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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辛头一回见这孩子委屈模样,清秀的五官垮下来,竟似女孩子般娇气,想必是真难受了,心中一软,温声道:“我知道,都听吴掌柜说了,是我不好,没赶上和你打声招呼就关了这些天店门,让你着急。”余舒大方地摆摆手,“没事没事,对了,提前和你说一声,做完了这几日,我就不干啦,你再找个伙计吧。”曹子辛一愣,“怎么好好的不做了?”余舒一手托腮靠在柜台看,侧头看着这俊俏的掌柜,眨眨眼,半真半假道:“给人打工太不长久,我打算自己做买卖赚钱。”忘恩负义“哦?”曹子辛好奇道:“你准备做什么买卖?”余舒抿嘴笑笑,“小本买卖,不值提,等我将来做大了再找你显摆。”曹子辛就当“阿树”少年心性,想一出是一出,他知生意难做,却不泼她冷水,只道:“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只需说。”余舒没把他这客套话当真,“现在还用不着,往后再说吧。”曹子辛点头,道:“既然日后不做了,那就别再喊我掌柜的了,我年长你几岁,就喊我一声曹大哥吧。”余舒从善如流:“曹大哥。”接下来,余舒就管他要了账本,开始核对这两天的出入,检查出来一两项错帐,趁机取笑他两句,曹子辛好脾气地认了,并不与她斗嘴。黄昏打烊,余舒出门闻见街上饭香,才猛地想起来中午余小修说过,晚上薛文哲要在醉仙楼请客的事,就道别了曹子辛,急匆匆地跑回家去换衣裳。回了家,天都快黑下,余小修见她一直不回来,还以为她不去了,正乐得蹲在门口吃刘婶烙的葱饼,被余舒一手拍落,掉回盘子里。“吃什么,留着肚子待会儿吃好的,快,去给我打水洗脸,晚了要吃人家剩饭。”余小修不情不愿地端着盆子出去了,余舒去柜子里翻衣裳,余光扫到柜子最顶上摞那一套粉俗粉俗的衣裳,一时兴起,顺手就把它扯了出来。话说,大安朝女子的服侍随了前朝宋装,多是上下两件套,上头穿的,有短衫,小袄,左襟、对襟的都有,一条裙子,有百褶裙,马面裙,碎步群,再讲究些,上衣外头还要套褙子,就是半臂或无袖的长衣,男女都可穿。就余舒这些日子在街头所见,女子偏好浅颜色,越嫩越觉得漂亮,诸如粉啊,黄啊,绿啊的,当然衣裳颜色不是最重要,还得看人模样长得如何。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南方水土滋润,义阳城里的大姑娘小妇人就算不是个个清秀漂亮,也少有歪瓜裂枣的长相,余舒偷偷在翠姨娘屋里的铜镜照过,她现在顶的这张脸盘模样是不错,继承了宋姨娘的双眼皮和圆鼻头,眉毛弯弯,唯一不足的是这长相太偏与乖巧,眼睛怎么瞪都不犀利,和余舒上辈子女强人长相实在差了太多。不过余舒倒是挺满意这种萝莉长相,可以隐藏她一颗实打实的御姐心,这才是扮猪吃老虎,安全嘛。余小修打水回屋,见她在套那粉裙粉衫,脸色一僵,又见她兴冲冲的拿着头花簪子出去找刘婶梳头,脸色更是难看,还当是他姐对薛文哲那小子贼心不死,要不干什么打扮,这套衣裳她都一个月没穿了。他却是误会了余舒,不晓得他姐比他还恶心这套粉衣裳,只是今天心情太好了,才会犯抽。余舒拾掇罢,回屋捏了个兰花指,羞羞怯怯地问余小修:“好看不?”余小修:“丑。”好看他也不会承认。余舒笑眯眯地抬起手:“啪!”“嗷——干嘛打我头。”“手痒。”“哼。”据余舒所知,醉仙楼是长门铺街上最好的酒楼之一,招牌菜是一道醉仙鸭,听说好些年前皇上游江南时,就在这酒楼里吃过鸭子。余舒在家里磨磨蹭蹭,等和余小修两人赶到醉仙楼,没想一桌同学竟然还在等他们两个,真是受宠若惊。薛文哲在二楼包了个雅座,里面摆有两张桌子,他只请了七八个人,余舒和余小修来时,一张桌子坐满了,一张桌子还空着,一张桌上摆满了酒菜,一张桌上只有茶杯茶壶。薛少爷就坐在窗底下一个好座,清风明月,唇红齿白的俊俏,看着被小二引进门的余舒和余小修,视线落在打扮的乖巧可人的余舒身上,先是愣了下,随即撇过头,含着三分冷笑道:“总算来了。”一群人原本正在说笑,听他开口,纷纷扭头看看余舒和余小修,却没一个人去打招呼,倒是纪珠对薛文哲道:“人来齐就不用等了。”见这阵仗,余小修瞪了薛文哲一眼,心道这小子真不要脸,小命都是他姐救的,既然是请他们吃饭,还摆什么臭脸,那桌上连个空位都没有,定是打算给他们难堪。余舒心里也怪,这薛公子表少爷怎么搞的,这完全不像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啊,难道是那天晚上被雷劈傻了?余舒一身俗,余小修一身灰扑扑,俩人往这群人前一站,还真不像是一路的,余小修拉着余舒就要走,却被余舒反扯住,推着走到那张空桌子上按下,在他身边坐下,招手叫来还在门口的小二,指着薛文哲那桌,爽快道:“去,照那桌上再上一桌菜。”。…余舒看看小二不动,就顺着小二的目光,看向隔壁桌一张张便秘脸,皱眉冲薛文哲道:“怎么着,不上菜啊?”薛文哲冷眼看着她,不说话,那眼神里,不加遮掩的厌恶。“这里的菜,你吃得起吗?”轻飘飘一声,说话的是纪珠,她同薛文哲关系好,自是看出大病初愈的他心情不好,猜到他是想给他们难堪,就主动代劳了。她一开口,一桌人适时露出不屑之色,整齐划一地瞄准了余舒,简直是同仇敌忾了。余舒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生气才对,可见这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也妄想欺负她,就乐的只想拍桌。拉下脸,忍住笑,余舒站起来,摆出一副挑衅地模样,看向纪珠:“又不是你请客,轮得到你来心疼钱。”又不是老母老婆,小丫头管那么宽。大概是心有所想,纪珠脸一红,瞪了余舒一眼,扭头去和薛文哲撅嘴抱怨道:“干什么找他们来,赶紧撵走,看了就吃不下饭,你不知道他们住在我们家下人房里吗,一个月都不洗一回澡的,脏死了。”一桌人呲牙,看着余舒和余小修,面有菜色。余小修已经气的红了脸,却没反驳,他们住在杂院,的确是没条件洗澡,但也没有像纪珠说的那样,一个月都不洗澡,即便不能泡热水,他隔两天也会擦一次身,床单半个月洗一次,哪里脏了!作为今晚的主人,薛文哲总算开口发话,厌恶地看着余舒道:“行了,你们走吧。”纪珠有些得意地看向余舒,“听见没有,走吧。”余小修气急了,转身就要往外走,被余舒一手拽住,伸长指头从他怀里面夹出了那张请帖,转过头,扬手甩在薛文哲面前的菜盘上,菜汤溅起来,几滴溅在薛文哲白深深的衣领上,让他瞪大了眼。纪珠“呀”了一声,拿出手绢要给他擦,扭头怒道:“你干什么?”余舒挑眉,拉着余小修走到门口,才扭头讥笑一声:“酒菜都摆不起,没钱就别学人家请客做东。”说完她就撩帘走了,不理身后那一桌反应,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里面摔碟子摔碗声,转头对余小修道:“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下回还得被人抓去扒光了引雷。”余小修在气头上,没听清楚她话,冷哼道:“我早就知道他是这德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两人说着下了楼。那一头,雅间里面,一群本来围在桌边坐的人都站了起来,躲在一旁,看着薛文哲一个人发火,等他该的都完了,面面相觑,先后道辞,只留下纪珠和一个同他要好的少年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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