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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位当家人都被点了穴道,他们当然不满,只是动不了也说不出口。展昭等人将他们分别关到了四个房间里,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抓他们来的原因。落满金伤的还挺重的,因此没有意见,长孙晋死里逃生,只有一个要求,请去东皇门的人帮忙看着女儿的安全,别让她被害。而潘里和颜行义的反应就稍微微妙了一些。潘里十分不满,颜行义一言不发,另外,弟子颜天骏脾气暴躁,一脸的不悦。但展昭他们也不理会,将人安顿好之后,佟奶奶就开始给众人化妆。赵普假扮落满金,赭影假扮他的副手。正好落满金伤重,因此请了大夫诊治……公孙假扮郎中,跟赵普待在一起。邹良假扮成潘里,霖夜火假扮成了那个副帮主,潜入石虎堂。龙乔广假扮颜行义,欧阳假扮颜天骏,潜入二颜宫。最后,展昭假扮长孙晋,白玉堂假扮司徒悦……说起来,司徒悦平日一脸严肃不爱说话,白玉堂假扮起来倒是不费劲。众人安排好之后,佟奶奶教了他们一些发音的技巧,让声音更接近,还有几人的行动特点和一些习惯。这几人都极聪明,扮得很像。当夜……四大门派众人还是和往日一样,却不知道他们的掌门,已经换了人。赵普比较清闲,就在落满金房间里眯着睡觉,公孙靠在一旁坐着看书,跟赵普聊天。二颜宫和石虎堂都是新帮主上任,事情比较多,大多是前任帮主葬礼的事情,龙乔广和邹良当然处理得来,手下们也没察觉出什么,唯一觉得稍稍有些不适的是——众人发现,颜行义似乎比以往话多了些,而潘里则比平时话少了些。……比较难搞的是展昭和白玉堂这两位潜入东皇门的。长孙晋有个闺女,展昭也挺困扰,不过好在长孙晋平日好似也是严父,女儿不会搂着他撒娇。而假扮成司徒悦的白玉堂也是遇到点问题,东皇门还有花一尘和秦边这两个师兄弟,三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而东皇门内部的徒弟也大致分成三派,各自支持不同的人,其中花一尘的拥趸最多,风头比司徒悦这个大师兄可是劲多了。而且白玉堂从交谈中,感觉花一尘似乎有些提防司徒悦。不过长孙晋貌似更喜欢大徒弟司徒悦和二徒弟秦边,反而不是很待见花一尘,大概是嫌弃他轻浮。当夜。展昭在人前摆谱终于结束,回到房间关上门就开始揉肩膀,累死了。这时,窗户一开,白玉堂进来了。可惜展昭看到的是司徒悦的脸,有些不习惯。白玉堂也挺累,关上窗户,算是松了口气。展昭问,“有没有查到什么?”白玉堂摇了摇头,“目前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不妥。”边说,边摸了摸那张假脸,“真难受。”展昭伸手戳了戳他脸,白玉堂也去研究展昭的假胡子。“东皇门除了被抓起来的司徒悦之外。”展昭道,“还剩下花一尘和秦边两个有嫌疑,不如晚上去监视一下他们的行动?”“嗯……”白玉堂点头,刚想说话,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展昭一指屏风后边,白玉堂一闪身,躲到了那边。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老爷。”“进来吧。”展昭板起脸,学着长孙晋的声音说。门打开,一个小厮端着食盒走了进来,放到桌上,说了句“老爷用膳”,就退出去了。展昭打开食盒看了看,晚饭菜还是不错的,就叫白玉堂出来一起吃。白玉堂刚坐下,却听到什么声音传来,“你有没有听到……”“啊!”展昭伸手,从袖兜里拿出了一个竹筒来。白玉堂望天——这是公孙用来养蛊虫的竹筒。五爷无语地看展昭——非要吃饭的时候拿出来啊?展昭给他看那个竹筒,就听里头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似乎是里边的虫子在撞竹筒。白玉堂问展昭,“你忘了给它吃饭?”展昭摆摆手,又将竹筒收起来,“这个是临出门的时候小四子给我的,如果四周围的环境有毒,虫子就会开始撞竹筒。”白玉堂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刚才它没动静……”说着,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那个食盒上,随后对视了一眼。展昭抽出公孙给他的那一把用来试毒的银针来,抽出一根,在晚饭里戳了一下……银针变成了浅绿色。展昭看白玉堂。白玉堂问,“这个颜色表示什么?”“蒙汗药!”展昭道,“有人在长孙晋的晚饭里下了蒙汗药。”展昭将针收了起来,对白玉堂挑挑眉。白玉堂也觉得挺意外,“比想象中顺利!”展昭端着那晚下了蒙汗药的饭碗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有人下药就表示今晚会有人来,对吧?”白玉堂靠着桌子点头,“下的是蒙汗药而不是毒药,表示并不想长孙晋死?弄晕他,难道是到他房里找什么?”“也有可能是先弄晕他,然后再杀了他,伪造死法。”展昭找了快桌布出来,将饭菜倒出了不少,弄成已经吃过饭的样子,最后将桌布裹起来,藏到柜子里。收拾完之后,展昭美滋滋准备今晚抓个现行。白玉堂却问他,“那晚饭不吃了?”展昭微微一愣,随后仰起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玉堂盯着他看,“怎么了?”“我饿了!”展昭总算是想起来了。白玉堂无奈。“对了,你的晚饭怎么办?”展昭问白玉堂,“司徒悦的晚饭里会不会也有人下药?”白玉堂想了想,“我回房去看看。”“嗯。”展昭点头。白玉堂从长孙晋的房里离开,往自己的院子走,就见院门口,有人影一闪。白玉堂微微皱眉,就当没看见,径直回房。刚走到房门口,听身后有人说话,“你上哪儿去了。”白玉堂回头,就见院门口,秦边站在那里。白玉堂有些意外,秦边应该是二师兄,平时的样子也挺尊敬,不过刚才听语气,好似不是太将司徒悦放在眼里。白玉堂站在房门前,回头看他。“药我已经下好了,今晚我会拖住花一尘,你下手快点。”秦边说完,就要往外走。白玉堂有些吃惊,秦边和司徒悦似乎是在密谋做什么,拖住花一尘干嘛?药已经下好……难道长孙晋晚饭里的蒙汗药是他下的?想到这里,白玉堂突然说,“我想了想……”秦边停下脚步,回头看。白玉堂斟酌着接下来怎么说,但秦边却是快步走回来,将他拉进房里然后关门。“你又来了!”秦边皱着眉头,“今天如果不动手就来不及了!”白玉堂皱着眉头不说话,不过以他的聪明,大概猜到了这两人是密谋想干点什么,秦边主导,司徒悦配合,但是司徒悦似乎是有些犹豫……要想法子将秦边嘴里的话套出来,装犹豫不决,可能是个好主意。果然,就见秦边皱眉道,“千载难逢的机会,明西师太不在,今晚不动手,如果师太回来了就又没机会了!”白玉堂皱眉,“我觉得……还是不妥。”秦边显然很着急,“你再这么妇人之仁下去,死的不是他长孙晋,而是我们了!这么下去怎么去傀儡洞府复命?!”白玉堂抬头看秦边,心中疑惑——去傀儡洞府复命?秦边坐下,认真跟白玉堂说,“我知道你跟师妹感情很好,杀了长孙晋她肯定伤心,可是你忘了我们这么多年忍到现在为的是什么?杀了长孙晋,去傀儡洞府复命,就能得到解药,我们也自由了!”白玉堂心中一动,解药?难道说,有人用毒药控制了司徒悦和秦边?“一尘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秦边认真道,“要不然他也不会大老远把明西师太请过来,今天无论如何要动手!”白玉堂皱眉,“我下不了手!”秦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那你去拖住一尘,让我来!”白玉堂皱眉,“他教了我们十几年……”秦边冷笑,“那又怎么样?没有洞主救我们,我们早就成了孤魂了。”白玉堂不说话。秦边叹了口气,“你把蛛丝给我,我来吧。”白玉堂微微一愣——蛛丝?司徒悦本人被抓走了,不过他身上并没有什么蛛丝……于是应该就在房间里,隐秘的东西,应该藏在隐蔽的地方吧。想到这里,白玉堂说了一句,“你自己去拿吧。”秦边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床边,一转床柱,就见床下伸出来了一个小抽屉。秦边伸手从里边拿出了一样东西来,就要走。“等一下。”白玉堂拦住他。秦边回头看他。“还是我去吧。”白玉堂道,“我去拖住一尘他可能会起疑心。”秦边松了口气,点头,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白玉堂,“今夜动手!”白玉堂点头。秦边拍了拍他肩膀,转身出去了。白玉堂等他走了,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看……就见那是一困银色的丝线卷成的线团,和之前多起命案之中出现的挂住尸体的蜘蛛丝,应该是同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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