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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敖苍狐疑地挑眉。程昱看了眼肖潇，说：“我希望，这个项目的视觉设计由肖潇负责。我跟他曾是同学，相信我们合作起来，会更有默契。”肖潇一愣，随即兴奋地恨不得跳起来。工作这么久，他终于有机会独立负责一个项目！这感觉，就像是被一块超级大的pizza砸中！谁知他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敖苍泼了盆冷水下来。“不行。”敖苍沉着脸，冷冷瞥了眼肖潇，给出的理由让肖潇无法反驳：“他从未单独负责过项目。这么大的项目，我可以给你找一个更有经验的人。”开玩笑！自己要是答应了，不就等于把肖潇这只小白兔往程昱的狼嘴里送？一想到以后这两人你侬我侬凑到一起，敖苍整个人都不爽了。对于敖苍的小心思，程昱心知肚明。他叹了口气，不赞同地摇头：“经验这种东西，但凡工作过一年以上也就有了。况且谁都有这艹蛋的猿粪！敖苍与程昱达成合作意向后，周一过合同周二签约，周四就开了开新闻发布会。速度就像开火车。肖潇作为这个项目的总视觉设计师，发布会自然要出席，于是周三别被敖苍强行拽着从头到脚被敖苍包装了番。他难得穿正装，当他换上衣服出试衣间的那一刻，他感觉敖苍的眼神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敖苍什么话都没说，随手又拿了套西装递给肖潇。肖潇还以为身上的这套不好看，接过敖苍递来的西装准备换下来。刚要关门，谁知敖苍跟着进了换衣间。两人在试衣间里面待的时间长到让店员点开手机戴上耳机默默看了部电影，直到肖潇换完衣服面红耳赤出了换衣间。敖boss似乎对肖潇身上的衣服相当满意，刷卡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店员笑哈哈地将衣服包起来，看小票的时候忽然诧异：“敖总，这是两套衣服的钱……”敖苍淡淡一瞥：“另一套脏了，也给我包起来。”“好的，谢谢惠顾！”店员从敖苍手里接过一团皱巴巴的西服，看到上面沾染上的星星白点脸上一红，什么都没说把西服重新叠了叠塞进袋子里。店员是个妹子，她偷偷看了肖潇一眼，脑补了一系列画面激动地就要流鼻血。哇塞！居然被我撞见现场版……肖潇看到店员那沉醉又河蟹的表情，用鼻孔想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脸一黑，狠狠踹了敖苍一脚，却被敖苍躲开。……他丫的真是个混蛋！周四发布会在深海旗下土豪得不能再土豪、有七星酒店之称的s-nd举行。除了一百多家媒体，行业内的龙头大佬们也在受邀之列。一些不在邀请之列的人情愿掏钱都要想办法混进来，邀请卡被黄牛被炒到五千块一张。这些人就想一睹两位大佬真容，顺便借机会结识一下。发布会开始前，敖苍与程昱在后台休息室re稿。白寒拿着一叠资料，敲了敲门进屋。“敖总，这是你要的资料……”“白寒？”程昱看到白寒似乎有些意外。白寒见到程昱一愣，紧接着避开程昱的眼神。他冲程昱微微躬身，表现得有礼又疏离：“见过凤帝。”程昱直直盯着白寒，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你也在这？”敖苍将两人诡异的互动看在眼里，却没有点破。“签约仪式十分钟后开始，我先出去了。”白寒放下资料，就跟刻意回避似的仓皇离开。程昱望着白寒离开方向沉默不语。现场签约结束后，便是大佬们交换名片、聚餐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