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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嫁妆单子被 烧了(第1页)

“来人,让账房过来!”顾长风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锐利双眸冷冷地扫过屋内几人,那目光犹如寒刀,割得众人脊背发凉,旋即他沉声喝道,声线里压抑着盛怒。

不消片刻,顾家账房先生王长林一路小跑着进了睦和园,额间沁出细密汗珠,来不及拭去,便“扑通”一声朝着顾长风躬身行礼,颤声道:“参见老爷。不知老爷叫我来有何事?”同时,他又匆匆分别向王氏几人欠身见礼,礼数周全却难掩慌张。

顾长风剑眉紧蹙,薄唇微张,嗓音冷硬如冰:“先夫人的嫁妆单子在哪,给我拿一份过来。”说话间,目光如炬,直直锁住王长林,似要将他看穿。

王长林脑袋“嗡”地一响,心里咯噔一下,仿若一脚踩空掉进冰窖。偷摸转向王氏,眼神里满是求救意味,王氏狠狠瞪他一眼,冲他快速又隐晦地摇了摇头,暗示他别多嘴。

王长林咽了口唾沫,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启禀老爷,当年先夫人故去以后,老爷您就命人把府里关于先夫人的所有东西都清理了,衣服手稿等杂物都烧了,嫁妆单子……”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抬眼觑着顾长风脸色,见其愈发铁青,心一横接着道:“当时奴才还问过您,您说一并清理了,您……”

“住口!”顾长风怒喝打断,上前一步,高大身形罩住王长林,咬牙切齿道:“本老爷怎会下这等糊涂指令?先夫人嫁妆关乎顾家体面,我怎会随意处置!莫不是你这狗奴才自作主张,借机中饱私囊,如今妄图推诿到我头上?”

王长林“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额上瞬间红肿一片,带着哭腔辩解:“老爷冤枉啊!那日分明是您亲口所言,奴才哪有这胆量,奴才一心只为顾家办事,绝不敢有半点私心呐,还望老爷明察!”

一旁王氏见势不妙,扭着腰肢上前,轻扯顾长风衣袖,娇声劝道:“老爷,莫要气坏了身子,想是年头久了,账房先生记错也是有的。先夫人走得突然,府里乱成一团,那些时日您伤心劳神,许是吩咐过又忘了,何必为难他呢。”

顾长风猛地甩开王氏手,怒目而视:“你也住嘴!这事儿轮不到你插嘴。王长林,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招来还能从轻发落,若再嘴硬,休怪我顾家规矩无情!”

王长林伏地痛哭流涕:“老爷,奴才句句属实,实在想不起旁的了,求老爷开恩呐……”屋内气压低到极点,一场因嫁妆单子掀起的风暴,眼看就要将众人吞噬。

王长林伏地痛哭流涕:“老爷,奴才句句属实,实在想不起旁的了,求老爷开恩呐!当年先夫人仙逝,阖府上下沉浸在悲痛之中,诸事繁杂,老爷您又连日哀伤、精神不济,那日亲口吩咐下来,奴才哪敢有一丝耽搁、半分质疑?满心只想着遵您指令,速速料理妥当,好让老爷少些触景伤情。”

说着,王长林抬起涕泪纵横的脸,双手颤抖着比划道:“老爷您忘了?当时清理遗物时,您还在一旁看着,脸色阴沉得吓人,谁都不敢多吭一声。那嫁妆单子,奴才特意呈到您跟前,您只瞥了一眼,就摆手让烧掉,声儿虽低,奴才却听得真真儿的。奴才不过是奉命行事,绝无半点欺瞒呐!”

见顾长风眉头拧得更紧,满脸狐疑,王长林又膝行几步,凑近顾长风,言辞愈发急切:“老爷向来重规矩、讲条理,府里大小账目经奴才之手,哪一笔不是清清楚楚?

这些年,奴才为顾家鞠躬尽瘁,哪怕一文钱都不敢错算,何曾出过差池?就因知晓先夫人嫁妆干系重大,若不是得了老爷明示,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擅自处置啊!”

王长林眼珠一转,偷瞄向王氏,似抓到救命稻草般拔高音量:“况且,当时夫人……也在一旁,她也瞧见、听见了的,老爷若是不信奴才,大可问问夫人,求夫人给奴才做个见证,还奴才一个清白。”

王氏闻言,脸色骤变,刚要开口辩驳,却被顾长风一个凛冽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王长林喘着粗气,接着哭诉:“老爷,这些年奴才跟着您,风里来雨里去,一心扑在顾家的账目上。

寒冬腊月,别家账房都猫在暖炉边,奴才还在为年关结算忙得两眼昏花;盛夏酷暑,账房闷热似蒸笼,奴才也未曾懈怠分毫。就盼着能恪尽职守,不负老爷信任。如今这无端冤枉,真真是要了奴才的命呐,老爷明鉴!”

顾长风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居高临下地瞪着王长林,牙缝里挤出字字狠话:“哼!你倒推得一干二净,巧舌如簧说得这般委屈,以为就能糊弄过去?本老爷虽说伤心,却还不至于糊涂到自毁顾家声誉!先夫人的嫁妆,那是实打实的产业,岂是能随意焚毁的杂物?”

顾长风上前一步,靴尖几乎抵住王长林的鼻尖,气场压迫得王长林瑟瑟发抖:“你口口声声说我亲口吩咐,彼时我满心悲戚,自顾不暇,哪会细致入微到处置嫁妆单子这事?

再者,真按你所言,那般重要时刻,为何不见你多劝一句、提醒一下?一个尽职的账房,会眼睁睁看着资产凭一句模棱两可之语就付诸一炬?”

说到此处,顾长风猛地转头看向王氏,眼神如刀:“至于你扯王氏做见证,她一介内宅妇人,当时慌乱无主,能记清什么?

保不齐是你趁乱裹挟她意思,伪造佐证!真若清清白白,这些年府里风平浪静时,怎不见你主动报备一声,说先夫人嫁妆已毁?非要等我今日问及,才抖出这陈芝麻烂谷子的托词!”

顾长风双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王长林的心尖:“平日里,你掌管账房,吃香喝辣,油水捞了不少吧?

谁知道这次是不是觊觎先夫人那丰厚嫁妆,动了歪心思,以为死人的东西好糊弄,便假传我令,中饱私囊,事后佯装听命行事!我顾家待你不薄,你却如此狼子野心,今儿个你若不拿出实打实的证据自证,休怪我用家法伺候,让你后半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王长林此刻面如土色,身子抖得像筛糠,“扑通”一声重重跪地,膝行至顾长风脚边,双手死死抱住顾长风的腿,涕泪横飞地哀求道:“老爷啊,奴才对天发誓,绝没有半分私心,更不敢觊觎先夫人嫁妆啊!这些年在顾家,承蒙老爷厚爱,给了奴才一口安稳饭吃,得以养家糊口,奴才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呐,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额头冷汗、热泪混作一团,顺着脸颊簌簌滚落,声音已然哽咽得不成样子:“老爷明察秋毫,定能知晓奴才的忠心呐!想那几日府里阴霾密布,人人自危,虽说诸事杂乱,可奴才一颗心全扑在老爷交代之事上,绝不敢有丝毫懈怠、半点马虎。是,怪奴才愚笨,当时没能多劝老爷几句,没拦下那莽撞指令,可奴才满心满眼只有执行老爷命令,哪还顾得上旁的啊!”

王长林仰起头,眼巴巴望着顾长风,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老爷,如今这误会大了,奴才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呐!

只求老爷看在奴才过往兢兢业业的份上,从轻发落。那些寒冬深夜,别家账房早已安睡,奴才还就着一盏孤灯,为核对府里琐碎账目熬红了眼;夏日暴雨,别家躲清闲,奴才却蹚着积水,一趟趟跑钱庄、商铺,只为不耽误顾家生意。

老爷,奴才这条贱命不值钱,可家中上有老迈爹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全指望着奴才活命呐,若是没了奴才,这一家子老小可就没活路了,求老爷开恩呐!”

说罢,王长林磕头如捣蒜,额头在青砖地面磕得青紫红肿,每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用这磕头声敲开顾长风的心门,讨来一丝饶恕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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