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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城门口,就被焦急等在那里的文师爷拦住了,文师爷急急开口道:“小姐,你可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家老爷可要急死了!”
我看着急的团团转的文师爷问到:“不知是何事让文师爷如此急躁?”
文师爷大致讲了下关于圣水送下村的时候被歹人抢走,多名衙役重伤,圣水也下落不明。而第二天张家却传出圣水是张家祖传之物,还在城中几处开始为患者发放圣水。县令怀疑圣水就是被张家所劫,却苦于没有证据。张家已经在城里散布谣言,说陈小姐偷取张家圣水,沽名钓誉,张家官家还来县衙报官,要县令下达命令,捉拿陈家小姐。
文师爷话刚说完,小花就愤然说道:“这个狗屁张家,居然敢给小姐泼脏水?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小姐,小花这就去取他狗命!”
文师爷看着一脸怒容的小花,忙上前劝阻道:“小花,就算你杀了姓张的,又能怎么样?圣水也没有找回来,问题依然没有解决,小姐,你看如何是好?”
我朝着东城区的方向看了看,笑着说:“文师爷,多谢你前来告知我们这一切,我已然心中有数,你回去告诉县令大人,明日张家的人,就会把圣水送回来,至于受伤的衙役,你把这个药丸拿去给他们服下,三日内,便可痊愈。”言罢,我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交到文师爷手中。
文师爷千恩万谢的匆匆离开了,小花还在为我愤愤不平,我笑着说道:“小花,我们去张家瞧瞧。”
张家大院里,张如松正惬意的躺在一张太师椅上,面前两个十三四岁的俏丽丫鬟正一左一右的跪在他前面为他捶腿。张如松嘴里哼着小曲,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就在这时候,张如柏神色焦急的走了进来,轻唤了一声:“大哥,出大事了!”
张如松一挥手,两个丫鬟就退了出去,他神色如常的站起来,不悦的说道:“二弟,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怎么遇事还如此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稳重?”
张如柏勉强定了定神,这才开口说道:“我们派人在城中给人分发圣水,百姓们取到的圣水却都变成了臭不可闻的尿水,我们的人被那些愤怒的百姓打的个个鼻青脸肿的,大哥,你看着……”
圣水出问题了?张如松闻言,忙去库房查看剩余的圣水,却发现正如张如柏所言,所有的圣水都变成了臭不可闻的尿水。张如松气得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猛地转身,揪住张如柏的衣领,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
张如柏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回道:“大哥,我……
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亲眼看着那些坛子都封得好好的,派出去的人也都是咱们的心腹,怎会……”
张如松一把甩开他,在库房里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定是那陈家小姐搞的鬼!除了她,还有谁有这等本事。”
正说着,家丁匆匆入内禀报:“老爷,陈小姐求见。”
张如松和张如柏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愕与警惕。张如松强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她倒还敢来,我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有请。”
片刻后,我带着小花施施然走进张家大院。环顾这雕梁画栋的庭院,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张老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如松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哼,陈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小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莫不是来向我解释这圣水被盗之事?”
我轻轻一笑,目光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张如柏,悠悠开口:“张老爷,这偷圣水的贼,不就在您身边吗?何须我多言解释。”
张如柏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连连摆手:“陈小姐,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张某人对大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我看向张如松,眼中寒意渐浓:“张老爷,您当真以为,这圣水是您能掌控之物?您派人劫走圣水,又在城中散播谣言污蔑我,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张如松强装镇定,冷笑道:“陈小姐,你莫要空口白话,有何证据?”
我轻轻抬手,掌心凭空出现一团幽光,正是那从病人体内收集来的魔种气息,冷声道:“张如松,你这些年来用尽卑劣手段赶走同行,让张家药行在这方县城一家独大。你纵容手下欺辱百姓,你自己更是草菅人命,为了拿到元家的祖传秘方,不惜杀害元家全家十几口人,还一把火烧了元家宅子,伪装成失火,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张如松厉声呵斥道:“陈小姐,休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事,陈小姐可要慎言。”
张如柏也在一边帮腔道:“就是,陈小姐,我们看在与陈家有些交情的份上,给你几分颜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只是冷冷扫了兄弟二人一眼,平静的看着张如柏,笑着问到:“你如此维护你的好大哥,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只是,你那死于你好大哥之手的长子张紫俞,也这么认为的吗?”
“紫俞,他不是失足摔下马摔死的吗?与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张如柏颤声问道。
“二弟,休要被这个妖女迷惑,她就是挑拨离间,二弟可不要上当啊!”张如松急忙大吼道。
我只是一挥手,张如柏就看到了自己长子出事那天的场景:张紫俞原本约了几位好友去凌烟阁品画,中途有一好友提议说,阳光正好,何不去郊外万寿山游玩?于是,几人骑马来到万寿山。
到了万寿山,几人在半山腰一凉亭休息,突然,张紫俞一阵腹痛,就与几位好友告饶后去往上林深处去找一个地方去方便。不料,才刚刚蹲下不久,就听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传来一阵男女欢好的声音。张紫俞虽然没有成亲,却也去过几次青楼,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本想自己悄悄离开,却突然听见自家大伯的声音:“慧娘,那你什么时候动手杀他?我可不想你还要与他做那苟且之事。”
慧娘?自己的母亲不就是闺名慧娘吗?难道是母亲与大伯……怎么可能?张紫俞三两下提上裤子,轻手轻脚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果然,看到自己的母亲与大伯正抱在一起,两人忘情的做着夫妻之事,根本没有发现一边的张紫俞!
张紫俞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一时慌乱,脚下踩到一根枯枝,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二人。张如松慌乱的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一下下狠狠砸在张紫俞头上,直到张紫俞没有了呼吸。张如松只知道,只有张紫俞死了,他的丑事才不会败露。何况,子侄辈中,张紫俞比自己的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强太多了,只要张紫俞死了,就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争下一任家主之位。所以,张紫俞必须死。而另一边,被吓傻了的慧娘,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张如松杀了张紫俞之后,抱着昏迷的慧娘去了停在林子外的马车上,随后,就驾着车扬长而去。
这边张紫俞的几个朋友,等了许久还不见人回来,几人去树林里找的时候,只看到脑袋血肉模糊的张紫俞躺在地上。几人马上带着张紫俞去了医馆,却得知人已经死亡的诊断。于是,他们只好带着张紫俞的尸体去了张家,接待他们的正是张家家主张如松,张如松告诉他们,要么,几人为张紫俞赔命,要么就对外说张紫俞是坠马而亡。几人为了自保,就一致说是张紫俞是坠马而亡。
张紫俞的母亲自那天开始,就一直缠绵病榻,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嘴里时常念叨着
“紫俞,娘对不起你”
之类的话。
张如柏看完这一切,犹如五雷轰顶,他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张如松,双手握拳,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大哥,你……
你怎么下得去手?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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