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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个人也只是一个棋子呢?
他或许根本不是来杀任何人的,只是为了拖住十三。
可是,青妩给自己回信本来就是一时兴起,让十三去取笔墨亦是无法预测,那个张二,更是让人想不到他会扑进青妩的房间里来。
好像一切都只是巧合。
景立闭着眼睛,一环一环地摸索,却仍是一无所获,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忘了什么。
半晌,他睁开眼睛,月色高挂,已经很晚了,手腕上系着的带子一如她的主人,乖巧安静。
他离开许久,这些事可以慢慢想。于是,他解开带子,回到了房间。
-
其实,景立不在,青妩根本睡不着。
他知道景立现在一定在因为她昨天的事情才忙的,所以并没有打扰他的意思。
她躺在床榻上,起先是想着要睡觉的。可是闭着眼睛躺了好久,都没有睡着。
她翻了个身,正好看见自己身下竟然铺着景立的衣裳。
原因自然不必分说,青妩脸颊一红,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早晨时候的事。
她和景立的婚事特殊,婚前被人强逼着上了花轿,大婚仪典也是能省则省,简陋的不能再简陋。
她身边又没有奶妈嬷嬷,和亲近的女性长辈。
因此,许多夫妻之间的事,她其实都一知半解的。
她只知道夫妻之间要同床共枕,举案齐眉,丈夫敬重妻子,妻子服侍丈夫,这就是她从前见过,最好的夫妻关系了。
毕竟,就连她的舅舅,年轻时对她舅母百般爱慕追求,在舅母怀孕之后,也还是纳了几房妾室伺候床笫。
只不过,她舅舅是绝不允许妾室生下自己的孩子的,因此崔家的小辈,都是她舅母嫡出。
她小时候曾觉得,像舅父和舅母那般,年轻时恩爱甜蜜,生子之后彼此敬重,就已经很好了。
可是却没想到,景立待他,比她想象中最好的样子还要好。
就像床笫夫妻之事,怎么说都该是妻子主动服侍夫君的,可她不会,只知道干巴巴的撩拨,最后景立浑身绷得浑身好似一个钢板,却还是耐心地引导着她,怕她第一次会难受。
昨晚沉溺其中的时候什么都不觉得,这会回想起来,青妩仍是忍不住红了脸颊,心里却是欢喜。
景立的衣裳好像还带着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他不在身边,却又仿佛近在眼前。
青妩伸手,在衣服的袖口翻过来,指腹在袖口上轻轻摩挲,不知道又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偷笑。
好像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猫,带着一点点的狡黠、得意,和满足。
景立走进来的时候,青妩毫无察觉,直到景立走近,站到了床边,将她偷笑的模样完整印入眼帘,故意轻咳了两声。
青妩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做错了事一般猛的回过神来,看见景立竟然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莫名心虚起来。
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咽了咽口水,问:“您,您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
景立勾唇,倾身过去,贴近青妩的脸颊,说:“见王妃抱着我的衣服都能偷笑出声,我哪敢打扰?”
哪有偷笑出声?
青妩瞪大眼睛,不满意他这话。
景立看她鼓着腮帮和自己对峙,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
方才吃饭的时候,他已经拿剥了皮的熟鸡蛋帮她在红肿处滚过了,此时看着仍然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痕迹,忽然有些后悔,方才没有让十三去把张二的尸体再捡回来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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