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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了吧！

“刚刚怎么了？”呆了呆，她问道。

“那个玉珠经过开光，并和舍利子放到一起，时间一久难免沾染上佛气。和我给你的灵符效果差不多，不过玉珠只要没有破碎就能持久使用，回去找一个红绳串起来就可以。”季夏想了想，又补充道“另外玉珠的能力有限，所以在危险时刻，不要对玉珠太抱希望，即使丢到灵身上还能造成巨大的伤害。”

了心听到季夜的话，眸中闪过诧异之色，季夜话中也没什么错误，没在多说什么。

三人又聊了一会，花白珊和季夜见时间不早了，便离开了天云寺。

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出租车，两人终于回到了墨城之中。

回到家中，花白珊发现陈道消失不见，想来是去忙案子，或者又被人抓去写符箓……

花白珊心中升起一份同情，陈道有时候太苦逼了。不经意间扫过画室一眼，画室的门竟然没关严实，从她的位置看去，正好看到有个女人站在画室之内，与她背对。

女人身形高挑纤瘦，一身绿色旗袍将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似乎发现了花白珊的目光，女人扭头与她对视一眼，在那瞬间花白珊犹如掉入冰窟之中，遍体生寒。

画室

砰！！

画室的门忽然被摔上。

那就是画室中关押的灵吗？花白珊惊醒，身上寒意如潮水般退去。

仔细回想起来，刚刚只能感觉到寒意，却没有感觉到平时那种危机感。

那目光也没有怨毒，有的只有平静，令人心寒的平静！

据说符师制符需要安静，昨夜……陈道在里面呆了一个晚上。难不成被陈道给逼疯了。

又或者是……

“你傻站着画室门口干嘛？难不成你向见见里面的怨灵？不过它在画里面，你最好不要去看，万一在发生通灵意外，那可就糟了。”季夜面色好奇，他因为付车费耽搁了一下，所以让花白珊先进来，一进屋就看到花白珊看着画室发呆。

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难不成是画室里面的小家伙作怪，和花白珊产生了共鸣？亦或者花白珊好奇心在作怪，想要进去看看？

“有点好奇你那天说过的怨灵。”花白珊傻傻一笑，其实她现在心里面差不多想清楚了一切。

心中却有种冲动，叫她不要告诉季夜这件事情，她看到那个旗袍女灵的事情。

根据这三天里的学习，旗袍女灵身上没有怨气，应该不是怨灵和凶灵。

旗袍女灵应该是白灵，画室之中关押的是怨灵，两者从根本上有着巨大差异。

旗袍女灵应该是误闯进来，放任自由比较好。

而且，旗袍女灵似乎离开了这个房间，花白珊心中有着这样的直觉，很坚定的直觉。

“对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和你一起去调查第二名死者的事情吗？”花白珊话题一转，问到自身的事情。

三天里，论坛有些人告诉她，有季夜的守在一旁，她接受通灵也是一种锻炼，能够快速掌握自身通灵梦的施展。

思索了好久，花白珊终究还是不敢去尝试。主动体验死亡边缘的感觉，无异于在刀尖起舞，火炭中赤足狂奔，那是煎熬，自虐。

她只有一个普通人，在没有准备好之前，她没有那一份大无畏的勇气。

季夜眼睛微微眯起，没有深究。

“不用，那天发生的事情，你基本上都看到过，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线索。接下来只要等着段风出现，擒下他之后再说。”整理了一下思绪，季夜便说道。

“段风？”花白珊疑惑出声，如果没记错的话，段风是第一位死者，擒下段风……“他不是死了吗？”

“说起来也是我和稻子大意了。你还记得那天的臭味吗？”季夜盯着花白珊，见她点头，继续说道“那是尸臭，一般人死后，绝对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浓郁到那种地步。在我和陈道看尸体的时候，那臭气却消失的一干二净。大概我和陈道都离开警局之后，尸体忽然发生变化，产生尸变。”

花白珊心脏一缩，段风发生尸变，那梦中的干尸竟是段风的遗体。不，现在称为僵尸比较合适。

前三天，花白珊一只在自己的新房间之内研究知识，进行充能，现在得知这个消息，心中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不只要提防着黑色幽灵，还要提防僵尸。盯上她这一条小命的东西，还真多。

“那傅明柯的尸体呢？”花白珊急忙问道。

“他啊！事先你已经同步过现场，线索基本上齐全。尸体自然是一发现就被烧的一干二净，这个时间应该早就已经下葬了吧！不过发现的时候，仅仅只是失去了血液，没有尸臭，还算正常死亡吧！”季夜捏了捏下巴，心中早已有了一番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