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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跑到站,裴炀就听见旁边有对小情侣边走边说:“刚那司机骂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前面上来的那个老人没给钱,看起来年纪大了又不好做什么,司机就只能骂骂咧咧发泄喽。”
“看起来有点神经质,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照相馆——”
裴炀与傅书濯对视一眼,顿时就响起上次去程实家拜访,程婆婆一直念叨着要和丈夫去结婚照的事。
以前老一辈的结婚照简单,找个照相馆,穿着旗袍或婚纱拍几张照片就是了。
傅书濯立刻联系程实问老照相馆的位置,结果程实也不清楚,他妈拍结婚照的时候他都没出生,现在这个照相馆还存不存在都不清楚。
裴炀:“要不问问住附近的老人?”
“好。”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打着同一把伞,连步伐节奏都差不多,默契无比地寻找目标,没得到答案又继续走向下一个。
直到街角的一个老大爷正拿着桶出来接雨水,被他们撞了个正着。
“大爷,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您那一辈人拍照的老照相馆吗?”
大爷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现在哪里还有这种地方,都拆喽,也过时喽。”
傅书濯:“那以前的老照相馆在什么位置?”
大爷转起浑浊的瞳孔,过了很久才从久远的记忆力抽取出节点:“以前姑鸣街上有一家,前些年关喽,全家福都没人去拍。”
问出大概位置,傅书濯和裴炀立刻打车往那边赶。
结果下雨天还不好打车,好不容易打到车司机还狐疑地看着他们:“绑这个干什么?”
裴炀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傅书濯绑在一起的手腕,尴尬一笑:“我们闹得玩呢。”
司机也没太怀疑,主要他俩长得不像坏人。
下车的时候更窘迫,他们忘了手腕上还绑着布条的事,分别朝着两边下车,结果又被对方的劲拉了回来:“嗷——”
裴炀捂着脑袋,怒视傅书濯。
傅书濯叹了口气,移到他这一边下车,他解开裴炀手上的布条,再放到他手心。
裴炀莫名地看他,真遛狗啊?
傅书濯:“抓好,别把我弄丢了。”
裴炀一怔,他一边觉得幼稚,一边抓布条的力道越来越紧,像是真怕把傅书濯弄丢了一样。
姑鸣街也是条老街,这里更破,路窄,光线也不好。据刚刚的老大爷说,老照相馆以前开在巷尾。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老远他俩就听见尖锐的嗓音:“你把勤徽藏哪儿去了!”
傅书濯远远瞧见一个眼熟的背影,他立刻给程实打电话让他过来,再上前查看情况。
程婆婆果然在这里,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旗袍,还穿反了,高高的后领推积在下巴那里,整个人在一家咖啡馆门口又打又骂。
男店主额头都渗血了,弯腰挡头往店里钻,猛得把门关上:“我报警了啊!”
傅书濯快步上前:“婆婆!怎么了?”
“我的勤徽啊!”程婆婆崩溃地坐在地上,“不是说好来拍照,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她前言不搭后语,一会儿觉得有人把丈夫藏了起来,一会儿又指责咖啡馆老板为什么不给她拍照,他们钱都交了。
“你给我退钱!”程婆婆指着咖啡馆破口大骂,“退钱!你个狗娘养的玩意儿!”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程婆婆连伞都没打,还好雨下得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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