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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他上来找我。”
修克沉默,蹬蹬跑下楼,没一会又跑上来。
他道:“雌父……你干嘛要这么说。”
“怎么?”伊瑟尔很有自己的道理,“刚刚亚岱尔对你们说什么了?你这么说。”
“没。”修克纯粹是不理解雌父的所作所为。他从没有听过、见过雌虫怀孕后虚弱的。他小学的格斗老师怀着虫蛋还能单挑四个同校老师,拿下教师运动会第一名。
反倒是雄虫,孵蛋时会情绪低落、心智下降、身体衰弱。有些雄虫甚至因长期孵蛋,算数与认知能力逐年走低,稍微思考就头疼发昏。
修克压根不觉得怀孕对雌父有什么影响。
他内心诡异的有些窃喜,意识到郝誉叔叔会因雌父举动讨厌未出生的虫蛋,接着又开始自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揣测未出生的弟弟。
——他自己算郝誉叔叔的兄长养子。
——雌父肚子里未出生的弟弟,可是郝誉叔叔实打实的亲生骨肉。
“雌父。”修克鼓起勇气教育雌父,“你不能这样任性。郝誉叔叔不会喜欢你这样子恃宠而骄。”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得宠过。”伊瑟尔打断亲子愚蠢的分析,懒洋洋道:“傻孩子。整个屋子里每一个雌虫都想得到雄虫的宠爱。但,我和你保证,没有一个雌虫能做到这一点。”
“白宣良做不到,亚岱尔做不到,我做不到。”伊瑟尔换个姿势,教育道:“白岁安还可能爬上去——可他只要脱掉衣服,站在郝誉面前。我和你保证,郝誉会暴跳如雷,整个心碎掉。”
修克如雷贯耳,被后半段话刺到昏呼呼。
“雌父你,你说什么?”
“我说,白岁安会爬床他叔叔。”伊瑟尔冷漠说出这段话,“今天我就是被他们父子算计了——怎么算计的,你不用知道。你这个废物脑袋,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你下去把那段话和郝誉说了吗?”
修克攥着衣角,嘴唇嚅动,“没。”
“那就下去。”伊瑟尔硬气起来,“修克。你难道要看着白岁安那个小王八蛋站在雌父头上吗?亚岱尔这个该死的家伙就算了。那种迂腐贵族永远不懂主动出击。郝誉不碰他,他也不会碰郝誉。”
白岁安这个黑心小家伙不一样。
连雌父都能利用起来的狠心脏东西,爬床自己的亲叔叔又不是不可能。
“希望他遗传到白宣良没用的肚子。”伊瑟尔诅咒道:“还有亚岱尔,和他哥哥一样……呵,兄弟两。”
伊瑟尔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脸和头发。他很确定,郝誉和郝怿都吃自己这种样貌,雄虫看到自己第一眼时的目光不会骗人。
他从小被家族娇惯长大,笨拙学习各种社交技巧,蛮横要跟一个权贵雄虫。在那个互相吞噬的名利场上,爱与不爱藏不住都是一种灾难。
亚岱尔家明显喜欢郝怿与郝誉那张极相似的脸。
兄弟两的审美都格外雷同。
“郝怿。郝怿。”伊瑟尔抚摸自己的肚子,他明明知道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却还是期许生下郝誉的孩子。
相似的心境,让他梦回十数年前的亚岱尔家。
那个冷酷的与亚岱尔共享一张脸的雄虫,命令他与郝怿上床,为他桑亚岱尔生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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