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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昶捏了捏她的臉頰,終於笑了笑,阿朝卻覺得他力道雖輕,卻捏得她有些疼。
「哥哥,你指腹是不是長了繭子?我記得從前似乎是沒有的。」她握著他的手仔細瞧,果然看到拇指指腹有一道薄薄的繭。
謝昶不動聲色地收回手,卻靜靜看了她許久,從她明淨烏亮的眼眸,到水潤飽滿的唇,瑩白纖長的秀頸下,淺杏色的方領對襟遮住他已溫柔捻磨百遍的月牙胎記,可這又如何能夠?
阿朝還喝著豆沙甜湯,突然就覺得魚泡在肚子裡漲大起來,她小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杏目圓圓瞪住他。
她不過是碰了他的手!
碰個手指都能這樣,往後……往後她還怎麼敢同他親近!
男人眸中的欲望絲毫不加掩飾,伸手捏過她細白的手腕,「上次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好了嗎?」
阿朝心口顫動了下,立刻意識到他說的是——出嫁的準備。
她滿臉躁得慌,不由得咬了咬下唇,「我……嫁衣還沒開始繡呢,總要等些日子。」
謝昶喉結微滾,嗓音有些低啞:「嫁衣繡得差不多了,過幾日拿來給你試試合不合身。」
阿朝驚訝地看向他:「何時的事情?」
她可是聽說那位輔國公家的小姐光嫁衣就準備了幾個月,她與哥哥在一起才多久,嫁衣都繡好了?
她忽然想起針工局的女官拇指也是有厚厚的一層繭,這個位置是時常做針線活才能生出的繭,不禁聯想起哥哥說過,當年阿娘不擅刺繡,還是爹爹替她繡的嫁衣,難不成……
她眼睫顫了顫,重新將他的手拿過來瞧,滿臉愕然:「這嫁衣,不會是你親手繡的吧?」
謝昶不置可否,斂眸看了眼自己的左臂,「若不是七夕那日受傷不方便,否則應該已經完工了。」
他自己能忍痛,怕她疼,沒辦法只能延誤幾日。
阿朝眼眶泛了紅,一時哭笑不得,「我自己可以的……再不濟還有外面的繡娘,你都已經日理萬機,如何還能空出時間來做針線?」
難怪他還能教她刺繡,難不成從那時候就開始了?
阿朝又忽然想起一樁,「我聽她們說,輔國公府想請最好的京繡大師過府,可這大師卻不知被哪家府邸先請了去,不會是來咱們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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