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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乔张了张嘴:“周褚,你是不是还走不出来冯雨霖那个事?”
周褚没讲话。
纪乔放下筷子,从鼻腔里缓缓吐出半口气,回答他的话:“我们拼命努力,就是为了让所有真相大白、让正义不再迟到。”
“我知道,你一定想如果那天你马上赶过去,冯雨霖跟她妈可能就不会死,但是就算你当时劝住了,你能拉住一时,能永远拉住她们吗?只要她们心里求死,总有你照顾不到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问题。”
“想开点吧。”
“我想开点,”周褚笑笑,其实他早就不去纠结这件事了,纠结干嘛呢,生活不还是都得继续,只不过偶尔想起来还觉得遗憾罢了。
但他没按心里想的说:“那你呢,你爸的事,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干嘛憋在心里,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吗?”
他直直盯着纪乔,好像今天不问到什么誓不罢休。
以前纪乔总觉得他烦,没想到他这么烦。不过除了烦之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他们是搭档是是战友,必要时能把后背交给对方,这是信任,也是默契,但,没有必要深交。
纪乔说:“不然呢?我该嚎啕大哭,还是哈哈大笑?”
“你……”周褚想不出话反驳,沉默了好半天:“就心情不好或者什么,觉得堵得慌就和我说。”
纪乔笑了笑:“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说些什么?”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从小疼到大的爸爸,突然进监狱了,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可是纪乔还真是没有感觉,至少,现在是没什么感觉了。刚出事的时候,她有点无措,脑袋空空,只听见薛飘嚎啕大哭,精神很不稳定,身边人指指点点,但她来不及去悲伤,她要收拾薛飘情绪发泄时的一片狼藉,要面对忽然巨变的人情关系……等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了很多天,已经没有什么痛苦留下了。
非要说有什么感觉,那就是累,非常累,累得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
这些天来,薛飘每天都会问她:有没有人说闲话?领导会不会给你穿小鞋?在单位过得好不好?
她没法跟精神紧张的母亲说些什么,只能每天重复:“很好。”
已经麻木了。
现在忽然问觉不觉得堵得慌,说实话,还真不知道。
可能堵过吧?
周褚还是看着她。
纪乔妥协:“我回去想想吧,想到了告诉你。”
周褚放弃了:“算了,你还是别回忆了,平添伤感,我就是看你这么疲惫,怕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回想了。”
纪乔嗯了一声:“活在回忆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能是太压抑了,纪乔想了想:“哎,等这案子了结,我可能就调走了。”
周褚抬头了:“你听到什么风声了,要调到哪去?”
纪乔笑了,她很少笑,周褚以前也从来不觉得她笑起来好看。
她说:“谁知道呢,可能是文职,去给人办户口、去宣传部门,写写文稿什么的,也说不定是调去森林警察,他们不是缺人吗,我刑警出身,蛮对口的应该。”
“干嘛这副表情,我这个队长本来就是偷来的,那年要不是因为我爸,怎么能轮得到我?”
她这个队长确实是偷来的,那年,所有人都觉得会是资历老能力强的老罗升队长,他当时已经是副支,正支空缺,他升几乎是理所当然,有天领导忽然找到纪乔,告诉她这个位置给她了,她就知道这个事是有猫腻的。
能有什么猫腻,那必然是她爸从中作梗,她回家质问老纪,老纪说:“要是没我这个爸,你八百年也碰不到这种好事!”
吵完架以后,他又趴在她床头,温柔地说:“角角,爸爸当年吃过亏,没有背景举步艰难,到现在黄土没半,也只混到这个位置,不想让你再受这种苦,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一跃成了队长,没人说个不字,只有兴奋的老罗一夜间看清世间百态,明白了这个世界都是要靠关系的,不再过多追求,没多久就自请转岗,转去偏远的地方去了。老罗没有质问她,也没怨天尤人,但是到现在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老罗就是她和周褚进单位跟的师傅。
这几年,她在这个位置上从没觉得舒服过,现在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终于……偷来的东西终于要还回去了。”
她低头笑了笑:“我爸这个人,小的时候,他教我说做人一定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连我家客厅里挂着的都是他写的字:公正廉洁。然后呢?然后他自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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