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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墙角不停后退,他已一把抓过她,手分毫不差的盖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然后,手越过腋下,整个人被带了过去,他动作生硬,沈月浅胸口疼地厉害,面露痛苦,双唇打颤,“文博武,你要做什么?”眼里满是防备。
文博武固住她身子,开始解袍子,不知为何,他全身燥热得厉害,解开衣衫,露出宽阔的胸膛才低头看她,白皙的脖颈下,胸前柔软在松松垮垮的肚兜下呼之欲出,文博武心里存了一团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叫我文大少爷了?”
说着,俯身往下,唇敏感的捕捉到两方柔软,沈月浅跌在床上,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如此孟浪的文博武,拳脚相踢,对方纹丝不动,反到感觉什么湿润润地贴着身子。
低头,脸色一红,他竟然隔着布料……此时,那里颜色明显略有不同,隐隐还看得见微微上翘的的形状,而某处蓄势待发地抵着她小腹,关于上辈子,那些可怕的记忆涌来……
她皮肤白皙,文博武舍不得掐出红痕,隔着布料撩拨她,一只手却已伸进去,游移于她光滑的背部,在绳子打结处慢慢徘徊,好似这样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夜空明亮,屋里燃着灯,将她的小脸照得愈发剔透莹润,惊觉她渐渐安静,文博武抬头看她,却见她脸上满是泪痕,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文博武慌了神,直起身子,声音还带着情动的暗哑,理智回拢,人也清醒过来。
“别哭了。”文博武凑上去,动作轻柔地亲了亲她眼角的泪,心里满是无奈和痛苦,“罢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纵然她不信任他,以为他会有无数的莺莺燕燕,也算了。
沈月浅泪眼婆娑,卵足了劲咬上他宽阔的肩头,娶平妻的人明明是他,以后纳妾的明明是他,成人之美的明明是他,凭什么冲她发火。
文博武身子一颤,一动不动的抱着她,由着她咬。
嘴里蔓延出一股腥甜,沈月浅才渐渐松了力道,趴在他怀里,泪雨如下,她是真的想好好爱他,和他一辈子,可是忘记了,他还会有其他人,她私心里想要独占他,怎么可能。
文博武抱着她,以为她吓坏了,轻轻哄着,“不哭了,成亲前不动你。”想了想,平妻一事还是要解释一番,“这几日军营出了事,平妻我也不清楚,纵然你不在意和别人共用,我是在意不停换地方的,平妻一事子虚乌有,决定娶你,便只想一辈子陪着你好好过日子。”
文博武眼神渐渐放软,他生气不过是以为沈月浅该明白他的心思,哪怕表现出丝毫在意,他心里就不会觉得这么难受,手环着她腰肢,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听怀里沈月浅带着浓浓的鼻腔质问,“怎么子虚乌有了?奎太夫人都承认了。”若没这回事,奎太夫人为何会承认白白坏了奎静的名声,除非早就通过气了。
不料她揪着这个不放,文博武内心涌起强大的欢愉,如冰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暖意,推开她身子,专注地望着她,“你生气是因着这个?”不等沈月浅回答,又重重地将她按在怀里,声音不自主地带了颤音,“阿浅,真好……”
沈月浅觉得莫名,手拽着他手臂欲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沈月浅也不知事情怎地到这一步了,“放开。”
“阿浅,再抱会。”他以为她不在意,上辈子她为了沈未远对自己有多狠,这辈子为了小七就能做出同样的事情来,文博武不想,不想她只为了那么个冰冷的正妻之位而看不到其他人的好,“阿浅,我就守着你,只有你,过一辈子。”
世上,他的阿浅只有一个,再多的人,都不会牵着他的情绪走了。
沈月浅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平妻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明日就不会有这事了。”文博武满心都是沈月浅在意她的喜悦,不介意多说点事情,“我祖母和奎太夫人偷偷定下的,并没有换庚帖,你别担心。”
沈月浅的心情很奇妙,原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又落在了她身上,和失而复得不同,心情有丝微妙,双手环上他脖子,紧紧抱着他,她喜欢他,或许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多。
渐好的气氛,猛地一声喷嚏中断两人间的沉默,文博武才注意,沈月浅的衣衫一块两块的滑落至手腕,大片的肌肤敞在外边,而她胸前的湿润此时正贴在自己胸前,腹中小火又开始燃烧,文博武轻柔地将她放在席上,身子压了上去。
沈月浅一怔,伸手推他,刚才不觉得,现在胸前痛得厉害,不仅胸,后背也痛,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手撑在她两侧,温热的呼吸交融,沈月浅红了脸,尤其,他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她。
夏日的衣衫薄,那处的热度明显落在她大腿上,沈月浅红着脸提醒他,“你说过成亲前……”
“我就过过瘾,你别动。”幻想了无数次的动作,她风姿卓绝,脸色红润的躺在他身下,若不做点什么,他怕是真的会死掉,沈月浅局促不安地一动不敢动,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厚重,沈月浅跟着脸色通红,不知过了过久,才感受到他身子软了下来,大腿间明显有股热流,沈月浅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又羞又恼,只听他贴着自己的耳朵,似喃喃自语道,“不缓解一次,真的就死了。”
等得太久,久到再也把持不住,在梦里肆意放纵的自己,再也分不清拥着她是不是梦了。
手滑落在她莹润的腰肢上,不不敢往上或往下,自制力再好不是对她的,缓解过来直起身子,见她月白色的寝裤间,奶白色的污渍明显,而自己,衣衫凌乱不堪,提好裤子,整理好衣衫才去衣柜里找她的衣衫,转过身,见她拿被子盖着,身子缱绻在床上,一双眼羞涩难挡的望着自己,不知为何,文博武有种成事的感觉。
掀开薄被,将衣衫递进去,“换了,衣衫给我拿出去扔了。”
沈月浅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对上文博武不容置喙的目光,点了点头,“你去外边。”
文博武好笑的望着她,见她脸红得不能再红了,终究转过了身子,“这样可以了吧。”
沈月浅窝在被子里,待脱下寝裤后才惊觉,里边一条小裤子也是湿的,可文博武给她找来的裤子却没有里边穿的,盯着他颀长的背影,许久,沈月浅咬唇地将里边裤子也换后。
听着后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文博武心里一阵满足,明年这时候,便不用在意那些男女有别,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有什么不能看的?待后边安静下来,文博武才转过身子,衣衫凌乱地搭在床尾,文博武抬手探了探她额头,转而去开窗户,月光倾泻而下,将他的身形拉得更长。
沈月浅却皱眉,嗓音还没恢复,仍伴着哭腔,“关上窗户,我要休息了。”
“你休息,待屋里味道散了我再关上。”
听着他的话,沈月浅才惊觉刚才后屋子里确实多了种味道,想明白那是什么,沈月浅愈发瑟缩着身子,不出声了。
没穿亵裤,沈月浅全身不舒坦,总觉得被子里有股风似的,露出个脑袋望着文博武,见他细心地整理她换下来的衣衫,商量道,“搁在那里,明日玲珑会想法子处理的。”
文博武叠好衣衫,手抓到不同于衣衫面料的亵裤时想到了什么,瞥了眼被子里的身子,眸子渐渐深沉,“确定要交给玲珑?”裤子上味道重,玲珑年纪不小了,估计是明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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