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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我不想活了,你快松开我……”
这也就短短半日间,便遭遇丧母死伴,和这接二连三的灾祸变乱,换了谁也万难抵受。少年小白悬在崖边大嚷乱抓了一阵,一时失魂荡魄、神魂颠倒,竟自昏死了过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他醒来时脑袋中仍有些昏昏沉沉,天地四下也转眼变得暗暗沉沉,已然是到了晚上,只依旧身在崖顶。然而也不知什么时候的事,他小身子却给一根牛绳结结实实捆在了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
瞥眼瞧见身消形瘦,鬓发已星星花白、这会儿似乎又多添了几根白发的老爹,便静静坐在身旁,两眼眶还有些红肿,也不知暗自里偷偷抹了多少眼泪?
少年也未多想,只不过回想到娘亲是为了救护自己,才失足坠崖,心下对自己是万分愧责,痛恶难言,恍惚失神中忍不住又哭喊着道:
“你为什么不下去,怎么不救阿娘?为什么要绑着我……我要下去,我要娘亲回来!”
“蠢蛋,胡说什么!”
这时其他一众妇弱老小已下了山去,只余父子两人仍在崖上。听得小儿一醒来便乱嚷不停,李父年近不惑,但遇上这样的祸事,便再怎么不惑也难捱难抗,一时也是有些心烦意乱,横眉一瞪眼,不失严厉地叫骂道:
“下去了还能回来么?你下去了又能怎样,忘了你阿娘刚才说的话了么?再乱叫把你嘴堵上!”
小白料想自是爹爹怕自己醒来会要寻死觅活,这才拿绳捆了自己,想想适才自己确有些口不择言,忙把嘴一闭,定了定心神,又想到娘亲坠身下崖时仍不忘传话让自己‘好好活着’,自也是怕自己会想不开乱来。
他也半大不小,生性虽然有些跳脱顽劣,喜欢胡闹,但这父母对自己的疼惜爱护之意,懵懵懂懂中多少也已经能够体察于心,只是一心中兀自仍觉纷乱难安,看着崖前天边的一片空茫夜空,呆想了一阵,才又不无茫然道:
“爹爹,阿娘她……她是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是我害了她吧……她这是去了哪?”
李父也抬眼看了看天边远处,沉着脸似有所思,半晌不语。
空山寂寂,夜凉如水,茫茫无垠的天际深空中,繁星点点,星月交辉。
忽然间一颗流星划过,拖着长长的一条光迹耀尾,转瞬随即又消失不见、踪迹全无,仿佛突然一下匆忙从夜空中来,又匆匆隐没于夜空之中。
“谁也没害她,这是她的命……”
李父想起爱妻的纤纤身姿,沉吟了一阵,这才有些意味深长、又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句,“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该带她来。”
原本他还打算趁着这春暖花开、也算安稳的时机,和爱妻再多造一胎,哪曾想正为着这个小目标努力忙活,转眼之间爱妻已是香消玉殒,便如天外流星一去不复返?
少年只一眨眼间,耀眼的流星便即踪影不见,巴巴地转着两眼在星空中四处眺望,似乎在期盼着什么,听了爹爹这话,一时间也若有所思,暗暗心说:“那我的命会是什么?”一句话待要问,只并未问出口。
父子两人在崖上足足待了一夜,既当是守灵,隐也都盼着能有一阵风把崖下的人给吹了上来,靠在石头边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随口漫谈,一宿也未成眠。
次日天光大亮,李父才将捆着小儿的绳索解了开。
昨晚自得知了少年和牛家父子一起,竟然果真已经把前来屠寨的煞星头子杀掉了之后,李父心惊肉跳之余,一晚上也在忧心忡忡,想着小崽儿这回可是闯了大祸,对方虽然也不知具体是哪一路的恶匪强人,但既是有组织的江湖团伙,这下带头的一帮有来无回,保不齐很快又另会有人再杀回来。
事到如今,料来此地不宜久留,他倒也并未因此对小儿多说怪怨什么,又待过片刻,转头回望了青山空崖一眼,纵有不舍不愿,也是无法,随后便带了儿子一同匆匆下了山去。
小白刚一起身走没两步,才发现他爹爹走路有些一瘸一拐,手上拄着根生木棍,原来脚上之前护着一帮人上山时便不小心受了点伤,不过倒也没什么大碍。
他大概也不会知道的是,在将他捆起之后,若非始终是放心不下他,他爹爹几次只怕也早已一跃下了山崖,与那位‘独臂侠’一般,和爱妻一起同生共死、双宿双飞。之所以将他捆着,也是因为李老爹生怕自己一去之后,他这个尚还幼小的呆儿孤苦伶仃,一时冲动间,也跟着寻了短见。
山崖边对着深崖的一处石壁上,新刻了‘断魂崖’三个大字,旁侧下另还有几行小字。少年转头下山时不经意间瞥见了一眼,想是此前自己昏去之时,为了留个念想,爹爹与其他同寨乡亲一起刀凿斧削所刻,只也并未多去留意。
经前一事直到这时,他显是也并未全然缓过心神,这会儿倒似当真丢了魄、断了魂,小脑袋中仍有些混混沌沌,恍恍惚惚,脚下也是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有如行尸走肉般地跟着爹爹直往前走去。
火烧杀屠过后,一夜之间,原本好好一个牛家寨已是遍地狼藉,屋舍尽毁,残垣断壁随处可见。一眼看去,除了满目疮痍和尸骨一地,仿佛此前所有活生生的一切也都已随之灰飞烟灭,荡然无存,青山绿水、悠悠天地之间似乎从来也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过。
少年家在寨尾的独栋小屋遭了火势牵连,已然被烧塌了一半。
所幸的是,李爹爹之前仓猝间未来得及带走,足有一箱子的圣贤书,倒是有大半并未遭殃,仍好好地待在木箱子里,与箱子一起都还安然无恙、完好无损。
父子两人刚到了山脚,四处黑雾青烟弥漫、焦臭味四飘下,除了寨中不时传来的几声哀喊哭嚎,便只听寨口方向隐隐间似乎喊杀声又起,也不知是不是那些青衣人的同伙又再杀了回来。
李父英勇了一回,负伤在身不说,一夕间还把爱妻给搭了进去,可不想再去蹚那浑水,白白送命。这地方现在也没什么好多待,他快步回屋匆匆收拾了书和一些简单行李,随即便背起了箱子、带着儿子,沿河边绕小路又匆忙离去。
这一箱子的书,对李父而言就好似一箱大宝贝,看得比什么都宝贵,对少年小白来说可就好比一箱‘大把背’,书里的之乎者也、呜呼哀哉可有得他来背。
眼看老爹刚才有些喜滋滋地从灰烬废墟中把书箱背了出来,脑袋中兀自还在犯迷糊的少年,莫名却直有一种想把箱子夺过来,丢到屋前一旁仍在腾腾烧着的火堆里、好把火灭了的冲动。
不多时出了寨子,刚走到昨天和胖牛在此‘决斗’的河岸边,忽只见山坡下也不知谁家走丢的,才出生也就一两个月大的一头小牛犊,正自安安静静、孤孤单单地在那低头啃着小草。
“小牛!”
原本有些昏昏糊糊的少年李小白顿是眼前一亮,冲口而出大叫了一声,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不觉间又变得湿了起来,啥也不管不顾,拔腿一下急忙大步流星地飞奔冲身上前,要去把那小牛儿抱住。
那小牛犊给他这一下冷不防吓得小腿一软,见他飞扑奔来,却是不躲不闪,愣拿还没长角的牛头,往他身上又顶又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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