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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洪雨洛哭泣,赵盏不肯停手。他实在烦闷,将对仇莲的愤怒不满发泄在洪雨洛身上。仇莲是仇不见的孙女,节度使的孙女肯定比殿前司都虞侯的女儿地位尊崇得多。仇莲是嫔,洪雨洛不过是个低阶武官,随身侍卫,更不能相比。按照身份,洪雨洛当然更好欺负。但赵盏明明不是挑软柿子捏,别人顾忌节度使的身份,他岂会顾忌?何况仇不见已告老还乡,手中无兵权,纵有兵权能于他怎样?更何况,这全是仇莲的错,不管赵盏如何做,都有道理,谁能说什么?只是仇莲死活不愿意,她说过嫁到宫中就不想活了。若是用强,万一这女子想不开寻死,岂不是要后悔。赵盏不想因一时冲动惹出不可挽回的结果,如今也不想碰那女子了。他以为洪雨洛会愿意,这一天是早晚会来临,在今晚趁此机会确定了关系,未必就是坏事。可听着洪雨洛的啜泣声,他开始头疼。解不开束腰,越着急越乱。好容易解开第一道绳结,第二道解不开。不小心变成了死结。他用力拉扯,越扯越紧。最后无奈的停手,颓然的伏在洪雨洛胸口,听着急促的心跳。他满头大汗,沙哑的问:“仇莲不愿意,你也不愿意吗?”洪雨洛抓着褥子,一动不敢动,只是哭泣。赵盏苦笑,拽过被子,替洪雨洛盖上,慢慢的走出偏殿。
夜深了,赵盏疲累的回到家中。素素迎过来,为他披上皮裘。赵盏捧着素素冻得发红的脸:“你一直在外面等着我?”素素道:“不知道相公回来不回来,我就多等了一会儿。”赵盏说:“这么冷的天气,在屋里等着也一样。”他张开皮裘,将素素裹在怀里。素素浑身冰凉,赵盏捂着素素的手。“我出去没与你们说,是我疏忽了。”素素说:“相公出去自然是有事,怎能什么都与我们讲?”赵盏道:“家里的事有什么不能讲。我,唉,不如不去了。”素素看得出他的烦闷,如何猜不到原因?她说:“外面冷,去屋里吧。”赵盏与素素走出几步。“她们都睡了?”素素说:“瑶瑶去公主那里玩了。小锦和皇后喝多了,各自去睡了。”赵盏说:“小锦哪有酒量?喝两杯就得晕。”他脚下停顿,素素说:“相公要是想去小锦房里,我送你过去。”赵盏道:“不了,我去你房里,我想跟你说说话。”素素受宠若惊,平时赵盏有什么烦心事,一定去找小锦说,极少与旁人讲。今晚破天荒的要与我说,这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又一想,赵盏显然是不想打扰了醉酒小锦,完颜玉也睡了,只剩自己能说,不禁更加失落。
素素将炉中的红炭烧的更旺了。赵盏与她并肩坐在火炉前暖手。赵盏不开口,素素也不问。半晌,赵盏长长的叹了口气。“素素,当时你嫁给我,是听从了家里安排,你甘愿吗?”素素一时间惊慌,她以为赵盏会说仇莲的事,没想到却是问自己愿不愿意嫁给他。她急忙道:“甘愿,我心甘情愿的。”赵盏说:“新婚之前,你我连面都没见过,怎么能甘愿?”素素说:“能嫁给相公是我的福气,我很高兴。”赵盏道:“当时我是景王府小王爷,地位尊贵。你是商人家的女儿,想为家族攀上权贵,身不由己。只是这个原因吗?”素素犹豫了下。“最开始是这样,这样的。后来相公真心相待,我便更加心甘情愿了。”赵盏说:“假如我待你不好,你仍会强颜欢笑,假装过的很幸福,是不是?”素素的脑子里开始混乱,呼吸都变得不流畅。她努力的思索,到底相公问出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可越努力冷静,越是紧张。没想到如何回答,便不敢随便回答。赵盏说:“我懂的你的心思,我说的就不会错。我不愿我的妻子强颜欢笑,所以从最开始,我都不曾冷落了你,从未将你当成谁家送给我的礼物。你温柔贤淑,我对你有感情,真心真意。”他接着道:“尽管你有了改变,可有些地方仍是没变。”赵盏替素素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你一直都怕我,我说的每个字都要细细琢磨。在我面前,你怕说错了半个字,引来大祸。”素素咽了咽吐沫。赵盏说:“夫妻之间,朝夕相处,是世上最亲近的人。妻子与丈夫说话怕什么?难道我会因为你说了话,惹我不高兴,就要治你的罪?”素素抬头看着他,喉咙发紧。赵盏说:“我建这么一个院子,不许太监宫女随便出入,只有我们几个,就是想要每个人都自在快活,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家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身份高低,地位尊贵之分。在我面前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顾忌。你很聪明,你明白我的用意。而你仍是怕。怕我,怕宫中的各种权力。表面上给我看,勉强过得去,实际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越礼。你整日战战兢兢,也告诉瑶瑶小心在意。你是姐姐,为了瑶瑶好,不会害她。我与瑶瑶谈过,她活泼开朗,没有太多心思。而你心中的坎,始终迈不过去。”
素素不敢反驳,也无法反驳。赵盏说:“你的心思太重了,从最开始我就清楚。所以咱们偶尔吵嘴,我都先与你道歉。不管谁对谁错,我是男人,该当胸怀宽广,与妻子道歉没什么丢人。有时候我也想与你冷战几天,又怕你不能想通,钻了牛角尖,要是患了抑郁了,悲观厌世,就难以恢复了。”素素咬咬嘴唇:“我听说过因为受了冷落欺辱上吊跳井的妾,亲眼见过疯了的女人。嘴里不断说着三爷曾对她如何如何的好,为她买下了整个秦淮河最大最漂亮的花船。一夜豪掷千金,羡煞了旁人。说完她会认认真真的唱一首动听的曲子。唱完大声哭泣,怨三爷变了心。”赵盏握住她的手。“记不清是你,还是瑶瑶与我说过这样的事。你亲眼见过,始终都怕自己摊上那样的结局。你更怕,你的相公也会变了心。”素素垂下眼眸。赵盏望着她,素素眼波流转,不敢与他眼神相遇。赵盏笑说:“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容易害羞。”素素说:“哪里老夫老妻了,我与相公都还不老。”赵盏说:“等到我们都老了,你是不是还如现在这般,与我相处,如履薄冰?”素素说:“等我们都老了,相公还会如现在这般,握着我的手,与我在炉前并肩说话吗?”赵盏道:“我保证。等我们老了,还会一起坐在炉边,并肩说话。”素素挪动凳子,挽住他的手臂,依偎在赵盏身边。他俩望着炉火,映在眼中,灿灿似梦。仿佛时光流转,已是数十年后。一对白发夫妻,相偎相依。这只是情话,赵盏从不敢保证什么。素素倍感温暖,她是深信不疑的。只要素素相信,这情话便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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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夜深,架不住年轻男女的一番云雨。云雨后,许久才完全归于平静。素素枕着赵盏的臂弯,与赵盏的手指相扣,呼吸轻轻拂在赵盏的侧脸。她问:“相公是因为仇莲,才不高兴的吗?她依然不愿意吗?”赵盏点点头。素素问:“相公是怎么想的?”赵盏说:“我与她的婚姻,如同你我的婚姻。之前不曾见面,就成了夫妻。既然成了夫妻,我肯定会好好对她。她不愿意,我不想强求。可事已至此,哪有回头路?”素素说:“等到她感受到了相公的好,她自然会愿意。相公不必因此焦急。”赵盏说:“我不着急,又不是她一个妻子。呵,与你说了不妨,都是自家人。她不愿意,不是因为觉得我怎样,而是她心里始终有个杜郎。”这一惊非同小可,素素忙问:“真的么?”赵盏苦笑:“这种事我何必说假话?”素素说:“她亲口说的吗?”赵盏道:“她在酒醉梦中依然喊着杜郎,喊着她的杜郎带他离开这个皇宫。还有那首词:脉脉春心,情人渐远,难托离愁。雨后寒轻,风前香软,春在梨花。行人倚棹天涯,酒醒处残阳乱鸦。门外秋千,墙头红粉,深院谁家?情人渐远,深院谁家?用不着她清醒后多问,我又不傻,还看不明白吗?”沉默少许,素素问:“相公打算怎么做?”赵盏道:“我还没想好。”素素说:“这也怪我。”赵盏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什么不好的事就往自己的身上揽。”素素说:“我知道相公不想要这样的亲事,与当初不想要我一样。”赵盏说:“见了你的面,我就觉得是我占了大便宜。又怕害了你一辈子,当初多少纠结一番。”素素说:“我知道相公的心意。可我是相公第一个妻子,嫁给你的时间最长。要是我能为你生下孩子,父亲或许就不会替你定下这场婚事了。免得了相公心烦,免得了仇莲的罪。”赵盏道:“和你没有关系。这是功臣荫补,又是仇茗主动提出来。父亲不替我定下,我也无法拒绝。这是定数,改变不了。要说错,错在仇茗选了个与别人海誓山盟的女儿给我。当然了,他肯定不会知道,要是知道万死都不敢如此做。错在仇莲,心中有人,不能斩断思念,为何委屈自己,嫁到这深宫内苑?她不敢违抗父亲,竟敢违抗我。她不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会露馅吗?一旦露馅会是什么结局,她想不到吗?”素素亲亲赵盏的脸。赵盏问:“你嫁到景王府之前,喜欢过别的男人吗?”素素忙道:“没有。”赵盏说:“有也没事。”素素说:“没有,真的没有。”赵盏的手臂紧了紧。“好,我不问了。”素素说:“我说的是真的。”赵盏道:“嗯,是真的,我相信。我只是想说,从前有感情我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嫁人后,就不该藕断丝连了,甚至藕和丝都没断。仇莲,她令我非常难堪。”素素说:“要不请皇后去说说?让她好好留在宫中服侍相公,莫想别的男人了。”赵盏道:“不必。连我都不好使,完颜玉能怎样?这是每个男人的底线,我岂能再装作不知道?我给过她机会,是她不想要这个机会。”赵盏为素素掖好被子。“不说她了。初一在家里好好歇着。初二安排你和瑶瑶回娘家。早点起来梳洗打扮,尤其是瑶瑶,她最喜欢赖床。你俩以皇妃的仪仗,风风光光的回家省亲,我跟你们一起去。午饭和晚饭都在你家里吃,让家里准备好酒好菜。初三安排小锦回娘家。你们和小锦错开,免得完颜玉自己守着大院子太孤单冷清。”
次日中午,仇莲才醒来。她匆忙穿好了衣服,又见桌上那首词下面添上的诗,猜到了七八分。通天大祸,怕是已临头。她脚下发软,瘫坐在地。一日一夜,相安无事。初二上午,皇帝和两名皇妃的仪仗从宫中出发,回池家省亲。南京城万人空巷,路旁挤满了百姓,热闹非凡,都想一睹皇妃的盛世容颜。仪仗走后,由五名太监,两名宫女,一位从小照料的嬷嬷跟随,马车将仇莲送回了家中。仇茗没有得到通知,慌忙带着亲眷迎接。没有仪仗,只有那一辆平平常常的马车。仇茗很困惑。纵然女儿不能和皇妃相比,可到底是嫔,该有的仪仗不该少。这算是什么事?连太监宫女都神情冷漠,很不情愿。哪有新娘回门该有的喜悦?仇莲呆呆的下车,在嬷嬷的搀扶下回到房里,半个字都不说。仇茗隐隐觉得坏菜了,问什么太监宫女都不回答。他支付红包,太监宫女不收,调转马车赶回宫中。仇莲躲在房中谁都不见,仇茗耽于女儿的地位,不敢硬闯。叫来嬷嬷,嬷嬷不敢隐瞒,简略的说了。如同晴天霹雳,仇茗觉得天旋地转,仰头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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