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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的海浪声里没有了之前热火朝天的汽轮鸣笛声和来来往往的人声,在这个已经彻底荒废港口里,连海鸥都鲜少见到。
天空依旧黑蒙蒙一片,稀稀落落的点缀着几颗不太能看的清的星子。
手工定制的昂贵大衣沾染上集装箱顶部的灰尘却无人在意。
太宰治面对海面盘腿坐着,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撑着下巴,已经长长不少的头发被他撩到耳后,又因低头的动作滑落遮住眉眼。
夜露一点点爬上他的衣角和发梢,但他只是坐着,坐在集装箱顶上支着下巴看着海面。
真是很久没有去跳海了。
太宰治听着耳畔不断传来的波涛声,记忆久违的回到了还在港黑的时候。
16岁的他作为预备干部,在森先生的旨意和默许下接手了不少港黑的核心事务。
监视,挑拨,引起矛盾,然后将目标一步步引入早就挖好的坑里,在其他组织那里狠狠撕下一块肥肉就是他的工作日常。
身边总是充满了哀嚎,痛骂和飞溅的血液,可原本就是为了在生死边缘寻找活着意义他却越来越迷茫,森先生答应给他调配的无痛毒药也始终没有兑现。
所以那时他拿着那本从破旧书店里淘来的《完全自杀手册》,一件件的去试,企图找到彻底离开这腐朽世界的方法。
割腕,上吊,服毒,跳进河流和大海,也成了他的日常。
身上的绑带越来越多,身边的部下被森先生下了命令,总是打断他奔赴黄泉的路,扰得他不胜其烦。
跳河和跳海的时候会好一点,水流会带着他移动,避开那些试图来抓住他的手,飘向远一点的地方。
比起海洋,他更喜欢河流,但,总会有想跳下去身边却只有海的时候。
咸咸的海水侵入鼻腔和耳道,让他连睁开眼睛都有些困难。
但,海底比河流漂亮很多。
五彩斑斓的鱼在他身边游着,他甚至能模糊的看清海底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草。
随着下沉,耳畔的那些嘈杂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肺里的空气变成一个个从口鼻溢出的泡泡,带着他仅有的生机,摇摆挣扎着飘向海面,在破裂的瞬间向世界宣告他无声的遗言。
他平静的呼出最后一口空气,闭上眼睛,期待着自己的结局。
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拎着衣领强行带出海面,然后将他狠狠摔在沙滩上。
太宰治侧伏在地上,因为刚刚的动作和突然吸入的空气呛咳着,过于单薄的脊背和肩膀不断的起伏,像是有一双翅膀即将划破皮肉生长出来。
“咳咳……小矮子……咳咳……到底有没有点眼力见……咳咳……”
接连不断的咳嗽里夹杂着他对来人的不满,不满他打断了自己触手可及的幸福,不满他又自顾自的把自己再次拉回这个令他作呕的世间。
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肩头,也打断了他的抱怨。
“太宰,很难受吗?”
中原中也清亮的嗓音里夹杂着辨不明的情绪,像是心疼,又像是对他放弃生命的绝不妥协。
抬头间,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的,分不清是海水还是眼泪。
那天,是他捡到书的第一天。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散落的几颗暗淡的星星也消失不见,太宰治将盘腿的姿势换成了抱膝,甩了甩貌似已经粘上海盐的头发,眯眼看着即将升起的日出。
原本漆黑的天幕一点点染上橘黄,像是一把火焰,从天际燃烧过来。
太阳从散发着温和圆润的光到不可直视时,太宰治才眨了眨眼睛,眨掉了眼睛里渐起的一层水汽……
中原中也站在镜前,镜面里的一切像是一场哑剧,而他是这场哑剧唯一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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