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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施湄儿在一片混沌中醒来,发现嗓子干的好像冒烟一样,直觉自己发了热。她摸了摸额头,和手心一样滚烫,应当是昨夜没穿衣服受风着了凉。
她硬撑着坐起身,看了一眼天色,慢吞吞穿好衣裳出门。在院子里低头洗漱时,施湄儿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扭头看过去时又不见人影。
她回到屋里照了照镜子,镜中人脖颈上、胸前、腿上遍布吻痕掐痕,她拿出妆粉勉强遮了遮,就预备去听训。
到了听学的院落,已有不少秀女在里头坐着了,今日要学的宫规是和宫内穿戴打扮有关的,众人都翘首以盼。
坐席中间众星捧月坐着一个人,是寿安公主驸马的甥女,尤泣露。
她人长得也算美,但在一众秀女中可就不算出挑了,穿着件莲青色的襦裙,衬得面容极为尊贵,神态里又带着一丝自傲,很是打眼儿。
尤泣露看见施湄儿完好无损来了,柳眉一蹙,脸色变了,不知在想什么,她旁边的几个跟班也不怀好意地看了施湄儿好几眼。
施湄儿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刚打起精神,尤泣露一行人就到了跟前。
“施湄儿,昨夜我去找你,你怎的不在住处?难不成是你违反了金花落宵禁的规矩,偷偷去了哪里?”
尤泣露声音极大,巴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施湄儿脸色一白,立时就明白昨夜捉弄她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八竿子勉强打得着的“天潢贵胄”。
尤泣露昨夜不一定真的去找了她,但一定是对昨夜她没有在她们的预想中出丑而感到不满,所以骤然发难。
是这个道理,她昨夜被拿走了衣裙,本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么光着身子跑出去名节不保,被赶出宫去;要么一直在汤池待到次日清晨,被宫人们发现,然后不轻不重治一个不守规矩的罪。
至于谁捉弄了她,六尚局的人自然不会大张旗鼓查下去,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施湄儿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色此刻微微苍白,强自镇定道:“我不知道尤小姐在说什么,昨夜我一直待在院子里,哪儿也没去。”
尤泣露冷哼一声:“是吗,那你昨夜睡得好吗?”
她俯身凑近施湄儿的脸,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是睡湿漉漉的床睡着凉了吗?”
施湄儿瞪大眼睛想要往后仰头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尤泣露却眼尖地看到她衣裙错开后,锁骨附近的暧昧痕迹。
尤泣露顿时大喊出声:“这是什么?!”
施湄儿低头一看,连忙慌里慌张将两侧的对襟往中间拉,企图盖住那片红痕,但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落在身前几人眼中,简直是掩耳盗铃。
尤泣露伸出手就要将她的裙子扯开,旁边两个秀女顺她的意将施湄儿按住,众人只听见“撕拉”一声,肚兜下白花花的乳儿一览无余。
施湄儿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惊慌失措地双手环胸企图遮挡,可那些痕迹实在显眼,挡无可挡。
尤泣露本来只是想让她出丑,没想到施湄儿竟然给了她一个意外之喜,顿时中气十足指着她道:“好啊你!身为待选秀女,竟敢做出此等淫秽之事!待我禀报郑嬷嬷,定要将你杖责后赶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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