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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好不容易从那条痛楚构成的长河中挣扎着爬上河岸,下个瞬间却又迷失在了暖流中。
这份暖流让人昏昏欲睡,安抚了阿贝尔灵魂上每一处狰狞的伤口。整个灵魂仿佛泡在滚滚的温泉之中,一下子再也回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来做什么的,更遗忘了方才的痛楚。
阿贝尔很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世界上能唯一让他有这般感受的,只有米赛尔的灵魂。
他不由自主地恍惚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生出了想永远留在这里的念头。
如果能成为米赛尔的一部分,那不是就能永远地和米赛尔在一起了?
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错。
然而这个想法刚萌芽,就被阿贝尔自己给掐灭了。
那样是不错——可阿贝尔虽外表看上去比谁都要圣洁,但却有一颗比谁都要贪婪的心。他不满足于此,既然曾经和米赛尔并肩站立过,甚至从米赛尔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看到过自己,就不会再满足于只能躲在米赛尔灵魂的缝隙,跟个小动物似的战战兢兢地扒拉一条缝隙偷偷看他。
所以阿贝尔没有再沉沦下去,自己在自己的灵魂上撕扯出一道伤口。
他显然很明白如何才能对自己造成伤害,那伤口虽只有一道,却比之前在无尽长河中的千万道要更深,隐约能见他那灵魂的内里。他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暖流之中,将那些温暖全抛于身后,刺入骨髓的寒冷几乎要冻住了他的整个灵魂,但他还是向那寒冷头也不回地走。
挨过这些寒冷,或许能等到一缕春风。
这春风可能马上会来,也可能很久之后才来,但总归会来。
阿贝尔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走了很久,明明满身伤痕也满身疲惫,却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他终于摆脱
了那痛楚的无尽长河,也离开了看似温暖的泉眼,看见了米赛尔的整个灵魂。
和他不一样,米赛尔的灵魂是白色的。
一秒前。
那白色的灵魂对阿贝尔完全没有一点防备,好像只要阿贝尔想,就能代替这个灵魂掌控这具身体。阿贝尔刚要伸出一点部分去触碰他,又想到了什么,望着那一无所知的灵魂,不甘地收回了那金光构成的手。
怎么能,怎么能在他承受了这么多之后,连点奖赏也得不到呢?
他是不想让米赛尔担心,更不想让米赛尔难过,所以无法对米赛尔说出真相——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偷偷为自己谋点利益。他望着那纯白的灵魂,心想我们明明是同一个自己,我即是你,你也是我,从自己那里要点好处,这不过分吧?
假如真一切都如米赛尔所料,那么自己对于米赛尔而言可能只会是一个可以交付后背的、好用的工具人,和爱人一点边都沾不上。光是这么想,阿贝尔那一腔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好像坠入了遍布冰刺的深渊,整个人又痛又冷。
好不容易米赛尔那扇紧紧闭着的门打开了一点,要等到下一次打开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这次错过又要等多久?
阿贝尔不想等。
所以他离开了米赛尔的身体,金色的灵魂在空气中重新伸展出原本的形状。灵魂粉碎那一刻自动存放于系统仓库中的马甲躯壳被唤醒,灵魂迅速地被血肉覆盖。不过眨眼的功夫,拥有身体的阿贝尔就出现在了半空中,丝毫不费力地接住了米赛尔。
一个人从高空坠下撞到什么的力道是相当恐怖的,但阿贝尔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直接这么迎了上去。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影响,那么就是他原本微微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看起来像个纸人。
他灵魂上自己捅的那一道伤痕还没好全,这伤势也反映到了如今的躯壳之上。
纯白镶着金纹的长袖底下,是没剩下几块好肉的骨头。
万幸的是,米赛尔这件专门用来战斗的长袍确实不是凡品,轻薄却又柔软,巧妙地弱化了骨头坚硬的触感。而且隔着一层衣服,那底下的骨骼上究竟有没有覆着一层皮肉,一般人也不太看得出来。
他垂下头,对上米赛尔的眼睛。
目光对上的瞬间,他再一次在米赛尔那双金色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那双只有骨骼的手,不知不觉隔着长袍攥紧了米赛尔的衣服。
米赛尔的眼睛里,除了阿贝尔的倒影之外,还有一点惊讶和放松。
米赛尔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刚才跳楼的时候,居然其实是有点紧张的。
但这紧张不是因为那楼有多高,而是因为……他竟然害怕阿贝尔会让自己失望。除此之外,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只不过一下子说不上来。
那索性就不去想了。
米赛尔一向以来都不是个会怎么纠结的人,象征性地想了想做个样子就算。他刚理清自己,却发现自己又看不懂阿贝尔眼里的情绪。他张了张口,看着阿贝尔满眼的后怕和隐蔽的不甘。
明明是阿贝尔抱着他,可阿贝尔看起来像是跪在尘土里。
他对此没办法感同身受,所以不能理解。
以米赛尔的性格,但凡复杂一点的东西都被他当作过眼云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但他想了想,还是将这一幕记了下来,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说:“我想睡一会儿。”
“行。”外面超人正在不管不顾用热视线破坏铅铸的高墙,那墙里的砖竟然是一块块氪石,阿贝尔的声音夹在滋滋的响声中很清晰,“你睡一会儿,抓你还要杀你的人在楼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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