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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粗俗的字眼。”沈书临很平静,“而且那是不会发生的。”
被解了扣子松了领带,沈书临看起来仍然一丝不苟,金边眼镜后面的目光沉稳又平静。姜一源想把他弄乱,拽着领带往前一拉,两人便呼吸可闻。
“沈先生会喝酒,我信了,那沈先生会接吻吗?”姜一源盯着男人的薄唇。
沈书临反问:“你会吗?”
虽是问句,但语气懒散,带着点笑影儿,像是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姜一源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愤怒地瞪大眼睛:“有什么不会的?!”他说着便不甘示弱地啃了上去。
沈书临感到自己在被疯狗乱啃,口水糊了一脸。他皱眉推开身上的人,姜一源期待地望着他:“怎么样?”
“看好,好好学。”
沈书临说着,吻了上去。他显然比姜一源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徐进徐退,缓缓深入,沉稳中带着力道。
五分钟后,两人分开,气息都有些不匀。
姜一源喘匀了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操!你之前亲过多少人?!”
沈书临眼神一沉:“不许说脏字。”
“操操操!”得经历过多少人才能练出这样的吻技?!姜一源心里莫名烦躁起来,又逼问,“你到底亲过多少人?”
沈书临不语地盯着他,眼神冷冷的。
“操操操操操……”姜一源心里邪火直冒,凑上去又啃上对方的嘴唇,嘴唇相贴还在一直问,“你说不说!”
沈书临捏住他的后颈,把人推开:“你发什么疯?”
姜一源又气,又莫名有点委屈,直直地瞪视着他。
“别的时候我不管。”沈书临说,“我在的时候,不想听到脏字。”
“c……”姜一源下意识就要说操,看到对方冷沉的眼神,不甘不愿地憋了回去。
“那你到底亲过多少人?”他不甘心,拽着对方的领带继续问。
沈书临说:“记不清了。”他点了根烟,慢条斯理地说,“老男人么,有几段情史不是很正常?”
姜一源气得不行,可“老男人”三个字是他最先叫出来的,对方拿这话堵他,他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即发泄似的,把桌上的一沓文件扫到地上。
雪花似的a4纸落了一地。
沈书临面色一冷:“捡起来。”
“两点半的会议要用到这份材料。”他看了看表,“现在是一点四十分,你有五十分钟的时间,把材料按页标的顺序整理好。”
这沓纸少说也有两百页,姜一源怒道:“我才不!”
沈书临道:“那我只好告诉令尊,他的公子逃课跑来我办公室发疯,二话不说扬了我的文件。你说令尊会不会又停了你的银行卡?”
“你!”姜一源双目喷火,“压榨!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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