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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以前总爱那样敲他,这是所有“过往”里听起来可信度最高的一个。“万一遇上妖兽打起来,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既灵拨弄一下妖索,别说,还挺结实的。“那也比在无尽黑暗里走散了强,”谭云山系紧最后一扣,狡黠挑眉,“况且晏行应该记得这妖索的气息,万一真遇上危险,说不定还可以唤晏行把我们救回来。”既灵一言难尽地看他:“你怎么那么多心眼。”谭云山伸出食指轻轻摇:“说过多少遍了,这叫才思敏捷。”既灵一巴掌拍开他那根手指头,然后伸手要:“匕首。”谭云山早准备好了,立刻连同刀鞘一并递上,毕竟两个人现在要一起走了,唯一的利器当然要给她防身。不料既灵只是握住刀柄,一拔,利刃出鞘,下一刻那刀尖就落到了她自己的小臂上,瞬间见红。谭云山疼得一激灵,那刀就像划他心尖上似的,连忙丢下刀鞘,空手夺白刃。既灵吓一跳,幸亏持刀之手聚起得快,才没误伤对方,但也一身冷汗:“你干嘛?”谭云山才要问呢:“你在干嘛?”“刻你名字啊,”既灵理所当然道,“你不是说那片漆黑虚空里忘性来得更猛吗,我先刻上,以防万一。”谭云山扶额:“那你要刻你自己的啊。”“我名字不是有你记着吗,”既灵瞥一眼他小臂上仍渗着血的划痕,一脸“你是不是傻”的嫌弃,“我当然就要帮着记你的。”谭云山怔在那儿,心里悸动,先是暖,慢慢再透出甜。既灵趁着他精魂出窍的间隙,迅速把“谭云山”三个大字刻完,疼是疼了点,但踏实许多,末了把匕首放回刀鞘,本想还他,毕竟是给出去的东西,但转念一想对方的身手……算了,反正两个人拴在一起,还是她带着实用性更高一点。一切准备妥当,既灵到树下同晏行道别。谭云山没言语,只安静陪着。树既是晏行本体,亦是晏行精魄,从它在这山顶生根发芽开始,便应是已决定了留在忘渊,守在这一方黑暗尽头的桃源。……自古下山路便比上山路更难,何况这山还无路,二人硬着头皮往下闯,生生从白天走到黑夜,又从黑夜走到黎明,才终于在晨曦里,抵达山脚。既灵又累又渴,唯一庆幸的是再没困倦,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山路走的,身体虽乏,但精神抖擞。谭云山比她好一些,想来是已经适应了,这会儿还能说笑:“我带你去喝茶。”既灵真的只当他是玩笑,直到跟着他来到一处清溪草地,满眼翠郁里,一方石桌,一盘棋,一个女子,两盏茶。“姑娘,”谭云山温和开口,“能讨些茶水喝吗?”青衣女子的目光离开棋盘,望向他俩,很快起身又拿过两个茶盏,添上七分,做了个请用的手势,虽无一语,然亲切友善。“多谢。”既灵真心实意道,而后拿起茶就喝。喝完她才发现,谭云山没动,而是看着棋盘和原本就在那儿的两个茶盏,若有所思。然后她就听见他问:“姑娘独自下棋,为何会放两个茶盏?”青衣女子浅笑开口,声音温婉柔和:“我在等朋友,他说从那边的山上下来之后,会再同我下棋。”谭云山伸手,越过后添的两盏,取了那原本属于“朋友”的茶盏,一饮而尽。“对不住,”他在青衣女子疑惑的眼神里将茶盏放回原处,歉意道,“茶我喝了,但棋恐怕下不成了。”青衣女子的疑惑变成略带讶异的恍然:“是你?”谭云山微笑点头:“是我。”“抱歉,”轮到青衣女子不好意思了,“上次匆匆一别,我只来得及在竹节上记了你我对弈,没来得及画你模……”她忽然顿住,像发现了什么奇异之事,“你记得一切?”“嗯,”谭云山也觉得玄妙,“什么都想起来了,再没忘。”“真好。”青衣女子眼底透出些许羡慕。“青盏。”谭云山忽然道。青衣女子没听懂:“嗯?”谭云山说:“你的名字,青盏。”青衣女子这回是真的错愕了:“你认得我?”谭云山轻轻看眼棋盘,笑:“我认得你的残局。”“若你想回去,可以和我们一起,”谭云山又道,“不过归途漫漫,也许回得去,也许回不去。”青盏有些迷茫:“回哪里去?”谭云山:“九天仙界。”青盏:“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谭云山想了下,道:“仙气缭绕,云雾腾腾,花草芬芳,逍遥惬意。”青盏微微蹙眉:“听起来和这里差不多。”谭云山愣了下,直觉环顾四周,竟挑不出什么辩驳之言。九天仙界亦有纷扰,未必真就比这一方安宁之地强……但,外面有一点是这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出去了,你就再不会忘了,再不用把每天之事刻于竹节,你会记得所有人,所有事,所有的喜乐。”“还有悲苦呢,哪有全是好事尽是喜乐的地方。”青盏笑笑一语道破,低头续茶,却在刚续到半盏时顿住,想起什么似的忽然抬头,问,“有谁在外面等着我吗?或者因为我来了这里而牵肠挂肚,那样的人有吗?”谭云山被问住了。他静静看了她良久,久到那半盏茶都快要凉了,才缓缓开口:“有,有那样的人,你入忘渊一百年,他便惦念了你一百年。”青盏想不起,然而单是听着,已觉动容:“他就在你说的那个九天仙界吗?”谭云山轻轻摇头,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他也在这忘渊里,或许你们能碰上,或许你们永远都遇不上。”青盏歪头想想今晨看的竹节,破天荒顽皮一次:“既灵!”忽然被点了名字,既灵本能应答:“嗯?”青盏乐了,笑盈盈地看向谭云山:“哪有那么难,你不是找到她了。”谭云山知道,她已经决定好了。“他叫什么名字?”“郑驳,但他德高望重,精通星辰运势,所以九天都尊他为郑驳老。”“是何模样?”“这……”实在不好形容,谭云山索性问青盏要了个新竹节,将记忆中的郑驳老刻到了上面。他雕工有限,只能刻个笼统模样,刻完又觉得不保靠,索性又在另一面刻了从事始终,既灵都只安静着,她插不上谭云山和青盏的话,却记得清楚谭云山给她讲过的那些事,记得那个布局百年妖乱九天只为救一人出忘渊的庚辰上仙。道别青盏,二人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附近搜寻了许久,因为谭云山肯定他离开茫茫黑暗之后,再睁开眼,就是站在这附近。然而任凭他们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找见那所谓的“混沌之口”。无奈,二人只得一圈圈扩大寻觅范围,那方石桌、那抹青色身影就慢慢成了远处的一个点。既灵也终于不再顾忌,直接问了心中疑惑:“那个郑驳老为什么不直接跳下来找青盏,非要费那么多精力布局,牵连无辜?”谭云山早就想过这问题:“因为他能掐会算,而所有卦象都告诉他,根本不可能在忘渊里寻到一个人。”既灵瞪大眼睛:“可是你找到我了啊?”“哪能人人都像我这么厉害。”谭云山接得那叫一个顺当。既灵眼皮下来一半,眯得嫌弃又危险。谭云山喜欢极了她这个模样,没忍住,飞快摸了一下她的头,满足叹息。既灵磨牙,正琢磨着从哪开始揍起,却见谭云山敛去玩笑,轻摇着头一声叹息:“他就是太信星运了,成也星运,败也星运,苦乐亦如是……”她知道,他在说那位庚辰上仙,那个利用了他的“恶徒”,那个骗了她的“师父”。她对这些没印象,自然心绪平静,然而谭云山的声音里也没有仇怨,只剩唏嘘——“可这世间,除了运势,还有机缘,除了机缘,还有人心,又岂是星辰卦象算得尽的。”从清晨到日落,二人片刻未歇,但凡路过之地都恨不能掘地三尺,却依然没有那黑暗入口的任何踪迹。墨蓝色重又染遍天地,草木、飞鸟、云、风都沉静下来,万籁俱寂。“你睡一觉吧,”挑了个视野宽敞的地方,既灵拉着谭云山坐下来,拍拍他肩膀,豪气道,“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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