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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益州面前说得上话的,都是哪些人?”曹冲随意的笑了笑,他挥手命人端上茶来,请许靖入座。许靖平静了心情,端起茶来尝了尝,微微皱了皱眉,咂了咂嘴,又展颜笑道:“久闻将军所制新茶清逸绝伦,今日有幸一尝,果然名不虚传,入口有微苦,品之有余香,香而不腻,淡而弥久,让人有出尘之感,好,好,好。”
曹冲哈哈一笑:“文休先生过奖,些许小技,不足挂齿,能得先生金口一赞,这茶可就是长了身份。其实啊,这茶如人生,只有受得了这先头的苦,才能尝得到其后的香。文休先生前半生颠沛流离,如今中原安定,先生可以如这茶一样,清香宜人了。”
许靖大喜,连忙笑道:“许靖花甲之年,还能看到盛世的希望,正是拜将军这样的年少英才所赐,实在是惭愧惭愧,如果有机会能为将军效劳,许靖一定在所不辞。”
曹冲微微一笑,想了想道:“先生虽然年过花甲,却老当益壮,大有作为。仲豫先生比你还年长一岁,如今在襄阳还日以继日的忙乎,先生又有何不可。”
许靖一惊:“仲豫先生在襄阳吗?”
曹冲点头道:“正是,仲豫先生是十月才到襄阳的,如今在襄阳书院和宋仲子等人讨论国事。”
许靖激动不已,他当年在长安时就和荀悦有过接解,两人对对方的学识都很敬佩,一见如故,关系处得很不错,只是不久之后他就四处逃难,荀悦又隐居回乡,有近二十年没有见面了,没想到现在两人却有机会碰面,还能在一起谈经论道,让他心动不已。只是他现在是刘璋的使者,他的家人还都在成都,这个时候再心急,也得把这趟差事先做完了再说。不过一想到如果把刘璋劝降,他就在曹冲面前立了一大功,将来自己说不定真可能象这茶一样,先苦后香,就算学识如许靖,也不禁有些心潮澎湃。
一个有心招揽,一个有心投靠,这话说起来更加投机,宾主相谈甚欢。许靖对曹冲说,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简单,益州籍的官吏要的是自己的利益,而刘璋要的也是自己的保障,如果能让他们皆大欢喜,那么益州不战而降,也不是不可能的,当然也会有些不识时务的人反对,不过那些人太少,应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接着他应曹冲之请,将刘璋身边主要的官员的名字和籍贯都一一道来,曹冲用心记下了,准备回头和庞统法正相互参谋一下。
他们说得正欢,外面有人来报,邺城丞相府的使者来了。曹冲一听大喜,连忙让人将使者请了进来。不大功夫,一个年约三旬的人走了进来。他长得并不高大,身体也不强壮,脸色甚至有些苍白,眉间三道川字一般的皱纹让人觉得他总在思考着问题,清明而落寞的眼神四周一瞟,嘴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缓步走来,不疾不徐,步履之间却透出一股狂傲,身上宽大的袍袖前后摆动,如燕展翼。
“山阳仲长统,拜见镇南将军。”仲长统小步走到曹冲面前,款款一揖。
曹冲刚伸出手还没说话,许靖却直起了身子,身体前倾,惊讶的说道:“阁下便是仲长公理吗?”
仲长统有些意外,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许靖,又看了一眼曹冲,对这个敢在将军面前大声喧哗的家伙感到些好奇。曹冲欠了欠身笑道:“这位便是汝南许靖许文休先生,正好从益州来,与公理一样,都是使者。”
仲长统惊讶的“啊”了一声,连忙施礼:“原来是许文休先生,失礼失礼,早知先生在此,统当先给先生施礼才对。”
许靖连忙笑道:“公理此言差矣,将军在此,还是当先给将军行礼才是。许靖初闻公理之名,一时失态,还请将军恕罪。”
曹冲哈哈一笑,回过头对庞统等人笑道:“你们看文休先生见了公理如此失态,可见公理虽然在丞相府屈就,名声却是远播益州了,连文休先生在外流离二十年的人都知道公理的大名,实在是我丞相府的荣幸啊。”
庞统等人跟着一笑,许靖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许靖虽然在外多年,但仲长公理的大名,我却是听得不少,我听说公理少年俊才,才学过人,有名士之风,识高干之才,名闻遐迩啊。”
曹冲汗颜,他刚才就为许靖对仲长统表现出来的热情感到意外,到现在为止也没搞明白这位狂生仲长统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现在听许靖一说,貌似这位仲长统还真是个大才,跟并州刺史高干还有过关系,只是那时候的事他也不知道,这一时也没法去问,只得装做一副我心亦然的样子,跟在后面哈哈一笑。
仲长统说了两句,先把丞相府的文书递给曹冲。曹冲看了看,笑着对许靖说:“文休先生,张公祺到了邺城,天子已经下诏封他为阆中侯,邑万户。如果刘益州能归顺朝庭,必不失于此。”他又回头对阎圃笑道:“圣农,张公祺能到此,你居功甚伟,天子下诏,封你为列侯,以酬君之大功。”
阎圃一听,连忙躬身下拜:“圃敬谢天子圣恩。”
旁边的众人听说阎圃封了侯,纷纷上前恭贺,阎圃谦逊的笑着,连连还礼。许靖看在眼里,热在心头。阎圃因为劝张鲁投降封了侯,自己如果劝降了刘璋,即使不能封侯,丞相一定也不会亏了自己。他不免有些想立刻回到益州去,拨动三寸不烂之舌,对刘璋展开攻势了。
曹冲将许靖炽热的眼神看在眼里,不禁微微一笑,招呼人摆上酒宴,一来为许靖和仲长统接风,二来为阎圃祝贺。席间大家的谈兴都很浓,仲长统的兴致也不错,和许靖探讨起了哲学问题,一个言语老辣,一个辞锋犀利,唇来齿往,甚是热闹。
曹冲听着听着,感觉到了一些意外,许靖所说,大抵以经典为据,无非是圣人如何说,某经又是如何讲,而仲长统却着眼于实际,三绕两绕就把许靖口中的圣人经典说得破绽四出,让人猛一听觉得他说是奇谈怪论,细想想却又觉得事情正是如此,想反驳也无从辩起,即使以许靖之才也难挡其锋,渐渐败下阵来。
“公理所言,颇有王仲任(王充)论衡之利。”许靖胀红了老脸,摇着头说道。
仲长统显然不知道论衡是什么,并没有太在意,曹冲一下子却听得上了心,连忙问道:“文休先生,你见过王仲任的论衡吗?”
许靖摇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在会稽时听王景兴(王朗)说起过,说王仲任这部书包罗万象,论说万物异同,学问甚深,但同时他诋毁圣贤,不为父隐,实在有违圣人教诲,所以人品低下,不是纯儒。”
曹冲有些不高兴了,谁不知道论衡是有名的唯物主义哲学巨著,王充是著名的唯物主义哲学家,那是我从小就景仰的人,怎么到你这儿成了一个小人了,还说什么不是纯儒,你这样的就是纯儒了?他强压着心头的不快,沉声问道:“那先生可知这论衡一书哪里可以见到,冲久闻其名,寻觅不得,还望先生告知。”
许靖有些意外的说道:“将军不知吗?论衡成书以后,不在中原流传,通晓此书者,据许靖所知唯两人耳,蔡伯喈流落吴会的时候,见到此书,学识大进,他把此书当成珍宝,密不示人。另外就是王景兴,他在会稽任上时,钻研此书甚深。王景兴就在丞相府,怎么将军没听王景兴说过?”
曹冲一拍大腿,长叹一声:“冲找此书久矣,没想到精通此书的两人却都在我的身边,真是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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