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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对一切。更重要的是对你自身。”长惟说,“能连接时空的只有你和时空之间的节点,并非回溯时间本身:你理解了自己,自然就理解了过去;你剖析了自己,自然就剖析了未来;而你身处现在,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相对于历史和未来之间的存在,同时也是相对于时间与空间的实体存在……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概括为三个问题: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怎么又扯到哲学了?”“这是思考,不是哲学。”长惟说,“是任何有脑子的人,都应该学会的思考方式。不该被局限为哲学。”“……”“所以你能回答吗?或者说,你想找到真正的答案吗?这就是思想跨越时空产生交集时身体依旧保持完整的关键所在。”“我不知道。”谢藤据实以告。“……”“但我隐约能明白,甚至可能早已经触及了答案从闻哲那里。”“隐约?”长惟摇头,“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再认真准备一下。毕竟你到我的域内也不过才几个小时。不如先花几天时间,做些训练,等到更有把握的时候……?”“我准备好了。”“我刚说完你就准备好了!?”“是的。”“……”“行吗?”“行……反正我已经劝过了。”而且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等一下!没有名字就没办法锚定。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真名。别用假名。那也会锚定不了。”“屠休。屠戮的屠。休止的休。”“那么,屠休锚定闻哲”~~广域-1(上)无际原野中混乱的尘土,伴随着血腥。刺耳的厮杀声,仿若能撕裂人的耳膜。战场。真实的战场并非充满文艺气息的历史题材虚构作品,能轻而易举地唤醒人类身体里沉睡的兽性。鲜血与碎骨飞溅在他的脸上,让他血脉喷张。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无法分辨是恐惧亦或亢奋,求生的本能抢先一步促使他奔跑起来,不时灵巧的躬身屈膝,及时躲过挥砍而来的锐利兵刃。无法否认的真实感彻底裹挟了感官,让他即便竭尽全力去思考,依旧沦于被本能支配的窘境,随时都可能彻底丧失思考的能力。思考。他命令自己。思考是唯一的出路。我是谁。屠休。我从哪里来。未来。我要到哪里去。到闻哲身边去。随着答案逐一在思维中闪过,理智也固定出相应的形态,使大脑恢复了运作。锚记成功。他过来了!屠休边移动边抹掉溅到自己脸上的血,将其置于眼前,看着赤色在开阖的指尖展露出的粘滞感,接着又抬起头,试图从混乱的周遭寻找到闻哲的身影,没想到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离开原本的位置,来到战场之外某处可以俯瞰下方战场的高地,将一切尽收眼底:攻伐双方阵型尚未如后世那般,只能勉强辨识出一些规律,完全是力与力的生死搏杀;战斗双方使用的不是铁器,但青铜器的锋利程度远超乎后世业余人士的想象,到处都是滚落的头颅与残肢;最为古怪的莫过于双方的外表,尽是披头散发与粗布兽皮。屠休一时无法判断自己究竟在哪一个时空,但他能从双方的肤色和兵器大概估算。东方古代的部落战争。身后突然出现的细碎响声惊动了屠休。他警惕地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见。他当即转向另一侧探寻,随后就愣住了。下方的部落战场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穿过悬崖峭壁间的汹涌江水。其宽阔远非他曾见过的任何江河湖泊,而其奔腾之势则如同暴风笼罩下的海面,就连最矮的浪涛,目测都有两三米之高。等他好不容易通过太阳方位判断出那条江河正在一路向东奔涌,视线所及的彼端却能看到宽阔河流在大地上挥毫开拓出了一片大泽。一望无际的水面,重击着人的心弦,恢弘壮阔不足以形容所见陌生绝景的壮阔之一二,远比鲜血飞溅的战场更能让人兴奋,也更能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屠休脑海中浮现的感慨仿佛与其他的思想悄然同轨,让他眨眼离开了山崖,来到大泽边,随即捕捉到远处那道不足一指大小的轮廓。不等他喊对方的名字,那道轮廓已经纵身跳入大泽,眨眼消失在了水面上。屠休当即拔腿狂奔向大泽畔,途中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踉跄着摔倒在了地,差点崴了脚。等他一身狼狈地爬起来,面前的大泽却已消失不见,绊倒自己的东西则已近在眼前,上面甚至还留有自己的脚印。他迟疑了几秒才意识到那是一卷竹简,干脆弯下腰将它捡起来,解开绑住竹简的系带。上面写满了他完全看不懂的小字,他头疼地仔细盯着分辨了许久,才勉强确定那是古老到不像是篆体而更接近于象形文字的方块字雏形。惊愕让竹简自他手中悄然滑落,双腿也仿佛被凝固在了原地。连后世认知里的“方块字”都尚未出现,这里肯定是公元前的时期。屠休恍然大悟地想:只是不知道前到多久,自然也不可能判断出自己刚才看到的部落战争、江河与大泽是否同处一个时空,毕竟自己刚才所见所感的一切都在刹那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仅能佐证他的确在一个又一个的时空节点间跳转。马蹄与细碎的说话声再度惊动了屠休,只是这次不是他身后,而是他身前的远方。他抬起头来,看到一群人骑着马的人们由远而近的行来。马蹄缓,人也不急。那些人的头发都盘在脑袋上,身上穿着类似于粗布的衣服,灰扑扑的看不出颜色,显得异常简陋。虽然风尘仆仆,神情却如同游玩般。他们不时彼此交谈,或者说是讨论。为首之人说出的话会被随行之人记在竹简上,有时候也记录他们之间的讨论。可大多数时候只是彼此间单纯的问答,声调既畅快又热烈,让他们的眼睛亮得有些晃眼。可惜,无论他们在说什么,屠休都听不懂。一个字也听不懂。完全陌生的中文方言与他所知的后世的中文读音竟然很难找到相似之处,但他们的黄皮肤、黑发与黑眼却是无可否认的佐证。一行人径直行至那卷掉落在地上的竹简前,巨大的马匹让屠休不自觉后退,半秒后才迟来地意识到无论是马还是人都看不见自己。屠休想:大概是自己的锚定还不稳定。他当即不再后退,只是让到了旁侧。为首那人在他面前利落翻身下马,弯腰拾起竹简,拍落尘土,收进马背上挂着的旧布袋里,随即再度上马掉头,行向远方。对方与自己近在咫尺时,屠休难掩惊讶的得出了结论:目测身高恐怕有一米九。为首之人既是那群人里最高大的,也是最博学的。尤其是背上覆着弓、腰间挎剑,手里却持着竹简的矛盾外表,竟然没有任何违和感,让屠休在疑惑地同时不自觉点了一下他们的人数。72个人。加上为首那人一共是73个。奇怪的数字却让屠休感到莫名地熟悉,只是答案来不及在他脑海中成形,就再一度地怔在了原地。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跟在那群人后面向前走了好一阵,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催促着他向前走。情不自禁。直到他怔住的此刻,一切才有了答案。他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轮廓。短发。平静的面孔。黑檀色的眼睛尤甚。双方短暂对视。对方的表情难以形容,看起来不像是惊讶,更像是一个不起眼的停顿。但屠休却莫名知晓对方肯定吃惊了。闻哲。他反复张嘴,却发现自己既发不出声音也动惮不得。仿佛被凝固在原地。不知是自己的感官,还是锚记出了问题。闻哲的嘴巴开阖一次,但终归选择了沉默,接着就消失在屠休面前。几乎是对方消失的瞬间,屠休就挣脱出了“凝固状态”。他果断拔腿去追,骤变的景色却将他带往另一个地方。破篱笆圈出一方简陋的小院,有一小片种菜的薄田和几只横冲直撞的家禽,居中一间低矮的茅草屋夯在坑洼的地面上。没有窗,只有门。门没关,也没有门帘遮挡,视线轻易就越过了门框,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有人。还不少。但算不上多。只是那茅草屋不大,稍微有几个人就显得很是局促。相比此前看到的那73个人,那茅屋里人们在发型和衣形的制式上都没有多少改变,只是更为破旧,尤其是手肘和其他容易磨损的地方,都打了大大小小的补丁,看起来朴实且贫穷。奇怪的声音打断了屠休的思考。声音来自茅草屋内,人们簇拥的正中间。一位老者半躺在一块铺着稻草的木板上,他周围的人都在低声哭泣,只有他自得其乐地用木棍敲打着一截空心的木头,含混地唱着屠休完全听不懂的欢快小调。许久过后,老者才慢悠悠地唱完,同样慢悠悠地继续敲打了十几下才彻底停下来,开口说出跟他口中欢快小调一样完全听不懂的话。肯定也是某种中文方言。屠休想。即便他听不懂方言,但他依旧能从诸人脸上的表情看出来那位老者已至弥留之际。弥留的老者最后对床前的亲眷们逐一交代了些什么,周遭的低声啜泣眨眼变成了嚎啕大哭,接着又是发疯似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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