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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筠闻言,并未作他想,笑一笑道:“也好。每天坐在那楼里摸签,耗费我不少精神,夜夜闻那龙涎香的味道,我觉得头疼,这几日养一养精神,回头再帮你的忙。”刘昙忙不迭应了。他虽是皇子之身,尊贵无比,但面前两位,却是他师门长辈,不能不敬。水筠不去,景尘就和刘昙一起出了门,他们走没多久,水筠喝过半盏早茶,正要回房去沐浴,以便焚香坐忘,却在长廊上撞见掉头回来的景尘。“咦?师兄怎么没去?”景尘道:“刚到门前,便被宫里的人拦下,皇上不知何时诏我进宫,我回来换一身衣裳。”景尘身上的白色袍子,在外面穿是没什么,但在天子面前,却有失分寸了,这些规矩他本来也不懂,在宫里住的那阵子,一群内侍们有意无意地提醒,他才多少知道一些。水筠道:“去见皇上,那晚上不回来了?”皇上对景尘的喜爱,就连水筠都有所耳闻,自从搬进公主府,景尘三天两头面圣,只要进了宫伴驾,往往是会留下用膳,舅甥两个聊的晚了,会直接安排在前庭的宫所中睡下。“还不知。”水筠正有心见余舒一面,恰逢时候,便动了心思,张口道:“师兄或许今天出不了宫,不是不能给余姑娘送东西了,刚好我闲着,不如我替你跑一趟?”景尘想了想,并无不可,就让她先将星盘和抄本送去,又交待她道:“你见到小鱼,将师父的《浑天卜记》抄本给她,让她先背一背纲领,我下次见她便能直接讲解了。”“嗯,师兄放心,我会转告余姑娘。”水筠巧笑研研,跟着景尘回房取了上下两册抄本,将组装好的星盘拆开,用丝绸套子抱好装箱,由下人抬走。二月十三,正是余舒早早算出有灾劫的这一天,因为薛睿昨日的开解,难得她睡了一个好觉,天明后才伸着懒腰起床。“芸豆,你去同我娘说一声,我要晨习,早点在屋里吃,不往大屋去了。”余舒一边捧着盆里的温水洗脸,一边吩咐芸豆。她打好了主意,今日为了避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躲灾,以防冲煞了胎神,今天不能和怀孕的赵慧打照面。芸豆乖乖去了,不一会儿就带了赵慧的话回来,无非是说要余舒别太刻苦,累了身体。今日的天气倒是暖和,吃了早点,余舒开了东边一扇窗子,取出箱笼里裴敬送的那只漆金珠子算盘,靠着窗边的茶几拨拉着算盘,半玩半练,看上去闲散,却没人知道她心里正盼着太阳快点落山,好熬过这一天。“唧唧。”听到一点响动,余舒耷拉下眼皮子,看看脚边上正试图攀着她裙角往她膝上爬的金宝,想起余小修昨晚说给它洗了澡,就好脾气地没有把它抖开,由着小家伙蹿到她腿上,蹦蹦哒哒跳上茶几,直接扑到她手里的算盘上,滴溜着一双黑豆小眼在那一粒粒包金的珠子上磨蹭着,十足的贪财相。余舒翻了个白眼,丢开算盘让它过干瘾,反正这么大件东西,又不是零碎银子好搬运,不怕它惦记。门外一串脚步声,余舒侧转身子,从半开的房门看向外间,就见芸豆站在门槛上和谁小声说话,貌似是门房的。不一会儿芸豆便跑了进来。“小姐,有客人来了。”余舒只当是薛睿,低头看看身上衣服并无不妥,不用换了,刚一抬开步子,后背上便沉了沉,听得“唧”的一声,一个东西就勾着她的衣裳领子跳到她左肩,余舒没被吓着,扭脸看看蹲在她肩膀上的金宝,伸手想把它拿下来。金宝察觉她意图,在她手伸过来时,瞄准了空子,一蹬一跳,钻进了她宽松袖口处,亮出爪子勾住她袖内的料子,任凭她甩了几下都没掉出来。“唧唧。”余舒觉得纳闷,这小东西怎么好好的肯舍了那金算盘,忽然黏糊上她了。因为不想客人久等,余舒没再试图把金宝撇下来,怕它脾气上来抓坏她衣服,收拢了一下袖口,便带着芸豆去前院了。余舒看到独自坐在客厅里的水筠,很是意外了一下子,脚步一顿,才走进去。“水姑娘?”目光一转,看到地上放着的一口硕大的木箱,更加不解水筠来意。水筠恬然一笑,指着那口箱子,对余舒道:“师兄进宫去了,这是他让人仿制的星盘,我闲来无事,就当一回跑腿的给你送来。”闻言,余舒眼睛亮了亮,一面朝水筠道谢,一面走进那箱子,弯下腰想要打开,就听水筠出声阻拦:“这星盘是散开了装着的,回头还要师兄来组上才能用,余姑娘最好是别急着看,免得丢了零件。”余舒缩回手去,不好意思地朝水筠道:“是我心急了些。”听到水筠言词,余舒便知对方是知晓了景尘要将门内绝学教给她的事,必是熟悉这浑天卜术的,就不知道这门奇术,水筠是否也学过。余舒和水筠没什么交情,见面不过几次,本来没什么话好说,然人家这么好意来送东西,她也不好收下东西就请人走,当然是要留下喝一杯茶,聊个几句的。于是她亲自倒了一杯茶递与,没话找话:“我听说水姑娘被九皇子殿下请为座上之宾,前去观看双阳会,为何今天有空闲?”水筠手捧着茶杯,并不啜饮,她在山门时常饮的是雨前真露,后来下山入京,刘昙细心周到,侍奉的都是宫中贡茶,所以看不上眼余舒这里随便冲泡的茶叶。“我却不是有闲,无事登门,必有所求。我今天来见余姑娘,除了替师兄跑腿外,另有一事要拜托余姑娘。”余舒抿了一口清茶,抬头看着那气质端芳的小姑娘,眼皮跳了跳,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水姑娘有话请讲。”水筠摇摇头,望着门外跟来的侍卫,“事关我师兄,这里不方便说话,你同我换个地方吧。”景尘的秘密明知今日有大祸,余舒是一万个不想出门,可是看看水筠神色,似乎有什么秘辛要讲,还是关乎景尘的,不能叫旁人听,另她心生好奇,迟疑了片刻,余舒还是觉得小命要紧,于是婉转提议:“水姑娘如果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同我到后院卧房去谈?”她这提议倒好,哪知水筠那双黑白慧眼深深看她一眼,直言道:“隔墙有耳,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我是师兄的事情干系甚大,就连他自己都未必知晓。我今日与你讲的,断不能落入第三人耳目,即便是姑娘家人。”闻言,余舒倍感诧异,是什么秘密,竟然连景尘自己都不知道吗?她对水筠相求的事并不感兴趣,可是这个秘密,她却实在想听。“这…不瞒你说,我实在不便出门,”余舒犹豫着补充道,“我算出今日有一灾劫,正在家中躲祸呢,不如,改天我再和你私下话谈?”“呵呵,”水筠听了余舒的缘故,却洒然一笑,不以为意道:“果真是祸,岂是躲在家里就能避开的。这么说来,我近日也有一劫,却不如姑娘这般…小心翼翼。”听出她话中嘲笑,暗指自己畏首畏尾,余舒撇了撇嘴,她就是怕死怎么了,又没碍着耍“余姑娘不愿和我一谈,我不能强求,是我莽撞了,”水筠说话间,突然站起来就要告辞,余舒连忙送她,两人走到门口时,水筠停下步子,回头看着余舒,别有深意地说了这么一句:“我今日愿同你讲,或许明天就后悔了。”余舒一愣神,很快便明白她的意思是说。有关景尘的那个秘密,今天自己不听,那就再没机会得知了!余舒这心里头当即就跟揣了两只老鼠似的,上抓下挠。她张开了嘴,忍了又忍,眼看着水筠坐上马车,由两名侍卫护送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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