏事？”焦天恩的目光闪了闪，耿晨曦干脆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用手虚点着他的鼻尖：“大恩子，我知道你从小就嫉妒我比你长得好，但这是爹妈给的，你我都没办法，是不是？”“你怎么能又变着法地跟我爷爷透话，说我招蜂引蝶呢，你损不损啊！”有点像故人焦天恩打掉那只还在他鼻尖前半寸的地方点啊点啊的手指头：“小曦子，不是哥告状，实在是那些花痴女找不到你，就围着我打转向我打听你的去向和行踪。”“赶都赶不走，本来我忙着呢，一堆的事儿就够我心烦的啦。”“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是没主动招惹，但成天装着一副高冷模样耍帅。”焦天恩斜睨着他：“也不明确拒绝那些女人，引得她们成天犯花痴，不怨你怨谁啊！”耿晨曦有些羞恼，走到头儿那里寻求安慰：“星哥，你知道的，我奶奶成天告诫我不能惹恼了女人，不要对女人说绝情的话，说女人狠起来吓人得很！”耿晨曦瞪了焦天恩一眼：“我不是一直贯彻她老人家说的话来着，星哥你说我有什么错？”焦天恩呵呵笑着：“别为自己找理由，我看你挺享受被女人暗恋的感觉的！”耿晨曦气红了脸，当即撸起袖子：“我们一会比武场见！”焦天恩下巴扬了扬：“见就见，谁怕谁啊！”“怎么说我这当大哥的，就是不敌老二，也不会比你挫呀。”几句嘴逗得身心舒畅，焦天恩没有忘记正事，把手里的一只文件袋递过去：“明子，你要的。”姬明星接过文件袋，也不避讳自家兄弟，直接把资料拿了出来。内容不多，也就七八页b5纸，一会儿工夫就看完了。耿晨曦毫不客气地凑过去跟着溜了一遍：“是那个宋康宁和她家人的资料啊。”“二头审王三的时候，已经确定现场只有他和李五两个人，那个女孩确实不是他们的人。”“现在看来宋康宁说的都是实话，没骗我们！”焦天恩却一屁股坐在姬明星的对面：“明子，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仅仅想要知道这个女孩说没说谎，不需要你这费这么大的心思。”耿晨曦一听，对呀！焦天恩虽然是姬明星的特别助手，但他是干什么的，他是炎黄国情报人员的头子啊！一个小小的现场嫌疑人或者证人，根本不需要劳动这位的大驾呀！姬明星的视线仍旧停留在宋康宁的照片上：“只是觉得她有点像一位故人而已。”虽未点破什么，但单是故人这个词让焦天恩立刻坐直了身体，而耿晨曦的脸上也严肃起来。全国范围内能有几个人有资格被称为姬明星或者说姬家的故人！但看到姬明星没有任何要说明的意思，两个人也都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