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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张邀请函上的图案并不能拼在一起,但沈遇之却是借着细枝末节看出点什么来。
他的邀请函上左上角恰好有半株灌木入镜,灰绿色的枝丫上有着模糊的黄花。
“是银叶金合欢,在冬季也会开花,这种花绝不能积水,排除水多的站点。”
沈遇之捡起地上的笔,就开始在邀请函的角落里写写画画,将几个站点的名字划去。
“银叶金合欢不能待在太冷的地方,生长在沙质土壤处或干燥地区,旭光1站的站牌上写了地图,那里有水库,排除。”
“这张邀请函上的土壤应该是栗钙土,我观察了一下有几个站点——”
沈遇之小声说着,按照三张残缺的“拼图”将一个个站点排除,迟既白瞧向他的眼神中分明带了几分错愕。
他这个临时队友,倒有几分出乎他的预料。
方才沈遇之一边看《列车行驶安全手册》,一边定时定点抬头看向窗外,便是将外面站牌上的一些地点标志物记下。
但由于天气原因,沈遇之现在尚且不能判断出究竟到底是在哪个站台下车。
需要等到天亮后才能做出选择。
就在沈遇之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车厢外传来吵闹的声音,二人对视一眼,便齐齐起身朝着后面的车厢走去。
第五节车厢内,余绍一把将一个中年男子掐着吊在空中,男子脸快速涨红,呼吸一点点被掠夺,双手挣扎着,却不能松开那如同铁钳一般禁锢的手掌。
在余绍身边,还站着四位玩家,见沈遇之和迟既白前来,余绍才一把将手中的中年男子甩到一边,骂了句“废物”。
在这次的游戏中,除了余绍和迟既白有些名气,其他都是在恐怖游戏的生死线中挣扎的玩家,B级的副本对他们而言不算简单。
似是产生了分歧,在沈遇之和迟既白来之前就发生了争吵甚至打斗。
中年男子终于逃脱了那大掌,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快速扫了沈遇之一眼,又手脚并用向后爬了几步,咳嗽着离开这节车厢。
他拒绝了余绍的同盟,才会被针对。
瞧见二人前来,余绍的目标自然就换了人。
“啧,还真是形影不离,我倒想看看你的新靠山究竟强在哪里。”
余绍轻蔑地打量着迟既白。
沈遇之身子下意识瑟缩一下,退后靠在迟既白胸膛上,旋即在迟既白看不到的地方挑逗地弯起唇角,面露讥嘲之色。
或是为了谄媚,余绍身旁的一位玩家忽然朝着沈遇之冲来,手中握着安全锤,卷起一道劲风。
沈遇之侧身退后,迟既白同步上前,单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将力卸到一边,安全锤便贴着肩边砸了个空。
只觉胳膊似被铁钳抓住,使劲挣扎却纹丝不动,那人抬头对上迟既白如同一潭死水的眸子,心下发狠,另一只手朝着迟既白的腹部砸去。
迟既白反手将那人的胳膊拧住,二人交锋之间,劲风呼啸,他躲闪不及,就被迟既白一拳砸中腹部,胳膊处隐约脱臼,旋即“咚”一声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这一切都发生在霎那间,甚至直播间的观众都没看清楚迟既白究竟是如何动的手。
作为玩家里的“新人王”,以断层的身份将同一批玩家撵在身后,迟既白靠的就是非同一般的身手。
既然沈遇之已经表露出自己的价值,他也不介意维护这段合作关系。
迟既白与余绍对视良久,余绍才笑了一声,带着其余人离开这节车厢,继续寻找线索。
第二天一早,列车的铃声响起,高大的乘务员再次出现在列车上,而玩家们已经将昨晚的痕迹清除。
乘务员虽然模样古怪长相可怕,但只要不违反列车上的规矩,就不会对玩家动手。
白天到了,那些“昏死”过去的乘客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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