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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主子把鹿小姐当成了那只在墙角做了窝的狸花猫?枭卫边随时留意着自家主子有没有要吩咐的事,边分心走神,脑海中思绪翻涌。
鹿阮和褚宣和已经就下个话题聊了起来,崔丽娘的事固然非常重要,可线索不是一下子就能全部说找到就找到的,急不得,只能看运气。
……
“都在这儿杵着干什么?”
围在崔府外院堂厅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停,丫头小厮们齐齐回头,看到了面容铁青的崔慧之和一脸淡漠的崔敬之,是府里脾气最差的两位爷!丫头小厮们顿时噤若寒蝉,行了礼,快速作鸟兽散。堂厅周围终于清净了,堂厅里的叫嚷就越发显得声势浩大,兄弟二人抬脚迈步进了堂厅,只见那匠人仍在拿手指着崔丽娘,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要不是他身边三四个小厮拉着,说不准还要冲上去揍崔丽娘一顿,像崔丽娘还小的时候就如同家常便饭的挨揍那样。
“二爷!三爷!”
“二爷三爷!”
堂厅里彼此起伏的请安声,崔丽娘被小丫头们护着拉着围在一个角落,正愣愣的在污言秽语中不知出什么神,听到杂乱的请安声,她忍不住抬头,等见到如今算自己的两位小叔子来了,才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遇到这种情况,还是该有男人出面撑场子的,崔丽娘心想,她泼热茶的气势早就消失的无踪无影,此刻手正仗着宽大衣袖的遮挡,不引人注意的发着抖。那是心里后知后觉涌现出来的后怕和恐惧,是对那个人多年积存着不曾散去的畏惧的本能反应,崔丽娘口干舌燥,眼神飘忽不定,看得出她已经尽力在控制了,却仍是抵不住汹涌而至的本能。
“怎么?咱这崔府何时成了个热闹的集市?”
崔敬之挑着眉,听着像开玩笑一般,眼里却半分笑意也无,反而冰凉一片。那匠人猛一接触到这眼神,心里先是倏地一跳,接着后背便不自觉的冒出些冷汗来。这位崔府的三爷脾气性格向来最是喜怒无常,只要跟崔府略微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崔府三兄弟,老大是个软和性子,老二脾气虽暴躁易怒,却还算能讲道理,只有这位老三,许是年龄最小,上头有两个哥哥宠着纵着,养成了这副古怪脾性,上一秒还让你如沐春风,下一秒就电闪雷鸣,中间不带有个过渡的。匠人跟崔府打过很多次交道,自然也避无可避的遇上过三爷,对上这位三爷心里就犯怵。
“……二爷,三爷……”匠人从按着他的小厮手里拽出来自己的胳膊,先是整理了一下不知何时变得皱皱巴巴的衣角,然后颇有些手足无措的尴尬站立在原地。他领口还有没抖落下来的茶叶,瘪瘪巴巴又半湿不干的沾在衣服上,他胸口的位置湿了一大片,颜色比别处都要更深许多。茶水虽然凉了,可他脸上被烫到的红痕还在,没有因为水变凉而褪去,这一下估计是烫的不轻。“您看这……小的是来找大老爷的,闹了点误会,哈哈,误会……”
匠人搓着手,脸上硬撑出来一个笑,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不过显然,崔慧之和崔敬之两个人没有一个愿意买他的账。
堂厅里气氛变得沉寂诡异,匠人拿眼睛左瞟一瞟右看一看,透着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个不停,不知又在打什么既蠢还坏的主意。
“你来府里做什么?”
崔慧之开口,虽然同样听起来语气不善,在匠人心里,却宛如天籁之音。只要不是面对崔敬之,匠人觉得自己很是随和,他对面对大爷二爷都不挑的。
“是这样……”匠人拿眼睛往崔丽娘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语气透着犹豫:“大爷既然不在府里,和二爷三爷谈也是一样的,不过……可否移步贵府书房?”
还贵府书房?!为了防止这野蛮人出手伤人而没有退下的丫头小厮们,心里不约而同涌现出荒唐的念头:就你?也配被请去我们崔府大爷二爷的书房?!在崔府的下人们谁不知道,崔府能称得上书房的就两个,一个属于大爷,一个属于二爷,且这两个书房里都有专人守着,由专人进行打扫整理,别说是外人,就连侍妾甚至正房夫人都不能不请自入。大爷脾气性格这么温吞的人,都曾因为大夫人亲手熬了莲子汤端进书房,而被大爷给厉声训斥了一顿,发了好大的火。从那以后,崔府里没人敢随随便便就进两位爷的书房,大家一致默认两位爷的书房里价值连城的藏书太多太贵重,除了专门在书房侍候的小丫头,和极个别单独被允许进出书房的人,其他人连提都不会提到“书房”这两个字。
崔府书房约等于禁地,这是阖府上下公认的事实。可现下,居然有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人舔着脸,说出了“去书房”这般大言不惭的话,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丫头小厮们都等着看二爷三爷发火让这野蛮人滚出崔府,一双双眼睛里遮掩不住的好奇和期待,让崔丽娘奇异的获得了点安慰,好像所有人等着看那人的笑话,就相当于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似的。崔丽娘心里生出几分暖意,久违的感动让她眼里流露出几分被治愈的释然和感激。
可惜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崔慧之和崔敬之两个人竟然都没有动怒的迹象,而且不多时,更让人觉得荒唐的一幕出现了!崔慧之掸了掸袍子一角粘上的灰尘,站起身,和崔敬之相视一眼,随即伸手做出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主子竟是默许了那野蛮人进书房的要求?!丫头小厮们眼中浮现出诧异惊悚,彼此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在下人们的认知里,能被请进崔府书房里的,都是该被她们小心伺候奉为座上宾的贵客,刚才别说小心伺候了,就是对街边的乞儿都没有那般疾言厉色怒目相向,丫头小厮们个个儿心生惶恐,再投向崔丽娘的眼神里便出现了毫不掩饰的厌恶。
几个本来围着护着保护之意明显的小丫头,默默挪开了站在崔丽娘身前的脚,自以为不动声色实际非常明显的拉开了和崔丽娘之间的距离。这嫌弃的举动太过刺眼,崔丽娘心里一痛,清透的眸子里露出几分茫然无措。这是怎么了?书房不是一直是府里的要紧地方吗?就连对她格外疼爱事事顺着的大爷都曾告诫她不许进书房,怎么偏偏那个人想进就能进?!
从天堂坠入地狱,应该就是这般感受吧,崔丽娘心想,她心里惶惶不安,有种总是抓不住却又极为重要的感觉在心头蔓延。二爷和三爷会有什么需要避开她的要紧事和那人谈?那个她称之为“父亲”的人在提出去书房之前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的意味此时想来让她觉得格外讽刺。崔丽娘心中疑窦丛生,一个一穷二白的打铁匠人,怎么会和崔府有交集?这个交集是什么,究竟有多重要才需要进书房详谈?父亲看她的那一眼,是单纯的看她一眼还是暗示想要详谈的事与她有关?
不知不觉间,崔丽娘脑海中已经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每一个念头都把她带进更疑惑的深渊。她身前已经没有人了,所有的丫头小厮都离她远远儿的,之前她有多感动感激,现在就有多心痛难过。
“我们真是傻,巴巴儿的护着一个姨娘,平白得罪了贵客……”
“是呀!只是个姨娘而已,又不是正室夫人,抽了哪根筋才自找这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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