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宇文?宇文是谁?应该是鲜卑姓氏才对。但鲜卑人马来汝阴作甚?舒晏知道,自从匈奴刘渊起兵之后,大晋朝廷自感力不从心,难以平叛,便征用鲜卑人来对抗匈奴。莫非真是来救援汝阴的?若是在以前似乎可信,但如今晋室朝廷已经投降,鲜卑不会傻到得罪一个强敌,却落得一个徒劳无功的结果吧?
匈奴兵见这支鲜卑兵来到近前,齐声喝止,不让靠近。
两军相遇,在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必然要保持安全距离。这是常理,不足为怪。鲜卑兵为首一人,披挂一身金盔金甲,坐下也是一匹油亮亮的金色战马,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此人先打了个手势,队伍不再前进,然后在马上冲匈奴兵一拱手道:“请问这可是刘莽兄的麾下?”
此人是什么来头?竟敢直接提及我家大王的名讳?然而虽然不十分礼貌,但此时自家那位堂堂匈奴皇室正狼狈地躺在地上被人拿剑指着咽喉,也顾不得讲究了。“正是我家大王麾下。你是谁?”
“我乃他的老
友宇文袭。劳烦通禀一声,我要见他一面。”
“无需通禀。要见可以,但只得你一人前来。”
“那是自然。”
宇文袭下了马,在众匈奴兵闪开一条缝隙后,只身来到了包围圈内。他本以为刘莽是在众亲兵的拥簇下稳坐马上指挥攻城,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场景,一见之下,大吃一惊——怨不得不用通禀呢,他貌似自己都不能做主。
“刘兄,你这是怎么说?”
刘莽与宇文袭当初在洛阳各自作为本部使节入朝为侍,两人本来是十分要好,但今日一见宇文袭,刘莽却显出愤怒惶恐之态:“你来此作甚?”
对于宇文袭,除了芷馨只见过一面,应该不怎么认识外,舒晏和小默对他是十分熟悉的,且知道他跟刘莽两个人当初在洛阳做使节时就臭味相投,以为他是来救刘莽的。小默当即拿剑一指道:“你别过来!”
从舒晏出使大宛,到芷馨和小默受家族牵连入狱,到四人同日成亲,到小默设偷天换日计大闹施府然后回到羌地,到朝廷特赐左右夫人,最后四人一起离开洛阳回到汝阴。当年舒晏、芷馨、小默、比玉四人曲折离奇的经历轰动了整个洛阳城。彼时天下还算太平,所有的四夷番国使节们都还在洛阳为侍,刘莽、宇文袭等人当然也都知道这些事。
所以当小默以一副女装的形象出现在宇文袭眼前的时候,因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一
眼就认了出来,忙赔了一笑道:“珍馐令——啊不,应该是姜夫人,别来无恙否?”
转头又看见了芷馨,虽然当初只是偷窥了片时,但记忆深刻难以忘却,慌忙垂首一揖道:“韩夫人也在场,请恕在下当初年少轻狂,多有冒犯,恕罪恕罪。”
最后才与舒晏拱手为礼道:“舒兄当年在朝中受排挤而携二妻毅然离洛,着实令人惋惜,不过却造福了汝阴一方百姓。闻得汝阴在舒兄的治理下崇礼尚教,百业俱兴,路不拾遗,民无饥馑,某实在佩服之至。”
本来舒晏是十分敌意宇文袭的,但见对方这么恭谨有礼,自己也不能恶语相向,遂拱手还礼道:“宇文使节别来无恙!素知宇文兄乃是宇文部鲜卑单于之子,今日却来我汝阴,有何贵干?”
宇文袭见舒晏以礼相还,便娓娓道来:“永嘉中,我鲜卑各部因受大晋天子所诏,帮朝廷一起讨伐起事的匈奴,无奈大晋朝廷日益离心离德,匈奴却反而日盛一日,以致形势节节败退。前日闻得长安朝廷已经投降了匈奴,大晋已然绝灭,各方对匈奴的征讨已无任何意义。尽管还有一些军阀,但也是群龙无首,各自为政。受我父单于所遣,我原本在豫南一带帮豫州刺史相抗匈奴,面对晋室已降的现实情况,也只得率领本部回到漠北去。回途之中,听闻刘莽兄与舒兄在汝阴僵持多日,不能自拔。念
及我与二位都曾同朝为官,且你们一个是晋人,一个是匈奴人,而我一个鲜卑人恰好方便说和,于是便赶过来做一个和事佬,谁知竟见你们双双陷入如此困境。”
在八王之乱最高潮的时候,东海王司马越与成都王司马颖为了彻底将对方杀败,分别征用了鲜卑人和匈奴人作为外援。从此,这两个原本就不安分的外族就被激活了起来。但实事求是地说,彼时只有匈奴是公然造反,鲜卑非但没有明目张胆地与朝廷对抗,甚至还帮朝廷讨伐匈奴。
舒晏当然知道此事,拱手称谢道:“宇文兄为大晋朝廷效力,忠诚可嘉,奈何时局如此,任谁也无力回天。。。。。。”
芷馨想起宇文袭当初在华林园暗中偷窥自己的猥琐事来,仍难以打消对他的厌恶态度,提醒舒晏道:“此人狡诈,且与刘莽相厚,切不可轻信于他。”
舒晏当然有自己的打算,悄悄对芷馨耳语道:“他既然要给调和,我们且听他怎么说。如果他有意偏袒刘莽,我们不答应就是了。眼下我方已经是最坏的处境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刘莽和宇文袭两个人都出身于本部的贵族之家,必然站在整个部族的利益上看待问题,以前的那点儿私人交情自然也就显得很渺小了。宇文袭虽然没有与刘莽直接交锋过,但总归是对抗过匈奴,刘莽自然不满意。尽管躺在地上被人拿剑指着
咽喉,却仍不老实,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他鲜卑人是真心为大晋效命吗?不过是想浑水摸鱼,趁乱劫掠,从中取利而已。以前,晋与匈奴两家独大,鲜卑不敢做作,如今,慕容、拓跋、宇文诸部鲜卑羽翼渐丰,必不会甘于本分,日后狼子野心,恐成大患!”
宇文袭先听了芷馨对自己厌恶戒备的话,虽然不中听,但终究是女子之言,原本并未在意,此刻又听刘莽这个昔日好友如此恶语相加,觉得很没面子,哼了声道:“我特地跑来给你们做这个调和人,一是念在与你往日有过交情,想帮你脱困;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在当年元正大会之时,我曾对施公子有过一个亏欠,在此想助汝阴解围,以做补偿。可我在进入汝阴郡境内的时候听闻施公子早已经渡江南去,汝阴之事与他并无关系了,所以我也不必再惦记着还他人情。既然你们双方俱不买我的账,我费力不讨好,又何必多此一举?任凭你们鱼死网破,关我甚事?就此告辞!”
刘莽见宇文袭要走,突然冷笑一声道:“当年元正大会?你不过是曾偷窥亵渎于十七公主和馨博士的美色而已,连裙边都没碰到,能算什么亏欠?若这就算亏欠,那不光是亏欠施比玉,应该连舒晏也一起亏欠才对。”
宇文袭暂时停住脚:“哼哼。当年我们二人在元正大会上窥觊美色,只因俱是年
少轻狂而已,未得手不说,自己还反而丢了丑,所以根本不觉得对舒兄与施公子二人有所亏欠。我所言亏欠者,实是因为遗失了那两卷《乐经》。”
未等刘莽答言,舒晏先大惊起来:“《乐经》?你指的是我所献给朝廷的那两卷竹简?你是说已经遗失了?”
宇文袭猛然想起,那两卷竹简乃是舒晏奉献给朝廷的,此时不觉有些后悔言语冒失。对于舒晏的惊讶样子,他还有些纳闷,试探着反问道:“那两卷竹简早已遗失,你,难道还不知道?”
“那《乐经》乃是先秦遗世之孤本,作为稀世珍宝,应该是妥善珍藏在秘书阁才对,任何人都不得随便借阅。即便我作为奉献人,亦不能例外,又怎么能知道它的遗失!《乐经》是怎样遗失的?又跟你有何关系?”
面对舒晏的咄咄追问,宇文袭不禁有些忐忑。舒晏原本就是个刚直不阿的人,且那稀世经典还是他亲自奉献给朝廷的,如果实话实说,他怎会善罢甘休?反正谁也没看见是被我雪藏了起来,我又何必承认?
宇文袭踟蹰着,舒晏则回忆起当年主持元正大会时的情况道:“我因事务繁多,唯恐遗失稀世经典,在元正大会开始之时,便将那两卷竹简交还了比玉,让他妥善保管,然后存放到秘书阁的,怎么会遗失?”
此言提醒了为难中的宇文袭,他立刻顺势说道:“这就是舒兄的失误
了。若那经典一直由你随身保管,想必还不会丢失,正因为是交给了施公子,反倒弄巧成拙了。施公子本身就是个庸散之人,怎能细心守得此物?再加上当天人多手杂,宝物不知何时被人盗走了。而我当天应他之求,恰恰跟他互换了衣装。他冒充我去享受珍馐令的美味,这你们当天都知道的,不用我复述。正是因为我二人互换了衣装,我穿了他的衣服,致使我担了最大的嫌疑。可是我万万想不到,他的衣袖中还藏有此等宝物,可偏偏就丢了。究竟是在我手中丢的,还是在他手中丢的,谁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丢了,所以我觉得对施公子有所亏欠。”
关于黑心知青带百亿物资在六零杀麻了没有比陆向暖更惨的人了,有个吸血鬼爹妈,附加一个白眼狼弟弟,谈了长达五年的男朋友还劈腿了自己最好的闺蜜,她的人生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惨。都说人倒霉到极点就会走运,但是她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吧,最粗的金手指外加一个鸡肋灵泉,还中了1314亿的大奖,这代表着啥,代表着世界末日要来了。那她咋办,当然是甩开膀子屯物资,各种买买买,实在不行,她就在空间苟活一辈子,结果睡了个觉的功夫,就穿到了六零年代,成了职工大院的爹不疼,亲妈早死,继娘虐待的小可怜,反手给原主报了仇,顺带下乡做知青去了。却不料,被狼崽子霍景川一眼给看上了。这霍景川可是红旗大队长最疼爱的小儿子。...
一代神王唐三,带着一点神识在宇宙中遨游,寻找妻子转世重生的世界。在神识的牵引下,他来到了一个叫做妖精大陆的地方,而他却发现,这是一个人类为刍狗的世界...
陈嘉萝是个爱做梦的小咸鱼,期望自己一夜暴富,从此过上喝喝玩玩买买买的生活。一朝穿越到清朝,刚从御花园水池钻出来,就看到了一个俊美矜贵清冷优雅的少年郎站在岸边看她。黄色小咸鱼嘉萝眼睛一亮,这少年郎...
眼见为食万物皆可吃吃出人生吃出大道吃出未来...
培风一生,不弱于人,全靠自己努力!完本老书神豪正在恋爱中。...
人在江湖身为暗卫,我将全部保命技能全点满了,正想找个地方养老,却在路上捡了个麻烦人物,从此麻烦不断一个很暗很暗的暗卫一个很乱很乱的江湖一群很作很作的大佬。amp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