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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鬼老？”

“开玩笑，那老头”季夜晒然一笑，忽然想起鬼楼中的一幕，声音戛然而止。

……

花白珊一个人呆在家里面，看着怀中的抱枕，忍不住打了几下。缩了缩身子，再次抱住抱枕倒在沙发上，眸中露出复杂的目光。

是不是真的太理想化了。她茫然，见到笑笑后，她似乎就陷入奇怪的情绪。是被那时候他们相隔一世触动了吗？导致出发点一变在变。

似乎也就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

手机铃声响起，还未开口就听对面劈头盖脸的说道“姐们，季夜那家伙就是一个小心眼，别在意他说的话。”

“额，潇潇，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花白珊惊愕的问道。

当初明明和季夜约定好，这件事情不告诉潇潇，这是怎么回事，花白珊有点懵。

“切，那家伙不好意思说，就让我来劝，真是一个十足的贱人。”潇潇咬着牙，又是她收拾烂摊子，“总之，别生气，不就是把他送你的礼物送人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潇潇，我没生气，我做错了，至少这点没有意外。不应该随便送礼物。”花白珊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潇潇不知道，虽然说谎有点过意不去，为了不让潇潇参与进来，只能顺着说了。

而且，真的想通了，做的事情太过草率。

“诶！最主要的是那家伙的错，没事，别介意。”潇潇有点反应不过来，听语气也不假装的，心中暗骂一句季夜是麻烦精后，轻笑道“等一个月工作结束，姐回去给你出气。”

“恩”花白珊与潇潇寒暄几句，便结束通讯。抱起猫咪回到季夜家中，刚推开门便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陈道竟然再拔扯季夜的上杉，地上有着点点红色液体。

“你们在干什么？”花白珊怀疑的望着两人，难道歪了？

“你解释。”季夜死鱼眼瞪了陈道一眼，拿起上杉独自回到房中。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仗义，我看错你了。”陈道见季夜要跑，嚷嚷起来，余光看到花白珊正要帮他带上大门退出去，连忙补充道“花白珊，你听我解释，我是想在季夜皮肤画上符文，尝试增强他的通灵能力，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地上的绝对不是血液。”

陈道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啊！

“真的吗？”花白珊迟疑的问道。

“废话，我还要娶老婆。”

“那你当初为什么拒绝那位女警？”花白珊眼睛一转，追问道。

“哎呦，我肚子怎么回事，怎么忽然疼起来了。”陈道一脸痛苦之色，捂着肚子，急忙逃出季夜家中。

花白珊忘了眼陈道溜走的方向，又望了眼厕所的方向，露出冷笑，装，你就继续装。

迈了几步，像是不经意走到季夜房门前，靠在季夜的房门外，“陈道走了”

“恩”房间内传出轻轻的恩声与脚步声。

“先别出来，笑笑的事情”花白珊有些慌乱，面对季夜她或许会忘记怎么说。

“是我操心过头了，对不起。不过关于笑笑的事情，如果对方不主动委托，我暂时不会插手，有些行规还是要遵守，说不定对方有灵师照料，毕竟有占卜师先出手。”季夜在房间内止住脚步，无奈对花白珊这半个新人解释起来一些隐性规矩。

过去

花白珊渐渐明白，之前占卜师主动找到夏笑笑，很可能就是代表想要接手。碍于行规，季夜与陈道暂时无法干预什么。

“那岂不是说，我只能干看着，我还想要。”花白珊想说救回他们，可再说出去的时候，还是迷茫了。

最初的目的，现在的目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决绝。救，还是单纯的在笑笑身上尝试，反抗这命运。

花白珊直视季夜的眼睛，“告诉我。”

“什么？”季夜目光飘忽，不明白花白珊突然抽的什么风。

“有人成功更改过预言梦的内容吗？”花白珊眸光微动，手不由的紧握，低声喃喃“有吗？”像是问季夜，又像是拷问自己的内心。

季夜捏了捏下巴，神色露出几分暗淡，“很抱歉，至少我没有成功救过谁，虽然我只做过一次预言未来的通灵梦。”

花白珊心中颤动，没有成功，她只听到这里，她懵了，后面的话她全然没有听到。这意味着笑笑无法得救。未来要是出现在季夜的梦中，那……她也会死，一切都更改不了。

“求求你，如果有一天我出现在你的梦中，千万不要告诉我，我宁愿傻傻的度过最后的时光，求求你。”花白珊垂下脑袋，像是离别，又像是嘱咐。

季夜有些困惑，问题越来越严重，抓住花白珊略显冰凉的手，“不会，你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通灵梦中。”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做未来梦的能力，季夜在心中默默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