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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你们的策划里有什么问题是他们接受不了的？可能和利益还有风险无关，又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再不然，就是他们真的想创新了。”夏晨轩试着说出了自己的分析，虽然他不是做商业的，但他知道在谈合作时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成为关键，有可能对方负责人真的有自己的想法和顾虑。“没有什么误会，唯一的问题就出在这个负责人身上。据我得到的消息，这个负责人目前只向公司董事详细说了对手公司的那一个合作方案，其他几家提出合作的公司他连提都没提，这根本不正常。照我看他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就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不至于吧，他只是公司的一个负责人，能冒这么大的险吗？他就不怕被高层或者公司其他人知道？”夏晨轩觉得叶泽的猜测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偏激了，他知道叶泽现在肯定很生气也很着急，他只是希望叶泽能想清楚。“怎么不至于。我们现在想要合作的这家公司叫ak，是个英文缩写。他们公司的管理模式就是这样，一个项目交给公司某个人或者团队负责，其他人就一律不再过问了，只需要向公司董事汇报情况就好了。所以要想在这件事上一手遮天很容易，只要敢冒这个险。”尽管叶泽觉得ak这个公司之所以前几年被收购，和它管理模式上的漏洞是脱不了关系的。而现在这个新的董事会还这么保留这种管理模式，势必在将来会出问题。可既然他老爹都把这个任务交给他了，他总不能不完成吧。“那你想到办法了吗？收买那个负责人？”夏晨轩认为这个办法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之少简单粗暴。“哟，咱哥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怎么没试过呀，关键那老小子软硬不吃的，到现在直接躲着我了。”叶泽现在更可以肯定那个负责人和对手公司之间有猫腻了。“你还跟人来硬的了？”夏晨轩惊讶道，“叶泽，谈生意你都敢这么来？”“没有，你想多了。”叶泽倒是真想把人打一顿，但这事又不是打一架那么简单。“那所以呢？你找我帮什么忙？”夏晨轩还是没能想出他在这件事中的作用。“我想直接跟他们公司的董事沟通。”叶泽一句话说明了自己的打算，“我这几天调查了他们公司董事会所有成员的资料，想要找到突破口。最后我觉得还是直接联系董事长比较好，只要能跟他谈一谈，我觉得这事十有八九能成，还能顺便收拾了那个项目负责人。”“可以呀，那你去吧。”“……”叶泽听了这句话后真想给夏晨轩个白眼，“弟弟，人家ak别管被收购几回都是个大品牌，人家现任的董事长会那么轻易就见人？这事咱爸出面还好办，我要是去的话基本没戏。而且现在那个董事长竟然有闲心去度假，根本联系不上，我都不知道他的私人电话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夏晨轩现在云里雾里地根本不知道叶泽到底要干什么。他一个中国演员怎么就跟美国商场扯上关系了。“你是不知道，但有一个人肯定知道。”叶泽突然觉得刚刚说了那么多，现在终于能挑明了。“谁？”“方燃。”“方燃？哪个方燃？”夏晨轩估计是由于太意外了才问了这么一句话。“你说哪个方燃，你不就认识一个方燃吗？就那个醋坛子方燃。”就在叶泽说这句话的同时，方燃咋咋呼呼的声音也传进了夏晨轩的耳朵：“你干嘛突然叫我名字？什么哪个方燃？你还认识别的叫方燃的？”方燃刚从浴室来到了卧室，就听见夏晨轩说了那么一句话，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哒到了床上。“轩哥，你跟谁打电话呢？他也叫方燃？”方燃说着就凑了上去，但是却被夏晨轩一只手推开了，“他叫叶泽可以了吧。”舅舅“哦，”方燃应了一声后就缩回去了。“方燃在你旁边？”叶泽在电话里问到。“是，你要跟他说话吗？”“不用，你把电话拿远一点，先让我跟你把话说完。”夏晨轩听了后看了看躺在旁边的方燃，他觉得这个距离方燃还是能多少听到一些的。“你，先从床上下去。”夏晨轩对着方燃道。“那你让我去哪儿呀？”方燃可怜巴巴地望着夏晨轩，“你跟你哥打电话，干嘛连床都不让我睡了？”夏晨轩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注视着方燃。没多久方燃就自动妥协了，他极不情愿地挪下了床，然后靠墙站在了床对面，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夏晨轩。夏晨轩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和叶泽的那个电话。他觉得方燃这个戏精还真是戏多，这屋子里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坐，干嘛非要那样可怜巴巴地在他面前晃悠。“你接着说，找他干嘛？”夏晨轩冲着电话里问到。“等等，先不说我的事。”叶泽突然想聊点别的，“你不是说你最近都在你北京的家吗？方燃在你家里？”“是。”“你们睡一张床？”“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以前住酒店的时候就是这样。”“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和你上次走的时候一样。”夏晨轩说话的时候会时不时用眼睛看看方燃，他本来是想观察方燃有没有听出来些端倪，但每一次他都能对上方燃出戏的眼神。“唉，”电话那头的叶泽有些调侃意味地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你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说实话，我还是不怎么赞同你跟他在一起，但既然你都认定了我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但是话又说回来，我这都走了快一个月多了，你怎么还是没一点进展呢？你自己说说你这叫什么效率，能成就成，不成就算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准信？”“我自己有打算，这件事还用不着你替我操心。”夏晨轩怼了叶泽一句，他不知道叶泽为什么总把感情上的事想得那么简单。“好，我不管你行了吧，接着跟你说我这边的事吧。我最开始只知道那个董事长是个美籍华人，以前经常在中国和美国两地之间做产业，近几年才把重心全转移到美国。他在美国这边的人际关系并不复杂，但我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找到突破口，全都搞不定这个老爷子。无奈我才把视线移回国内去的。”“方燃是他什么人？”直觉告诉夏晨轩，方燃一定和那个什么董事长有着某种关系。但这话一出口夏晨轩就意识到了方燃此时就站在他对面。果不其然，方燃现在正巴巴地睁着两只眼望着他呢。“方燃是他外甥。”电话那头的叶泽显然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夏晨轩只能硬着头皮忽视了方燃投过来的目光，继续和叶泽说到：“所以你是想找他帮忙？”“是。那个老爷子简直是个奇葩，据说他在非工作时间内用的是个私人号码，除了跟他关系特别亲近的人谁都打不进去。”夏晨轩这时候突然有些无语，“叶泽，绕了这么一大圈，你又跟我解释了那么多不累吗？既然你是找方燃的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给他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电话？”“我跟他的关系不是没有你跟他熟络吗，他现在不是你的跟屁虫吗。”夏晨轩听到后笑了下，叶泽的这个比喻还真是恰当。“那你想让我跟他怎么说？不过我们先说好了，他最多只能负责帮你联系一下人，谈不谈的成那就是你的事了。”夏晨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不想和方燃之间有什么利益上的联系，帮忙归帮忙，但是涉及到生意和利益就是另一码事了。他不想因为自己和方燃的关系而去占方燃什么便宜或者得到什么好处。“当然，我也没指望着他去给我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