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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叆：“……”

“不够”，乔叆非常坦率地说道，“但是你规定的论文字数就是一千字。”

柳粲然：“……”

——

春节临近，乔叆想找柳粲然商量一下过年的事情。

因为之前乔叆家里被他弟哪吒闹海了一番，他家好像打算出国旅游过年，不回家了。

所以乔叆就就想听听柳粲然这边的安排。

“我这边也还没有什么信儿呢。”柳粲然笑道。

“等有了消息再说，不着急。”柳粲然搂了搂乔叆的肩膀，神情轻松地说道。

乔叆知道他是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主儿，也并不沉重地点了点头。

“比起这个来，我觉得我的头发倒是目前比较棘手需要解决的问题。”柳粲然抖了抖毛，这样说道。

“不是有正月里不剪头发的说法吗，你看我过年之前还要不要再剪剪。”柳粲然说。

乔叆端详了柳粲然一下，觉得他的额发稍微有点儿长了，可以修剪一下，于是点了点头道：“前面有点儿长了，要不稍微剪剪？”

“行，那你帮我剪吧。”柳粲然笑道。

乔叆：“……”

“你这是用绳命在娱乐吗？”乔叆生无可恋地说道。

“不是啊。”柳粲然失笑道。

“因为公司熟悉的造型师应该这会儿也都忙着过年了，我去外面剪的话，公众人物可能有点棘手。”柳粲然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反正我头发长起来像野草一样快，过年几天也不用出席什么活动，剪的稍微干净利落点儿就行了呗。”柳粲然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乔叆：“……”

乔叆还是对柳粲然那寸土寸金的造型怀有强烈的敬畏之心，本着只许摸不许剪的原则，审慎地摇了摇头。

“你不能自己剪吗？”乔叆这样建议道。

毕竟柳粲然作为模特儿出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这个审美最前沿工作了这么久，审美观点总要比自己这个社畜来的精致很多吧？乔叆是这么想的。

“不能。”柳粲然说。

“我以前给自己剪过一次，然后剪坏了。”柳粲然非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说道。

“怎么会呢？”乔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