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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愁看看刘昙脸色,出声问道:“算子这样为文香郎打算,看来之前有过交情?”余舒点点头,并不隐瞒他们:“文兄还在培人馆埋没时,我便认识,交情不深,却也是相助过的。”余舒是个感念之人,当时文少安为她解了湘王一个“愁”字,才叫她最后从中看破端倪,判出是非,所以她这一次才会多管闲事。言已至此,刘昙还有什么好不答应的:“既然如此,莲房高义,小王会尽快安排文香郎入太史书苑。”自从昨日,刘昙便自然而然地改口直呼余舒为“莲房”,将此为雅号,亲近了一层。余舒喜地站起来,朝刘昙鞠躬:“那我就代文香郎谢过殿下了。”刘昙乐意卖个人情给余舒,想了想又道:“文香郎眼下暂居在城北千鹤楼,莲房可以先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免得他四处奔波,徒劳无功。”余舒又一次暗叹刘昙会做人,点点头,便告辞离去了。余舒做事不喜欢往后拖拉,出了别馆,虽然时间不早,但还是赶去了千鹤楼。再者有了马车,去哪儿都方便,不怕晚归走夜路。余舒在千鹤楼前柜台上打听到文少安住房,进了后院上二楼敲门:“文兄,文兄可在?”余舒看见窗子里亮着灯,喊了好几声才有人应门。“耍”文少安皱着一副眉头,开门见是余舒,愣了下,想必是听说了她算科夺魁的消息,脸色有些怪异,留着门转身进屋,倒没有拒之门外。余舒闻到一丝酒气,猜测他正为进不去太史书苑而头疼,就没在意他这个八等在她这四等面前失礼,笑眯眯地跟了进去,看到桌上摆有酒菜,一面暗道他现在日子过的不错,一面没话找话:“我是否来的不是时候,打扰文兄吃饭。”文少安看她一眼,语气僵硬:“你来何事?”余舒在他对面坐下,心想着逗他一逗,便明知故问道:“你是不是正在为如何进太史书苑发愁?”“…不关你的事。”文少安几日碰壁,提起此事,便拉下脸。余舒笑看他臭脸,道:“如何不关我的事,我若说我今日来访,就是为了帮你解困,你可相信?”文少安闻言立即坐直了身体,半信半疑地盯着余舒:“你这是什么意思?”余舒见他紧张,便不再坏心,正色道:“我今日面前大提点,另行讨要了一个入学名额,来这里之前我去拜见九皇子,已将那个多出的名额让给你了,九皇子答应,这几日就安排你到太史书苑进修。”文少安错愕了一瞬,下一刻便撞倒了椅子,站起身道:“此话当真!?”余舒点点头:“哄你作甚。”文少安顿时惊喜于言表,面上愁云一扫,搓着手掌来回走动,那兴奋的样子好像又中了一回三甲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多谢余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请你包海”余舒大咧咧地摆手道:“客气的话不用多说,你打算如何谢我吧。”本是一句玩笑,谁知文少安当真,一脸正经道:“日后姑娘若有用处,但凭差遣。”余舒本就无意挟恩求报,听到他的承诺,过眼一笑,并不当真,谁知许久之后,今日结下善缘,到底有了善报。薛睿留人昨日被大提点亲自接见,余舒这个女算子之名总算坐实了,今天一早,裴敬就来和赵慧夫妇商量如何给余舒摆酒宴庆贺之事。裴敬的意思,至少要摆够五十桌好席,那才够气派,配得上余舒如今的身份,可是赵慧家里就这么大的地方,别说是五十桌,就连十桌都嫌挤的慌。余舒起晚了,伸着懒腰走进饭厅,听到他们讨论,便打哈哈道:“用不着那么铺张,家里能摆几桌就摆几桌,我就几个朋友要请,摆多了也坐不够啊。”赵慧这个妇人先不答应:“怎么叫铺张,这街坊四邻不要请的吗,人越多越热闹,就越是喜庆,几桌酒席岂不寒酸,让人笑话。”裴敬也吹胡子接腔:“想当年,你舅舅我考上大算师,家里头足足摆了五十桌水席,吃了一天一夜才休。你不要害怕酒宴铺张落人话柄,谁家有这样大喜事都要如此,这是常情,天上神仙都管不得。”被两人瞪,余舒挠挠头,干脆和贺芳芝一样老实坐着,不发表意见。可是裴敬和赵慧不放过她,三句话就要问她一句,还不能不答,搅的余舒头疼,后悔没有一觉睡到中午。最后经过激烈的讨论,裴敬和赵慧想出法子,既然家里不够大,那就包一间排场足够的酒楼,到那一天在外头请客。刚好这个时候,下人禀报说是薛睿来了,余舒借机溜走,到前头去见客。一见到薛睿,余舒就向他抱怨:“我娘和裴舅舅吵吵了一早上,就为给我摆酒庆祝。”薛睿心疼她一脸萎靡,就道:“这有何难的,将酒席摆在忘机楼就行了。多少客人都坐得住,给你腾出一整天,从早到晚摆流水席,吃多少都算是大哥的。”“……”“怎么不好吗?”“当然好。傻子才觉得不好。”余舒直翻白眼,心说这个冤大头。薛睿伸手轻戳她额头,“那你做什么鬼脸。”余舒撇撇嘴,在椅子上坐下,道:“我怕沾了这么大的光,晚上睡觉做恶梦。”薛睿失笑,忽然长叹一声。黯然道:“反正你要进太史书苑,我们之前订下的契约就不奏效了,不久之后你要离开忘机楼,这回就当是我给你践行吧。”余舒乍一听薛睿这话,才想起来她之前和薛睿签有合约之事,说是留她在忘机楼管事三年,如果她顺利进入太史书苑,则合同作废。她不用再留下。当时余舒一门心思不想被这个“副业”套牢,这会儿听着薛睿说要给她践行,反倒不是滋味。就好像离开忘机楼,他们就要一拍两散似的,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坦白来说,她在忘机楼管事这两个月,日子过的不是不滋润,平日也就查查帐,半个月统计一回,费不了多少精神,掌柜的和侍婢都贴心,厨娘的手艺极合她胃口。真这么走掉,她还舍不得了。薛睿看得出余舒的留恋,心中泛喜,却不出声挽留,等着她自己做决定。余舒犹豫了一会儿,支支吾吾道:“要不、要不然…”“要不然什么?”薛睿极有耐心地诱导。“要不然我就不走了吧。”余舒说出来这句话。顿时浑身舒坦了,说到底她不想违背心意,乐意分出一份精力,留在忘机楼继续当她的大管事。薛睿弯眼一笑,附了一声“好”,这才放下心事,在余舒对面坐下。余舒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之前签的死契也该改一改了。”薛睿顺势点头:“是要改一改,你如今已是算子,能留在忘机楼帮我做事,大哥不会亏待你,红利给你添做一成,每个月的薪金,你觉得换成多少合适?”余舒赶紧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讨红利,我是想说,每个月帮你查查帐,要不了我多少精神,之前那契子就全当作废,红利和薪酬我都不要了,只是我每次到楼里,少不了吃喝茶饭,这些都算在公帐上就行。”听她这毫不见外的话语,薛睿心底受用,却摇头不肯答应,抚了抚衣袖,突兀问道:“阿舒,你可知为何大衍明明有六科,却唯独算科另成一局。”余舒摇摇头,茫然道:“这有什么来由?”薛睿点点头,道:“前朝之时,朝廷并无大衍试一说,只有文武举,这算学本来是归到科举之列。自我大安开国以后,安武帝圣训,我朝尊道兴易,易学成了太平砥柱,宁真皇后排除众议,劝武帝设立司天监,担当首任大提点,之后大衍开行,其一目的便是为司天监选官备用,一开始只有五科,算学并不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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