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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你受伤了?”
金月娥一眼就看到了李三郎肩上的箭伤,随即又看到满身是血的李五丫,吓得身子都晃了一下。
李三郎赶紧扶住人:“娘,我们没事,五丫身上的血都不是她的,我就中了一箭,箭已经拔了出来,现在都不流血了。”
见金月娥一副想要立马查看他们伤势的模样,李五丫连忙拉住她:“娘,我害怕,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金月娥这才回神,见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连忙点头:“对,先回家!”说着,就看向李三郎拉着的箱子。
李三郎小声道:“这是将军赏我们的药材。”
金月娥听了,没有多问,从李三郎手中接过箱子,带着三个孩子就回了天岭屯。
。。。。。。
生活在天岭屯的人,大多都是像李家一样,祖祖辈辈都是军户,只有少部分人是流放过来充军的犯人。
在这里,各家都比较穷,家家户户住的都是黄泥茅草屋。
李家因为有个在卫所当小旗的李长森,条件稍微比别家好一些,住的地方虽也是黄泥茅草屋,但胜在建了院子,房间也比较多。
李家院子是方方正正的四合院,上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倒座房两间,一间厨房,一间柴房。
此刻,李家院门口,李二丫正伸长着脖子朝着屯口张望着,稚嫩的脸上满是着急。
不是说叠岭关的守将已经将劫持驿站的北燕人斩杀了吗?
怎么娘还没带着三哥和五丫、七郎回来?
一想到先前报信的人说,那伙北燕人在驿站里杀了好些人,李二丫就急得不行,恨不得立马飞到驿站那边去。
可惜,前两天洗衣服的时候,她在井边摔了一跤,把脚给崴了,稍微走几步就会钻心的疼,以至于她现在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李二丫回头看了一眼上房堂屋里坐着的人,脸上浮现出怨愤之色。
爹不在家,三哥和五丫、七郎被困驿站,爷、奶也不说让二叔、三叔过去看看。
“二丫,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做夕食,大家都饿了。”
李长森的二弟,李长林站在堂屋门口对着李二丫喊道。
李二丫心里正愤恨不已,一听这话,更生气了,怒气腾腾的转头回道:“没了我做饭,二叔是不是准备饿死算了?!”
听到这话,堂屋里的李家人都愣了。
大房的四个孩子,各个都奸猾得很,平日里二房、三房的人想指使他们帮忙干活,没一次成功的。
虽然讨人厌得很,可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公然和长辈对着干的。
过了半晌李长林才回过神,接着拿起旁边的棍子就怒气腾腾的朝李二丫走去:“臭丫头,你敢咒我,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有爹生没爹教的不孝女。”
李二丫站在门口没动,冷冷看着走来的李长林:“二叔,你今天要敢打我一下,等我爹回来了,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他的。”
这话一出,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李长林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驻步站在了院子里。
对于大哥李长森,不管是老二李长林,还是老三李长木,以及李家的其他人,心里都是惧怕的。
他们这大哥在战场上不知杀过多少人,一身的杀气,谁要欺负了大房的四个小崽子,他回来了,肯定会找人算账的。
就在这时,一把打扫火炕的扫帚从堂屋里扔了出来,砰的一声砸在了李二丫面前。
“不知感恩的孽障,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那是你二叔,这些年你爹不在家,要不是你二叔三叔帮衬着,你和三郎几个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呢?”
“你那般咒他,昧不昧良心啊?”
说话之人是李老娘,此刻,原本坐在火炕上的她已经站在了堂屋门口,满脸阴沉的看着李二丫。
李二丫没有要服软的意思,神色倔强的看着李老娘:“奶,你这话说错了吧,这些年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帮衬着谁?”
“是我爹,是我爹不顾危险,在战场上搏杀,家里才多出了十亩军田,也是他每月拿着俸禄在养活所有人。”
“二叔三叔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李老娘被气个半死,拍打着大腿嚎叫道:“反了天了反了天了,老婆子我还说不得你了,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老二,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把那赔钱货给我抓过来,今天老娘非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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