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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必能如愿，等来十年后的复仇。

“如果有魔界中人，开虚空之门，那就好了。”年锦书说，可他们又不认识魔界中人，也无法让他们开虚空之门。

凤凉筝也想去一趟魔界。

他要天星魔芋。

年锦书问，“雁回，你真的经常去魔界吗？”

雁回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有些怪异，正寻思着该如何回答，凤凉筝代他回答，“他去魔界，多也是闭关。”

“原来如此！”年锦书想到了南归，“我倒是认识一个魔界中人，上一次我去魔界，是他帮我夺得天星魔芋，他也随我来了西洲大陆，不知……”

凤凉筝目光一沉，“他随你来了西洲大陆？”

“凉筝哥哥，误会，误会……”年锦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把上一次她去魔界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自然也就提起南归。

雁回倒了一杯酒，掩饰地一饮而尽，眼神放空。

谁不知道凤凉筝最恨魔界中人，且不共戴天，若是换一个人坠魔，不是楚飞霜，凤凉筝早就除之而后快。

“我们被公主追着无处可逃，他就跟着我来了西洲大陆，订婚宴后，我就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回魔界没有。”年锦书挠挠头，“我就认识这么一个魔界中人，他……不是坏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锦书妹妹莫要和魔族中人有过多牵扯。”凤凉筝的声音清冷如月，听得年锦书莫名紧张。

“哦……”

南归真的不是坏人。

雁回眼神继续放空。

薛岚啧了一声，“小锦书，你的烂桃花都种到魔界去了，竟然引得魔界公子为你夺天星魔芋，你这美人计……这么好使吗？”

年锦书慌乱无措地看着雁回，见他眼神直直地看着她，似是无焦距，可又像是生气，强烈的求生欲让她迅速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他自己见色起意，虽不是坏人，可是一个浪荡痞子，和我没关系啊。”

见色起意？

浪荡痞子？

雁回放空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眼睛轻轻一眯。

薛岚，“哈，你这么怕雁回做什么？搞得和你南归有一腿似的。”

年锦书真是怕了薛岚的嘴，在桌下狠狠地踢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没有，我和南归又不熟。”

她看向雁回，情真意切地解释，“雁回哥哥，真的，一点都不熟。”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雁回生气了。

看她的眼神都夹着一股傲慢的冷意。

“这事大哥也知道。”年锦书迅速结束话题，淡淡说，“我去彩云岛后就再没见过他，他应该回魔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