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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第一匹马跨过了寨门冲到里面,衮必里克嘴角露出了微笑:这个寨,终于是破了。
而后就只见还在山坡上、靠近寨门的麾下骑兵忽然提起了马头,扬蹄止步,搞得后面一时慌乱。
“怎么回事!”他顿时一声怒吼。
寨门之前,也许是靠前的几个骑兵恰好胆子比较小,也许是眼前寨内的景象太过于恐怖。
只见寨门内的那个平坦场地间,之前撤进去的盾牌手围成了一圈,他们身后站着另三圈手持明人火器的兵。
这种火器,他们见过,叫三眼铳,但威力不该这么大吧?这种铳,不是名为三眼,一次却只能射一眼之内的弹丸吗?
但现在那些马身上,何止一处在冒血?
现在换到第一排的只是举着那种有三个洞的枪口,那一圈硝烟还没完全散尽。
最先冲进寨的二十多人,现在各自人仰马翻,正在哀嚎。枪声没有再响,只有冲着寨门里面和寨外骑兵的弓矢还在呼啸。
冲上了这个坡,马速已经不快了。进了寨门,更要尽快腾挪杀敌。
就这么一愣神,又听到一阵枪声,却不是那寨门内围成一圈的三眼铳发出来的,而是换到了寨墙边冲着寨外的鸟铳手。
正儿八经的鸟铳,就是嘉靖年间传入大明的。
现在,它提前了一点点,也成熟了一点点。
俞大猷把火铳营留到了今日,终于开始建功。
他兴奋地喊道:“后排上!”
沿着寨墙,第二排鸟铳手托着鸟铳、将长长的枪管伸出了寨墙外。鸟铳相比之前火铳,有了照门、照星。
这一轮鸟铳,寨外又有十数虏骑人仰马翻。
寨门仍然洞开,仿佛邀请他们进去送命。但呆在寨外,同样不安全。
身后远处,忽然响起嘹亮的号角声,他们甚至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愤怒之意,仿佛衮必里克正在暴怒咆哮。
只能冲!
“快!快换子铳!”
放过第一轮三眼铳的,催促着后面的人。
这新的三眼铳,和虎蹲炮有异曲同工之妙,更与大明后来出现的拐子铳有些同样的设计思路。
曲柄木把,前面的三眼铁管各留一槽,三个子铳都能填好火药弹丸之后插进去。火绳拧好点燃,三眼之中火药虽不是真正同时爆发,却也相差无几。一次便是三枚弹丸,更因做得粗大了一些而威力更猛。虽然射程很近,但威力颇大。
看到鞑子还是再冲了进来,他们知道今天轮到他们在前面刀牌手这一道脆弱的保护下,必须肩负最难的任务了。
弓矢鸟铳先尽量消耗外面冲进来的人,但只要是冲进来了的,必须全部都杀掉!
俞大猷大喊道:“入寨虏骑,来了一个就是一个首级,跑不掉了!杀!”
大明军功,首级的分量是很重的。
俞大猷此言一出,杨博不由得看了看他:前提是不被冲垮啊!要不然,首级再多,带得回去?
一阵沉闷的轰鸣,寨中再一篷硝烟腾起,圈内惨嚎的虏骑又多了一些。
原始霰弹枪的威力,在如此近的距离还是不容小觑的。
弹药装填的节奏一刻不能乱,杨博觉得对他来说,此刻更重要了:“快补伤兵!”
哨台上的射手,现在变为专门补“刀”。
即便有三排,也很快就轮换完了,但虏骑仍旧络绎不绝。
“退!上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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