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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过去的基斯因为“袭击贝卡斯”的罪行,被国际幻象社的人抬走不知送往何处,反正按照老执事的说法是他会被驱除出岛屿,并受到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的第三次决斗是游戏和孔雀舞,也就是说第四场决斗将会是鲛岛家光对战那个利莫里亚。贝卡斯在看完了隼人的决斗之后就离场了,似乎是对于接下来游戏的决斗不太感兴趣,这让城之内为此有些生气,觉得贝卡斯那个家伙是在看不起游戏,而看不起游戏就是在看不起他。
独自一人走在走廊里的隼人却觉得,或许是贝卡斯觉得游戏和孔雀舞二人根本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孔雀舞没有逼出游戏更多潜力的能力,所以贝卡斯对于第三场决斗不太感兴趣,因为他已经看穿了决斗的结局,只会是游戏的胜利。
隼人在结束了自己的决斗后,并没有留在观众席上看游戏的比赛,而是对城之内他们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房间里得回去拿一下、而离开了决斗大厅。不过,只是借口罢了。
从身上取出两张卡片,【扰乱·蓝】与【扰乱·红】两只扰乱怪兽从卡片里跳了出来,出现在了隼人面前。
“到你们派上用场的时候了,杂鱼们。”
“Yes,Mylord!”
两体【扰乱】怪兽耍宝似地向隼人敬礼后,开始搜寻隼人放在圭平身上的【扰乱】三兄弟的气息。
虽然按照动画的剧情来说,贝卡斯被游戏打倒后就会释放他所控制的海马、圭平和双六老爷子,但之前基斯的遭遇不得不让隼人考虑一个问题———贝卡斯最后到底是死是活?因为按照漫画的剧情,贝卡斯在与游戏的决斗后,可是被“暗貘良”杀死了。
虽然自己已经通过黑暗游戏将“暗貘良”放逐,但考虑到原著里“暗貘良”就不止一次地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隼人毫不怀疑那家伙还会回来复仇。
这样一来,原来板上钉钉的“打败贝卡斯就能释放他手中的灵魂”这件事就有了变数,万一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贝卡斯死了、圭平、海马、双六老爷子他们变不回来可就糟糕了。
正想着,【扰乱·蓝】一声叫喊唤回了隼人飘飞的思绪:“阿尼给,我找到【黄】大哥它们了涅~”
只见【蓝】像狗似得四肢着地,用它那根本没有的鼻子四处乱嗅。此刻,它像是嗅到了想要的味道似的、激动地站了起来,用手指向一个方向:“就在那边啊撸!我闻到【黄】大哥身上的榴莲味了!”
隼人脑袋上蹦起了一个“井”字,揪住了【扰乱·蓝】的后颈,把它提到了自己面前:“你要不要听一下自己说的是什么?你个蠢货连鼻子都没有好吧,你怎么闻到榴莲味的!?”
“是我们【扰乱】一族的羁绊哒!”【扰乱·蓝】振振有词。
“那就信你一回好了。带路!”隼人把【扰乱·蓝】放回了地上,抬起头看了眼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对着摄像头另一头的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们要赶在主人发现之前偷走东西才行。心之怪盗出击!”
看着屏幕里的隼人把卡片放回裤兜里离开,贝卡斯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将童话书放下,露出饶有兴致地笑容:“果然,你总是能不断地带给我惊喜啊,隼人boy~”
他身后的老执事询问道:“贝卡斯大人,需要转移海马兄弟所在位置吗?”
“不,把他们留在原地好了,反正不管带到哪里去,隼人boy总会有办法找到他们的吧?”老执事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但贝卡斯可是清楚地看见了出现了隼人身旁的【扰乱·红】与【扰乱·蓝】,“能驱使的卡片精灵数量越来越多了啊,本以为圭平boy身上的那股力量是来自于海马boy留下的后手……”
“现在一看,原来是隼人boy留下来的毛线头啊。”
贝卡斯从容地抿了一口红酒,享受着酒液在口中回荡。他睁开了露在银发外的独眼:“古希腊神话里,忒修斯用毛线团破解了米诺斯的迷宫,可即便是英雄想要获取最后的荣光,也得接受‘弥诺陶诺斯‘的挑战。”
他向后一挥手:“让那两个失败了的家伙过去一趟吧,就当是让他们戴罪立功好了。也算是,给隼人boy的小小的挑战。”
“是,您的意志。”老执事退下,执行贝卡斯的命令去了,贝卡斯面前的屏幕上的画面也变化成了决斗大厅那边的影像,孔雀舞和武藤游戏的决斗已经开始了。
当初孔雀舞为了寻找一个答案,听从了隼人的建议向游戏发起挑战,只不过半路上被自大的城之内所激怒、转移了决斗的对象,结果败在了城之内的那张【时间魔术师】的力量下。
而这一次,孔雀舞终于与游戏对上了,而且决斗刚一开始就召唤出了她最爱的【鹰身女妖】,配合着各类支援卡片对游戏的后场施加破坏,一时之间占据了上风。
“【鹰身女妖】的卡片啊,擅长后场的压制,刚好可以克制游戏boy那魔法·陷阱卡为主的卡组,只不过……”顿了顿,贝卡斯又拿起了童话书看了起来,“游戏boy的可能性就是一座冰山,还有更多的潜力还没发掘出来。”
“比起那种看了能让人睡着的决斗,还是这本书的故事更有意思一下。”自言自语着,贝卡斯似乎是在童话故事书里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桥段,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在【扰乱·蓝】那听上去相当不靠谱的引路下,隼人居然还真的找到了通往城堡地下的通道,顺着楼梯走下推开了门,进入隼人眼帘的就是两排黑暗阴森、空荡荡的牢笼。
“噫!这个地方看上去好吓人的说!”【扰乱·红】抱着隼人的头发,似乎是被与上面的城堡画风完全不同的地牢给吓到了,“这里以前该不会死过人吧?”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隼人一边顺着地牢中间的走道向前走去,一边伸出手随意指了指边上的一个空牢笼。在铁柱之间探出了一只苍白的骷髅手臂,手臂的主人正将它的那颗头颅依靠在牢笼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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