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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抢不到票啊。”
“能不能抢到票确实要看你运气,”陶执摊了摊手,又看见和他搭话的人中,有一个背着吉他包,于是多嘴问了句,“弹吉他?”
“欸,是的,”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指指旁边的伙伴,“刚开始学,他们说想组个乐队,缺个吉他手,就让我去学了。”
这句话说完,陶执并没有马上接话。阮灵风看到陶执似乎有些愣神。
沉默让几位来搭话的歌迷更加局促了,过了会儿,背着吉他那个人说:“那我们先不打扰……”
“挺好的,把乐队好好做下去吧,”陶执打断了他,又问,“刚学的话,带在身上的这把是木吉他?”
“……是的。”
“能借我吗?”陶执又问。
“欸?”
陶执道:“不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到我现场?现在就能。”
一瞬短暂的安静过后,几个人爆发出一阵小小的呼声,引得店内其他不明所以的路人食客都望了过来。于是开始手忙脚乱,他们本来是来吃东西的,谁知道好运爆棚,能遇见喜欢的歌手,对方似乎兴致高昂,还说要来一场不插电的演出。他们赶紧挪了椅子过来,等待这场意料之外的演出开始。
阮灵风其实应该阻止的,虽然他并不扮演经纪人这种角色,好歹自诩为靠谱的合作方,他深知陶执现在热度正高,在公众场合突然兴起要来一首,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来个人发上微博再加个定位,哪怕现在是半夜,也可能会有一堆闲着没事的夜猫子奔向这里。
到时要是闹出什么麻烦,就不好收场了。
可看着陶执认真抱着吉他试音的样子,阮灵风又很难把扫兴的话说出口。
最后他只是不动声色站起身,跑去跟老板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怎么说的,老板把门给关上了,免了短时间内有更多人聚集到这里的可能。
做完这些也没花多少时间,阮灵风跑回陶执身旁坐下,心想对方应该就只唱个半首一首的,顶了天也就五分钟……要是这小混蛋唱太久,他再打断也不迟。
陶执好像在等阮灵风似的,看了他一眼,才终于捏着拨片扫了扫弦。
“事先声明,我也不会太难的,”正式开始前,陶执又做了个免责声明,“我以前在乐队里面是打鼓的,其他乐器会点,但是都不精。”
公开的信息里,只说过陶执自小学钢琴,是被古典乐熏陶着长大的,后来涉猎更广,什么类型的音乐都听点,收集了很多上世纪盛极一时的歌手乐人们的唱片,也常常去听如今各个新兴音乐人的现场。玩过乐队,这点陶执从前没说过。但众人还未能消化这额外的信息,就听陶执扫了个1645和弦。
令人感觉平和宁静的乐声开始流淌,原本闹哄哄的小店忽地静了下来。简单的前奏过后,陶执开口,稍显低沉又还带着少年气的声音响起——
“在夜风里穿行它拂过我的脸把我推到天边把我拉回世界”
……
得承认,陶执的声音很有辨识度,音色在清爽和有些厚度的界限之间恰到好处,哪怕没有花里胡哨的伴奏加成,只是和着不复杂的和弦这么清唱几句,也能一下子就将听众沉醉在旋律之中。
此时此刻,阮灵风和周围其他听众一样专注听着,只是他把所有陶执公开发表的歌都听得能倒着唱,听到这首却觉得有些陌生。
是翻唱还是什么?
他还以为陶执应该会唱几首传唱度比较高的代表作。
能听得出歌词的就这么几句,之后就是一些无意义的“啦啦啦”。
但阮灵风又跟其他的歌迷不同,他不是
oga的后颈。
陶执仿佛又回到初次和阮灵风见面的那一天,那天他在席下,oga的信息素在他鼻尖萦绕,他意识上很抗拒,本能却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一阵如过电般的战栗。
那天他如坐针毡,现在,虽然这oga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可陶执还是开始坐立难安起来。
可是,其实陶执有厌o症。
这并非一个比喻,而是他确确实实有这样的病状。和oga的一般接触倒不至于影响日常生活,但如果oga靠他太近,和他有过分亲近的身体接触的话,他会产生一些应激反应。
会眩晕,反胃,呕酸水。
得这个病也不是天生的。陶执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他生理机能没有任何问题,更多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因为不愉快的成长经历,还因为玩乐队时常常被骚扰……还有其他琐碎的事,林林总总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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